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國義看見菜菜是有武的,內心不覺得放心了一些。
他腦海劃過一道意識,但是沒有及時抓住,他突然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總之有想法突然冒了出來,但是用力一想,反而想不起來了。
就像是“嘴邊有話,話到嘴邊卻忘記要說什么了”的感覺一樣。
菜菜把尤酒背了上去。
接頭人見到船上登上來兩個外人,警惕地看向兩人。
“來者何人?為何而來?”接頭人陰著眼問道。
“呵,就準你們搶周家的船,你就沒想過會被人黑吃黑?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個回答你滿不滿意?”尤酒模仿著少年沉著嗓子,問道。
“你們想要周家商船的貨?你們可知道我們是什么人?”接頭人問道。
“我管你是什么人呢?搶你還需要理由?你不知道反派死于話多?”尤酒涼薄地反問。實際內心狂笑,你說呀,你倒是快說呀,我可想聽聽你到底會說你是誰家的人了呢。
這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哼,不怕告訴你們,我們主子可是這福澤縣里你們得罪不起的人。”接頭人瞇著眼睛放狠話。
“整個福澤縣最大的可就是縣令老爺了,你說你們的主子是縣令大人?”尤酒可不會被他這種模棱兩可,引誘她自我攻克的話蒙騙,直接反套話。
接頭人不明白這少年怎么不按套路出牌,這叫他怎么接?
“就憑你們兩個人,你以為就能黑吃黑?”接頭人故意不回答少年的問話,問道。
“能不能的,試試不就知道了。”尤酒挑釁地說道。
不一會,周云打頭的其他碼頭的人也登上了窗,他趁著船夫們都看著尤酒兩人的時候,們從船周悄悄地登上來,并沒有讓船上的人發現,上到船上的時候便將刀抵在了船夫們的脖子上。
正所謂兵不厭詐。
但是接頭人背對著他們,壓根不知道這些缺乏戰斗經驗的船夫們已經被來人控制了。
“等等!何必打打殺殺讓雙方受傷呢?你們想要黑吃黑,這肯定是不行的,但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若是我們合理分配,也不是真的不行,這樣吧,我們八你們二,怎么樣?”接頭人老神在在,鼻孔朝上鄙視著兩人,他只是不喜麻煩,反正都是輕輕松松搶來的東西,就當是打發這兩個叫花子了。
那個少年并沒有令他感覺到任何威脅,更何況還是個需要人背著的瘸子?
但正是如此,剛剛被這少年的那個美男子隨意亮出的一手輕功,就并非常人,這種江湖上黑吃黑的事情并不少見,他自己都做過不少這種事,這兩人就憑自己兩人就敢上船來威脅他,如果不是因為真有實力就是腦子有坑。
但是顯然,看二人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屬于前者。
尤酒搖頭,沒說話。
接頭人見少年軟硬不吃,直接揮手招來幫手,“你們,都給我上,敢黑吃黑我謝老六的人還沒有出現過,不讓你們吃吃苦頭,還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