“你,你個下賤的臭丫頭,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我。你又有多幸運多快樂?還不是被家族拋棄,從高高的大小姐到這鄉村茍活……”
張云英看晚鈴和自己推搡著還這么說自己。心中怒意更深,雖然她沒想自己用盡力氣也沒推下她。還是清冷咬牙看著她和她交著勁,說著,依然回頭。
“柳青來了,我不和你糾纏了……”
隨她這突然的一說,晚鈴看她依然松手,跟著松手,就在她狐疑順著她的話,向一邊身后橋對面看去時,本放了手的張云英突然出手。
“你……”
身體失橫,晚鈴看她推開自己,臉帶得意笑著后退到橋墩外的地面上。意識到自己受了她的騙,惱恨和慌亂讓她驚慌伸手亂抓。
竟就這么只手抓上河上的橋面。
看著腳下湍急過去的河水,聽著耳邊那滑滑的流水聲。雖然兩手都抓著橋面的突起支撐著身體,晚鈴卻也一陣心驚。
“你個臭丫頭,當真命大,這樣都掉不下去。”
張云英本以為自己這么一推,她就能直接掉到水中,就算不淹死她,也絕對能沖得她遠去,給她個教訓。卻不曾想,這丫頭竟兩手抓著橋面穩定住身影。
看她咬緊牙關,粉臉通紅,咬牙硬挺支起雙手臂身體一點點向橋上爬。張云英雖然心驚,還是清冷看著她,說著依然上了橋面,抬腳一點點向她靠近。
“你,你想干什么?來人,救命呀,來人……”
看她一點點向自己走來,最后她的腳就停在自己的雙手邊。看著她滿臉帶笑,眸中發著狠光向自己手指踩來,晚鈴雖然心中惱恨的不成,還是清冷驚問著她同時呼救。
“沒人能救得了你,你就等著活活在水中淹死吧。”
看她要出口,張云英依然低身,說著懷中掏出個絲帕,抓著她的頭發,絲帕就向她嘴中塞。
“你,該死的……”
頭發上的疼痛,晚鈴眼中淚水跟著涌現。看著眼前滿眼通紅,一副淹不死自己絕不罷休的張云英,雖然晚鈴一直對自己說不要惹事,只要積攢夠了錢,混出個名堂,再想辦法為父兄和母親的死申冤。
現在生死存亡之間,她再也顧不得其他,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力量,她竟頭一甩就甩開了張云英,咬牙依然就這么用雙手撐著身體慢慢從橋下爬到了橋面上。
“你……”
張云英竟被她這突然的爆發,甩的直跌摔到橋邊的地面上。她剛忍痛起來,就看到晚鈴齜牙咧嘴,一手揉著被她抓甩開她頭發處的腦袋,臉色鐵青上前。
“張大小姐,我一再對你容忍,只想著都是女人家。卻沒想你這么歹毒,如此你就不要怪我了。”
想自己一再的躲避,不和她正面沖突,她卻一直找自己的麻煩。甚至還對自己起了殺心,晚鈴頭皮疼的難受,一摸頭皮被她之前抓頭發的頭皮處有些濕意,想都是這女人的歹毒傷了自己。
鐵青著臉上前,說著出腳毫不客氣向她腿肚踢去。
張云英就這么一個不小心被她踢的腿一軟跪在她跟前,她接著巴掌帶著周身的狠勁向她臉上揮去。
“憑什么,別人就一定要遭受你的糾纏,就一定要聽你的支配。不聽使喚你還要殺人,就你這人,我忍你很久了我。告訴你,之前你打我叔我都一直強忍著,如今你還要傷我的命,我不打得你成豬頭才怪,我……說,誰是下賤丫頭?給我說。”
想著對她的一再容忍,絕不是她怕她。她只是不想惹事給云叔和林嬸帶來麻煩。可這女人卻一副自己好欺負的樣子。
這不,晚鈴抽著她的耳光,同時看向她怒問。
“你,你就是個下賤丫頭,你放開我,你……”
張云英本就養尊處優慣了,加上晚鈴正在盛怒中。她怎么能是她的對手,被她這么一巴掌抽上,臉上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張云英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當時就滿臉怒意看著她,可她剛還口要起身,晚鈴一手跟著過來,一把揪住她的衣領按壓著她讓她難以動彈。動彈不了,看她一巴掌過去跟著又揮手過來,臉上的疼痛張云英當時眼中浮現淚花,聲帶哭腔說著她。
“還不認錯,看來是給你的教訓不夠。說,到底誰是下賤丫頭?說是不說?”
看她被自己連抽兩耳光,還不服軟。晚鈴直到現在才終于緩過氣來,想著好歹自己雙臂有些力度,要不自己恐怕這時候已跌到旁邊橋下的滾滾水流中。
一想到她好好找自己,表面討好找自己說情要自己幫忙,話不投機卻起歹心要把自己推到水中淹死。一想到她的心思,晚鈴就難平怒火。
看她還嘴硬,再次向她抽著耳光,邊抽邊問。直接打了她十多個耳光,抽的她的手掌都微微發疼,她這才輕喘住手。再次學她的樣子,一手抓著她的頭發,一手手指指著她清問。
“說,到底誰是下賤丫頭?看你現在這樣,嘴角破了,頭發凌亂,臉也紅腫成一團。你還有多高貴,你自己看看,看你還有多高貴?”
看張云英因自己這連續的十幾巴掌,打的她兩邊臉通紅帶著腫衣,嘴角也破了依然向下流著血,頭發也被自己這么的拉扯凌亂成一團,衣服也歪斜的不成樣。
看她還對自己瞪眼發狠的樣子,實在氣不過,就這么揪著她的衣領直拽到一邊的河水邊,按著她的頭讓她可以借著河水的倒影,看到她此時的神色和表情,嘲諷反問著她。
“你,林晚鈴……”
張云英沒想這丫頭打氣人來這么狠,雖然她幾次都想過反抗,可她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也只能乖乖的受她的打。這兩邊臉又熱又疼,說不出的癢痛,看她還不放過自己,扯著自己頭發上前,讓自己看河水中的倒影。
張云英雖然心中懼怕的不成,還是倔強含著淚看著她不悅道。
“你怎樣?說,誰是下賤的丫頭?我林晚鈴雖然平時不惹人,卻也不會容忍別人就這么欺負到我頭上。剛才我好歹命大上來,我要不上來,可就會被你淹死。對你這樣的人,我不打的你見到都怕我,我就不姓林。說不說?”
張云英的反映,晚鈴依然清冷問著她。說著,再次給了她一耳光,指著她斥問。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