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國義扶著尤酒稍微吊在了人群的車尾,祖哥可是伸著脖子看了好久。
知道尤酒真的出現了,祖哥兒才開心的湊了上來,“大姐,大姐,你回來了?”
“嗯啊,怎么了?”尤酒故意明知故問道。
祖哥兒撓了撓頭,有點失望,怎么大姐的記性這么不好的嘛?“沒,沒怎么。”
尤酒“噗嗤”笑了:“逗你玩的,小傻弟弟,是要去抓知了猴吧?”
“什么是知了猴?”祖哥兒問道。
“一會兒你們看了就知道了,學名叫蟬蛹。”尤酒說。
“就是夏天‘唧唧’叫的夏蟬嗎?”祖哥兒問道。
“我只聽過他們的聲音,沒有看過它是什么樣兒的。它是蟲子嗎?”祖哥兒問道。
“是昆蟲里面的一種。”尤酒點頭。
“那它能吃?”祖哥兒嚇得頭往后一縮。
“呵呵,最多到時候阿姐做了你不吃唄,我告訴你,真的很好吃的。”尤酒笑笑。
“大姐你跟我們說又好玩又好吃,是不是騙我們的啊?”祖哥兒有點失望。
“你大姐說話什么時候騙你們了,到時候見分曉,如今咱們先去抓,小魏哥剛剛開荒的局輸了,等一會他先吃。到時候你們不要羨慕才好。”尤酒神秘的笑了笑。
尤國義說道:“帶幾盆水去。”
“我會的。”尤酒點點頭。
“趁現在還亮著,快去。”尤國義說。
“還是要帶風燈的。我陪著去”菜菜一直也在等著,這時說道。
“好,畢竟一一還沒好全。”尤國義點頭。
然后一行人便去了阿娘和大嬸之前觀摩柳葉的河邊,那邊有一排的柳樹,剛剛來到大周的時候,答應給她刷牙的柳葉也是直接在這里折的。
若是這里沒抓夠,再去村口的榕樹下,那顆榕樹老大了,它下面的土地也圍了一大片,應該也是有的。
于是帶上水和燈的早上的尤酒五人組便開始抓蟬了。
尤酒指著地上小小的洞口:“看見他們的頭沒,如果不想等,在它冒頭后可以撒些水,然后把它揪出來。再晚些,它們可就上樹了。土里的更嫩一些。”
“開始吧。”尤酒示范了幾次。然后幾小只看清楚了蟬蛹的樣子之后,便蹲在地上也開始捉起蟬來。
一個人圍著一棵樹的一圈仔細的翻找,看到了就來捧水。然后撒在土里,讓土質松軟一些,更好揪出來。
尤酒嘀咕道:“若是下雨了的話,會更多的,現在還是比較不容易找。”
“今年的雨水真的不多,我有點擔心。”
趙偲:“若是旱年,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這倆人的嘴也不知道是不是開過光,不一會,福澤村周圍蓋上了一層層的烏云,不過沒多大的風。
“要下雨了,快點,抓夠兩盤就行。”尤酒說。
計劃好的榕樹那邊也可能過不去了。
不過,經過五人小組的一番翻找,總算收獲不小。此時天色漸暗。
三個小的被尤酒催促著先跑回去,而趙偲把燈吹熄了。幸好快下雨了,周圍沒人,趙偲二話不說背起了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