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酒從袖子里拿出了爹爹和娘親聯合研發制作的解毒丸,這種解毒丸可以解多種復合型毒素,最厲害的是連被喪尸咬過三十秒內的人吃下這種解毒丸,都能救回來。
這種神藥也是爹娘在那邊奠定了神醫之名的代表作。
“希望能解了你的毒。”今日尤酒有一次黑錦鯉再加上前幾日積攢的兩次,恰好又能兌換一次紅錦鯉。
只該說這個讓她見之為之眼饞的美男子該當是命不該絕,一來是遇見她,二來是遇見帶著解毒丸的她,三來是遇見剛好有紅錦鯉的帶著解毒丸的她。
三息過后,尤酒自己也分不清楚是解毒藥起了作用,還是紅錦鯉起了作用,亦或者是一起起了作用,總之睡美男他醒了,雖然美男未睜眼,尤酒卻看見他的眼睛骨碌碌轉了幾下。
再一看,唉,雖然毒解了,可為毛嘴唇還有一點發紫呢?尤酒探了探對方的脈搏,嗯?
“心臟還有問題?果然老天爺是公平的,對于這種美得人神共憤的美男,給他一個先天性心臟病,又怎么了?”尤酒嘀咕道。
什么人?趙偲眼睛都沒有睜開,卻聽見了少女的輕喃,她居然摸了他脈就發現了他的心疾嗎?
“喂,別裝睡了,解毒丸一萬兩,救命錢就算了,錢給就銀貨兩訖,不給錢……”尤酒一邊說著,一邊開始了上下其手的搜身。
‘什么情況?這是哪來的虎妞?’趙偲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才好?少女救了他,殺心顯然是沒有的,至于別的,他就不敢保證了?萬一……萬一見色起意呢?
他出門從不帶銀兩,何況這次半路遇上刺殺,他金蟬脫殼藏進了這里,但是半路毒發,這才暈了,目前他還不能出現,這種死士性質的殺手,不殺到人都不會罷休。
他逃進來的時候看見了村莊里有炊煙裊裊,想來這里村民的生活還算安居樂業,他知道,農村里一般是吃兩餐的,而這個村里居然還開晚餐,這定是吃得起一日三餐的地方。
他應該化身村民隱藏在村里,這樣那些死士才會罷休。
那邊已經布局的差不多了,但是還要等時機收網。他要怎樣才能留下來呢?
“不是吧?你說你穿得人模人樣,怎么身上連個镚都不帶?算了,這簪子還挺好看,僅添作利息吧。好了哦,醒了就起來談話。”尤酒說道。
趙偲醒了過來,猛地睜眼,“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好嘛!人生三大題都問出來了。
對自己好一番自摸過來過后,似乎才看見眼前有人,“你是誰?你在干什么?”
“呵,拜托你,演戲也演得像一點好嗎?我娘親可是影后,我可是耳濡目染的多了,就你這演技,你都稱不上戲jing。”尤酒吐槽道,不過,美男就是美男,連聲音都這么好聽,耳朵要懷孕了。
“喂,我剛剛救了你,耗費了我一顆珍貴的解毒丸,那市值少說也值十萬兩的,不過我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上,給你打了骨折,只收你一萬兩就好。
但是!你說你長得人模人樣,穿的也人模人樣,怎么身上連一文銅錢都不帶,你說你正不正常?”尤酒先說為敬道。
“你救了我,我是誰?”趙偲人畜無害地問道。
“一米九,你給我裝奶狗?你好意思嗎?”尤酒被氣炸了,不是吧,什么毒還能讓人失憶不成。
趙偲摸摸后腦勺,嘴唇微嘟,“痛痛。”
媽耶,要不要那么萌,二十五歲靈魂的老阿姨都要被這軟萌萌的樣子給萌化了。
即便有火把也黑的要死,尤酒表示看不清,只好上手摸了摸:“呀,腫了,你不會是倒下來的時候撞到腦震蕩了吧?”尤酒自行腦補道。
“腦震蕩?”趙偲問。
“我叫尤酒,你叫什么名字?”尤酒冷不丁問道,正常人按照條件反射應該會回答的才對。
趙偲張了張嘴,“阿……不知道。”趙偲還是一臉的人畜無害。
“那你還欠我九千九百兩怎么算?”尤酒問道。
趙偲搖頭。
“行,既然你一問三不知,那就做好以身抵債的準備吧!你這手細皮嫩肉的比女人還修長好看,想來是不會干活的,莫非是個讀書人?”尤酒問道。
“……”趙偲還是搖頭。
“尤其的尤,酒菜的酒,你寫給我看看。”尤酒拿出炭筆和紙,這是她的習慣。
趙偲接過筆,認真地看著筆,然后用抓毛筆的姿勢提起筆,寫上俊逸的“尤酒”二字。
這硬筆字比他爹寫的都好,這可是古人,大周人。尤酒搓搓手,她發誓,她不要在他面前寫毛筆字。太臊了。
“喂,不對,我總不好一直叫你喂的,太沒禮貌了,那你叫有菜好了,我尤酒你有菜,走哪都有的吃,挺好。那個,有菜啊,看來你確實是讀書人啊,不知古籍會多少?”尤酒問道。
“……”趙偲搖頭,他感覺自己要忍不住了,有菜是什么東西?。
“別慌,等我明天從家里拿幾本書過來,看看你懂不懂,如果你懂,那就留下來做我家教書先生。如果你不懂……呵呵,那不好意思了,你就幫我開荒吧。
看見了沒?現在這片山都是我家的,嗯,更準確地說,這片山是我的,請叫我山大王,謝謝。”尤酒站起來指點后山道。
趙偲笑了:“山大王。”
要死了,連笑都這么好看,尤酒承認,她是顏控。要知道,末世的喪尸可丑了,她對于顏帥都是有三分容忍的,有顏在她這里,代表著有面兒。
“咳,我是不是太飄了?你還是叫我尤酒吧?”尤酒說道。
“酒酒。”趙偲順著尤酒的意思喊。
“現在還沒釀出來,等過些天的。”尤酒點點頭。
“?”趙偲疑問臉。
“這里的酒太淡了,不適合我家爺仨,遲一點我給弄出高度白酒出來,你不要被我辣到。”尤酒說。
“怎么樣?能起來嗎?哦。對了我剛剛在你身上搜出這個。”尤酒舉著一個小瓶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