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酒頓了一下又說道:“但是正如娘說的一樣,我確實看上他了,但是我也知道我才十三歲,所以都不急的。”
原本她以為早晚會是菜菜的異常先被別人發現的,哪里知道呀,自己的爹娘擁有一對火眼金睛,他們既然都發現了,其實也不必藏著掖著,畢竟他們是他至親至親的爸媽爹娘。
“可是爸、媽。”尤酒故意用現代的稱呼。
“嗯?”見女兒這么正經的神色,兩個人便也屏氣凝神來聽女兒要說的話。
“畢竟我才十三歲,而且菜菜也不是真的表哥,所以這事咱么仨知道就好了。再多的人還是先別外傳的好,你們知道,我討厭麻煩。”尤酒說道。
“這哪里還用的著你說?你當爹娘這些年的鹽是白吃的嗎?”秦三娘刮了尤酒一眼。
“哎呀,還有沒說清楚呢,你們現在是哪一步啊?是兩情相悅還是你單方面看上人家,還是雙向奔赴的暗戀啊?”秦三娘還是要搞清楚的,每一個階段都是不同的。
“我覺得是兩小在雙向暗戀。沒有揭穿的那種。因為菜菜看一一的眼神很寵。即便他表現的隱秘,我是個過來人,還是看得懂的。”尤國義說道。
“這種啊,這種甜甜的小戀愛還挺甜的啊,一一,是嗎?”秦三娘又問。
“不是,你們猜?”尤酒反問。
“不是?難不成表白了?誰跟誰表白?接受了嗎?”秦三娘顯然是具備所有女性的天賦八卦氣質,只是在外人面前御姐而已,在自己三人面前可就不用裝模作樣了。
“嘿嘿,你們一定不信。是我先非禮了他,所以他才跟我纏著要我負責的哦,所以應該算他表白的吧?”尤酒也一點都不害羞。
就告訴了親爸親媽。畢竟兩個人可不是古代這么古板,思想還是挺開明的。
另外就是,兩老都知道她二十五歲的芯子。
“當然,必須是他表白的!怎么可以讓我一一先表白呢,那不是輸了嗎?”尤國義說道。
“爹,你能不能別這么幼稚?這事情還有贏輸的不成?”尤酒苦笑。
“自然是有的。我一一一定得是贏方,既然已經不可逆轉了。那老爹不接受也不行了,孩子大了不由爹咯。”尤國義一臉失落,好想到角落去畫圈圈。
“你怎么那么虎?你怎么非禮了人家?”秦三娘的關注點比較奇奇怪怪。
“那天喝醉了,我親了他的臉。”尤酒回憶起來,難得臉紅了一下下地說道。
“你們兩個心意互通可以,但是一一,謹記發乎情止乎禮,絕對不可以在這么小的年齡做出越矩的事情,女孩子要愛護自己知道嗎?”秦三娘教導道。
“娘,我知道的,他也發誓了不會越禮的,而且他答應我了,如果以后真能走到最后,會和我一夫一妻的。”尤酒說。
“這還差不多,我女兒還不算傻,沒有被愛情沖昏頭腦。”秦三娘很開心女兒沒有使勁兒瞞著他們。會讓他們安心。
“我都懂的。既然過了明路了,接下來你們就別管我了,我也不是戀愛腦的人,畢竟還這么小,想這么多也沒用。”尤酒說道。
“也是,不過一一。要不然,爹娘先給你們把婚定下來?”秦三娘問。
“沒辦法的,我們既沒有人家的家世,又沒有人家的八字,這些事想做也做不來。而且說實話,我也想要考驗一下菜菜的。”尤酒說。
“哦?”秦三娘好奇。
“他不是還沒有把記憶找回來嘛?但是我沒有忘記他那身月白錦,我想知道如果他找回了身世,然后這古代不是講究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巴拉巴拉的嗎?萬一到時候他回歸家族了,他家里不愿意承認我,倒得看看他怎么選的。”尤酒解釋道。
“也不一定,萬一到時候他家里不阻攔呢?”秦三娘還是看好好的一面。
“娘,你想的未免過于樂觀了,你看他的學識,他的衣著,他的舉止,哪一項不透著貴氣?他的婚姻想必沒那么容易由自己做主的。”尤酒說道。
“又七分道理,剩下的三分就看他的真心了。”尤國義從幻滅中回到現實。
“那萬一,到時候他過不了這重考驗呢?一一你會怎么樣?”秦三娘又問道。
“娘,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地跑,這世上有不是只有他一個顏顛。”尤酒說的坦然。
也不知道以后會不會被啪啪打臉?
“呵,希望你這么說也是這么想的才好。”秦三娘可不看好。
一一待人真誠,別人真心待她,她必還以真心。
到那時,如果心陷入進去了,真能像她說的這么輕松?反正秦三娘是不看好的。
她和尤國義對視一眼。
然后秦三娘一臉無奈地跟尤酒說:“一一,畢竟是小年輕談戀愛,能不陷入太深就別陷進去,畢竟家里還沒起來,你還是要搞事業為主比較好。”
“我知道的,我就是這么想的,又不是像以前那種環境,在惡鬼環繞的環境下,談個戀愛說不定都得轟轟烈烈的。我會看著來的,而且我也知道咱們家沒起來。
如果到時候他的家世真實不允許,我也不會坐以待斃的被動,最起碼能夠盡量和他站在一個水平上吧?畢竟門不當戶不對的灰姑娘的白日夢我是不會做的。”尤酒很理智客觀的分析。
尤國義深深地看了尤酒一眼:“我的女兒就是聰明。很棒,我們有我們的驕傲。對,一切戀愛腦奢望麻煩變鳳凰,灰姑娘便王妃的夢都是不切實際的,只存在于童話里。我們真的看上了人,就憑實力站在一起。咱們的驕傲可不允許我們攀高枝兒!”
“或許古代有高門嫁女,低們娶妻的傳統說法,但是我們的背景注定我們的思想不會這么局限,我的女兒長大了,思慮周到,娘也算放心一些了。”秦三娘有點感慨道。
“娘,爹,我說過,我很慶幸你們和我一起過來了,只有你們最懂我。”尤酒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