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場激烈的開荒比賽便開始了。
曹十三雖然被柳十一解救出來了,但是開始開荒以后,曹十三還是往自己主子那邊湊,還說,“Zh夫子,我開的也算你的。”
柳十一:“這憨子……”
菜菜的臉色成功黑了。
柳十一趕忙把曹十三拉開:“你不相信夫子還是怎么滴?”
曹十三:“你亂說,我哪里會?”
“那不就是了,他們不知道ZH……夫子的實力,難道你還不懂?”柳十一說道。
“可是累啊,我想幫夫子而已。”曹十三頑固地說。
柳十一直接鋤頭,敲了一下曹十三的腦袋,用他以為只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地說:“真是榆木腦袋。主子這是要表現呢!主子是需要做這些的人嗎?分明主子也是真想玩,有什么能比事實更能打臉?”
“總不能讓尤家主以為主子體弱,氣虛吧?更要讓尤大小姐也看看咱家主子也是很能干的吧?主子不能展現會武,總得用其他方面自證一下。”
趙偲耳朵一直聽著:原來他是這樣的嗎?好像還真是,有點當局者迷是怎么回事?不得不說,十一一直就是眼光這么犀利。
魏銅勛以為趁人不注意,靠近了尤銀一些,到時候就把尤銀開的也撈過些來,這不就不會輸了嗎?
他的算盤打得噼啪響,尤酒在邊上當裁判豈會看不懂。
于是說道:“咱們現在馬哈,我爹,大伯,小叔,我弟,白小哥,魏小哥,菜夫子,咱們這兒有八個人,各自劃分好的能量區域,這樣比賽才公平哈!如果不小心開到別人那里去了,就算別人的哈!所以大家現在開始吧!”
尤酒給大伙直接劃開了六條道,兩邊不用畫了,然后各開各的。
魏銅勛都傻眼了,這鳴優大姐也太猛了吧?這都可以?
白雋松笑一下:“在鳴優大姐眼底下,一切心計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魏銅勛扁扁嘴:“我哪知道她眼睛這么亮哦!”
“晚上是她下廚,她做評判很公道。”白雋松說完便低下頭接著開,平日在書院他們是缺乏鍛煉的,但是上京趕考之路需要長途跋涉,他是從前就知道的,所以在學院早晚他都會偷偷小跑幫膳房挑水。
和他比起來,小魏平日里便是養尊處優,也不知道到時能不能挺去上京?
就算是騎馬,那也是同樣需要體力的。
至于坐馬車?他從來都沒考慮過。馬車招搖,即便大部分走官道,也不安全。雖然到時候上京趕考,縣里到州城都會盡量組織大家一起出發,可有些意外該防則防。
總之,不論是為了趕考也好,為了康健的體魄也罷,鍛煉好身體,都是于己百利而無一害的,所以鳴優帶他們來幫忙開荒,他并不排斥。
不過,銅勛明日起來估計要捱苦,唉,說不定他以后都不會來了。就當是陪他的一次經歷好了。
哪有天上掉下來的美食哦,一切好吃的都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