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貨都搞回了這邊的碼頭船上,但是土豆種,還有那些沒來得及轉移的貨物都還留在那邊的船上。
尤酒只能等爹爹帶的人搞定那邊,直接把周家的船接手過來就是了。
幾人都看著另一邊等最終戰果。
周家船上的人在看到漕幫的人過來的時候,就知道是來幫自己的,只是都聰明的閉嘴不說。
他們也曾擔心漕幫是和這些劫匪里應外合,當時他們都以為自己在劫難逃,肯定逃不過去了。
哪知道漕幫那邊上來一言不合就開打,明顯是救他們的。
這樣他們就松了一口氣。
看著另外一艘船上也似乎發生了什么,船上的東西又被搬到了另一艘船上了,為防意外碼頭船還是做了偽裝蒙了一層黑布,所以周家船上的人,對碼頭船總有一種似曾相似又不敢肯定的感覺,也真是難為死他們了。
周云:“你們要不要過去幫幫忙?”
“不用了,他能行,我當然是選擇相信他了。而且我們過去,誰看著這兩貨?你一個人肯定不行的。”碼頭腳夫都是蠻力者,不會武,到時候別撿了芝麻丟了綠豆兩頭煩才好。
“那就再等等吧。我也是把時間太長會有變數。”周云說。
周云說的也有道理,萬一謝家見他們遲遲沒回去,派人增援可就不好解決了。
“速戰速決!”尤酒喊道。
尤國義知道女兒是跟他說的,于是不再和江匪頭頭玩貓捉老鼠了。
直接取針封住了江匪的幾處大穴,讓江匪頭子動彈不得。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搞定了江匪頭子,剩下的嘍啰就好解決多了。
漕幫的人可是常年走水路,身上沒功夫是萬萬不行的,所以,這樣一來,江匪船上和周家船上也搞定了。
“你!你是什么人?你對我做什么了?”江匪頭子江濱一臉懵兮,他從小就慕強,只是因為小時候受人欺負,斷了一指,征兵沒被錄用,但是他勤奮好學,也算是自學成才。
可他今日才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
“小伙子,你們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還是慣犯?”尤國義問道,也不知道他三十多歲的書生外表,說出這樣的稱呼讓人感覺多違和。
仿佛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前輩稱呼晚輩似的,真是嗶了狗了。
江濱愣了,所以說高人都是有這種怪癖的嗎?
尤國義是聽不到他的心聲的,否則得說,小伙子,你真相了,老夫五十多了,兩輩子加起來八十多了。
“說話!”尤國義身上有一股子久當領導的威嚴。雖然家庭低位堪憂,但不代表他外面也是這樣。
江濱回神,“我,我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然后緊跟著畫風一邊:“高人!求你做我師父,收我為徒!我一定會好好學,好好孝敬你老人家的。”
“咳!會不會說話呢?你才幾歲,就叫我老人家?就你這么說話,也不討喜。”尤國義皺皺眉,他剛剛就是看對方有點凌亂,似乎有些招有章法,有些又沒有,感覺對方是自學者。于是才起了逗弄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