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把拌好的面絮放在一邊,在另外的干粉處分次徐徐倒入適量的熱水。用筷子把剩余干面粉與冷清水充分攪拌均勻,面盆內形成無任何干面粉的發粘的濕性面絮。”樁子娘一邊演示著一邊,一邊解釋著。還特地交代著,“記住哦,這里冷水和熱水不要弄混了的啊。”
一會冷水一會熱水的,周曉白都暈菜了。“樁子娘,干嘛不都用一樣的水啊,一會換一種,不嫌麻煩的嗎?”無錯不跳字。
“你等俺做完,再和你解釋。”樁子娘先不回答,反倒是拿出鏟子,用鏟子開始和面了?這下周曉白更是不解了,雖然不善廚藝,但是也是見著人家都是用手來和面的,樁子娘竟然是用鏟子呢?
這次周曉白學乖了,還是繼續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看著,并不發問。只見樁子娘用鏟子把面絮一層層的從旁邊往中間拍實了,反復幾次。漸漸的面團也就成型了,表面也光滑了起來。
樁子娘又找來一塊紗布把盆子給蓋住,這才和他們兩個好生的說道著。“這個和面的方法叫熱水拍打法。這樣和出的面,精道,軟和,特別適合做餅子、鍋貼之類的。之所以用鏟子和面是因為,熱水和了進去,面特別黏,若是用手的話,指定是把手給黏住了。”
適合做餅子,那不是說,這和了半天就只是做餅子的?果然又是見到了樁子娘又找出一個瓦盆,還是和剛才的動作一樣,又開始和面了。“這次的簡單了,直接就用冷水好了,也不用鏟子,直接用手就好了,曉白,你要不要試試?”
看著樁子娘手下那么那么嫻熟,周曉白也不由得躍躍欲試起來。“好嘞,俺就來試試。”
有了樁子娘在一邊的指導,果然這就容易多了,和面這活計也不用點火啥的,周曉白做起來倒是不差。在她看來就像是玩橡皮泥一樣了。
“曉白,這不,等趕明了,你跟著俺一起包包子。”樁子娘終于夸獎了周曉白一次。
等著周曉白把這盆和好,頓時覺得這手臂都抬不起來了,哭喪著臉,“大娘,這和面也這么要勁啊”
“那是自然的,你還想白吃啊尤其是這做饅頭的面,一定要加水少,這樣和出來的面才勁道。”樁子娘檢查了一番,一拍周曉白的肩膀,說著,“成了,今個的事情就差不多了,晨墨你把這兩個盆子端到屋里去,這里冷,屋里暖和點。”
說著就端起一個盆子,要進去了,周曉白見著,趕緊上前說要幫忙,樁子娘攔住了,“行了,閨女你就歇著吧,看你著細胳膊細腿的,估摸著這一下,也要疼上半響了。”
等著他們把盆子端了進去,樁子娘這才又交代著,“等著明個,你們見著面要是漲了起來,就用筷子往面團上面一戳,要是很快就彈起來了,就說明還沒有發好,要是彈不起來,就說明了這面已經發好了。”
周家人少,這么兩面盆的就差不多了,所以一會兒功夫也就和好了,但是要是人家人口多的家里,定是要搗鼓一天的。
周曉白見自家的差不多了,就問起樁子娘家里的面發了嗎,要不一起就這里發好了得了。樁子娘連連擺手,說著就一個人,隨便搗鼓一下就夠了。
發面的時辰說不準,樁子娘叫晨墨見著面發好了,明個再去叫就了。
周曉白就又窩在了火盆邊上邊烤起了紅薯,邊想著這酒樓里面的事情。晨墨也是在一邊端著已經要給磨破了邊的醫書,看的不亦樂乎。
“砰”的一聲,就見著自家的門給人撞了開來,把三人都是嚇得一跳。抬頭一看卻是一個雪人沖了進來,等著她拍完頭上的雪,這才看清楚,竟然是周夏桃。
周曉白一見是她,不愿再看一眼,就往自家的門望了。剛才那么大聲的,自家的門板看起來就不扎實,不會給弄壞了吧。
周夏桃沖到了周曉白面前,把一個錢袋子“砰”的一聲丟在了她面前,“你給俺少假好心。”周曉白卻是連余光都懶得看她一眼,只是看著自家的門板。
果不其然,自家的門板已經歪歪的倒在了一邊。“呼呼”的一陣陣的冷風夾著雪花直接就飄了進來。還不等周曉白說,晨墨已經沖了,把門板給扶住。
但是栓子已經壞了,只能給靠在一邊。門沒有關嚴,一陣陣冷風還是從外面飄了進來。“姐,她把俺家的門給整壞了。”
,這大冬天的,門要是壞了,這不是要命的事情啊。周曉白也是了,一瞅果然是不成了。
