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你都教了你妹妹一些什么東西啊,你過來,你給我過來。”秦三娘覺得這姑娘真的讓他們養的太沒規矩了,怎么能教小米厚臉皮呢?可是是家里有她一個厚臉皮的還不夠,還想把妹妹也變成女漢子是不?
“就你這樣的有誰會喜歡?!”秦三娘喊道。
秦三娘越喊,尤酒就越跑。
喊完不足一秒就打臉了,哎呀,不對啊,怎么忘了,這里還有一個眼光這么獨特的呢。
“表姑……”趙偲慢慢喊了一聲:“酒酒只是教小米學會觀察人的同時也要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不要被人摸透,我覺得她這么教小米是沒錯的。”雖然表達方式一開始有點偏了。
說什么學她一樣厚臉皮什么的,就很扯淡。
“是嗯,我不罵她了就是。回來,菜菜說你都是教的小米粒好,娘不說你了,回來!”秦三娘吼道。
尤酒乖乖的回來了。
她問魏銅勛和白雋松:“晚上繼續宵夜哦,下午是沒有土豆要種了的,下午我們家玩牌,你們要不要一起?”
“牌?什么牌?”魏銅勛問道。
尤酒拿出了她上次做的撲克牌,教她們玩鋤大地和斗地主。
兩人覺得很新奇有趣,于是便同意了下來。
尤酒已經讓周家的書局印了一批撲克牌出來,到時候讓他們開發腦力,尤酒到時候會給他們一些益智的玩法。
另一版三國殺卡牌和狼人殺卡牌也讓娘親在畫人物,到時候也會給出去印,相信在男生圈子里會掀起一股熱潮。
至于她今天教的這兩種玩法,適宜家居旅游的時候,閑暇時間玩一玩。
尤酒還準備推給城里那些富家老太太和老爺子們,好讓他們防止老年癡呆。
他們本來就沒打算回去,不過真沒事做的話,也是會提出離開的,不想尤酒又想出別的小游戲讓他們留了下來。
趙偲在一邊看著覺得還蠻有意思的,于是下午便開了兩桌,他們三個同窗玩斗地主,尤酒三個和三個玩鋤大地。
至于打馬吊,還是再等等,到時候相信一經推出,一定能火遍富人圈,那些成天怨聲載道的后宮女子也能得個消遣,免得天天都是勾心斗角和深宮爭寵,這人生還有什么意義呀!
一個下午,尤酒的雙耳,胡子多了七八條。
魏銅勛也不少,多了八九條。
反倒是大銀才兩三條。
爹爹七條里面有七條是娘親的,娘親怎么會容許在這么多熟人面前扮丑呢?不存在的。
菜菜和爹爹一樣厲害,一條都沒有。
不過鑒于他沒有學爹爹一樣幫娘親頂包,尤酒生氣了,抱胸把臉甩到一邊:“哼!”
趙偲一臉懵,這是怎么了呢?
秦三娘看了看一頭霧水的菜菜,微笑著讓他看尤國義,趙偲也不是傻的,被秦三娘這么一提醒就秒懂了。
然后拉了拉尤酒的衣角,把他的胡子全都拔下來貼在了自己下巴上。尤酒這才笑了:“哈哈,菜菜你變老頭子了呢!”
然后便跑開去準備晚飯了。
趙偲無奈一笑:酒酒的脾氣真是來也快去也快,輕輕松松就哄好了,這是酒酒說的那什么,對,又給特(GET)到了呢!
“一一最是吃軟不吃硬,你以后可得漲點心了,小伙子。”秦三娘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菜菜的肩膀。
趙偲尷尬地笑了笑。
“知道了,表姑。”
尤國義的手肘推了推秦三娘:“你干嘛提點他?當年我可是沒有人提點我的呢,你怎么不心疼一下我?”
“你有菜菜好看?你是丈母娘看女婿?”秦三娘冷不丁地說。
趙偲這才知道,原來這段日子“表姑”和尤家主表現的這么奇怪,是因為他們看出來了啊。
這個完美的誤會就這么成立了,趙偲以為是秦三娘和尤國義看出來的,完全想不到是那個說先不聲張又爆出來給自己爹娘的尤酒說的。
尤國義嘴巴動了動,不敢說話。
秦三娘眼睛一剜:“說,你是不是在心里說老娘膚淺?”
尤國義:“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敢,媳婦兒你信我。“尤國義求生欲滿滿地回答。
“雙重否定等于肯定,你就有。”秦三娘。
尤國義:“媳婦兒,你不能這樣污蔑我,我真的沒有。”
趙偲看著夫妻兩的相處模式,想想酒酒到時候若是也這么胡攪蠻纏,他該怎么辦啊?
能怎么辦?往死里寵唄,夫妻之間哪有什么誰輸誰贏的。
趙偲不知道的是,如果尤國義白天里敢這么剛,晚上秦三娘會讓他嘗嘗剛起來也沒地方懟。
這大白天的腦子里面開車,趙偲這般單純的小伙子是不會懂的。
夜宵的時間直接改到了晚飯,今天晚上特別豐富,大家都吃的肚子掄圓。而且在菜菜的監督下,尤酒也被開放了小酌幾杯的權力。
吃完后,大家又被喝得興高的尤國義拉著打拳,可打著打著烈烈生風的虎拳就變了味,成了醉拳,一群人群魔亂舞,跟群傻子似的。
秦三娘對家里的老小子一連寵溺的無奈,轉身便進了廚房去煮醒酒湯去了。
尤酒也在這個時候被趙偲抱上了竹屋的頂上。
隔壁的房子還得過幾天才建好,建好了第二天會再把家具放進去,到時候江濱兄妹就能搬進去了。這次的房子做的是三層樓高,單人間的構造擁有獨立洗手間沐浴室,會有一個集體的廚房和餐廳,還有一個小院子。
是這村子里獨樹一幟的小別墅了。
因為到時候這里會變成娘親收養的那些女孩子的集體宿舍,如果到時候買了一家子的下人,也好讓人家住的方便。
老方家兄弟們拿到建筑圖和趙偲看到的時候一個表情,都表示有點吃驚,這在大周是獨一份的。
雖然像抽水蹲便的裝置那些,尤家二房都已經用了許久了,但是這種這么高級的東西也給下人們用,真的是好主子了。
方家兄弟在建尤家二房,當時拿了設計圖的時候,尤國義便跟他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