周夏桃見著他們兩個都不理會,也是怒了,“你這小蹄子,和你呢。”
“把你老爹叫來,教出你這么個沒有教養的閨女。”周根生本歪在一邊打著瞌睡,一聽到周夏桃這么急匆匆的進來,又這么沒有教養的,忍不住吼了出來。
其余三人俱是一震,爺爺就發威了呢。任是平日里面很是嬌慣的周夏桃也是給嚇得一愣,但是隨即又反應了,“你這個死老頭子,吼吼”
周根生一聽著,胡子氣的一翹一翹的,抓起手邊的茶壺就要往著周夏桃身上丟。周曉白趕緊搶了,這可不成,自家也就這么一個破茶壺了,要是丟了,又要買。
周夏桃身子也靈活,身子一躲,就跑了里屋。
周曉白更是厭惡了,“周夏桃你今個做啥子,趕緊走。”
晨墨把爺爺扶著在一邊,好一通的安慰,這才叫他氣順了點。周夏桃這才也敢出來了,“你當俺不想走啊,俺等著村長來,叫你做這些趁火打劫的事情。”
“你叫了村長啊,這感情好,俺正想找他呢,這你把俺家的大門給弄壞了,俺還沒有叫你賠的呢。”周曉白拊掌歡呼。
“就你那叫門,不過就是塊板子,還想叫俺來賠。”周夏桃才是不肯的呢。
兩人正拉扯間,村長也來了,天冷,身上穿的衣服多,村長圓圓的腦袋幾乎看不到了。但是遠遠的就能聽到他中的不耐,“你們這一家子,還真是不安分,見天的就給俺找事兒,這都要大過年的了,又有啥事不能過完年再說的啊”
村長肥肥的身子一進門就找了椅子坐下,長長了說了這么一大串兒的話。周夏桃正要上前哭天搶地的。
村長就一個哆嗦,“晨墨,這屋里咋這冷啊,趕緊的把門給關上啊,你想凍死俺啊”
說起了自家的門,周曉白見著機會來了,擠開了周夏桃,“村長,說起這事兒,俺正要找您做主的呢。剛才俺們在屋里,這周夏桃就這么沖了進來,直接把俺家好生生的門栓直接給弄壞了,這不都關不上。”
周曉白把撞壞了門栓遞給村長這么一看。果真新鮮的裂痕一看就清楚了。村長又是一個哆嗦,本就是對著這個非要這大冷天挖出來的周夏桃不滿,“弄壞了自然是要賠的,周夏桃,你趕緊的先給他們把門栓給修好。這把俺都給凍死了。”
晨墨倒是識眼色,趕緊的拿著一個凳子把門板這么一堵,這才好點。
說起來,自家的門栓已經老舊的不行了,平日里面周曉白都叫晨墨愛惜著,這才熬過了些時日,本來也就打算等著過完了年就換掉了。這可巧了趕上了周夏桃,所以這換門栓的錢又給省下了。
周夏桃可是不肯吃這個虧的,“村長大人,您可明鑒啊,這門栓本來就是壞的不成了,可不關俺的事情。”
又是一陣冷風吹來,村長又是一個噴嚏,眉頭一瞪,“那你是說俺處事不公的呢。”
周夏桃想著一會兒正事兒要緊,也不敢再辯白,只能吃了這么個啞巴虧。
見兩人對這個事情沒有了異議,村長這才開口,“周夏桃,你這有啥子事情,趕緊的說了去。”
周夏桃把這借錢抵押地的事情這般那般,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簡直是把周曉白說成了趁火打劫、強買強賣之人了。周曉白在一邊聽著直想笑,不過還沒有等著周夏桃說完,門又給一人撞開了。
卻是羅氏。
“村長啊……”還沒有等著羅氏嚎開。村長就是連著兩個噴嚏打在了她的臉上,“趕緊把門給俺關上。”
見著羅氏的動作,村長心中的厭惡更甚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這家子都是些人啊。
羅氏給這滿臉的吐沫星子,但是見著村長一臉的不高興,也不敢用手擦上那么一擦。
周曉白和晨墨在一邊看著可是解氣,平日里面趾高氣昂的兩人,這下算是給制的服服的了。
“你這又有啥子事情啊。”村長一臉的不耐,問著羅氏。
羅氏見著桌子上面的錢袋,一把抓到了懷里,“村長,這是俺家閨女不懂事,所以這才瞎說,啥事兒都沒有?”
不好意思,今個又遲了點,實在是出差,事情太多了。更苦逼的是,竟然下周,下下周,下下周都要加班,真心的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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