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女喜生財

第二百一十七章把他們兩個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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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老爺啊,他們毀掉你女兒的一輩子,還不肯善罷甘休,他們要屠、殺整個縣令府啊,老爺你快離開,免得落入他們的魔掌,這個丫頭背后有人,你是知道的,我們一個小小的縣令府,實在得罪不起。”

縣太爺臉上僵了僵,看向秦容和裴辰州,他的眼神由原來的恭敬和小心變得冰冷,憤恨,“秦姑娘,裴兄弟,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要這樣咄咄逼人?”

秦容看著衛夫人這樣演戲,不由得滿心好笑,“縣太爺,這些不過是你的夫人自導自演,這些人也是她下令來抓我們,為的就是報仇,看到無法把我們制住,她就倒打一耙。”

“不可能,夫人不是這樣的人,夫人一向自重,絕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縣太爺斬釘截鐵地說。

“縣太爺,人的眼睛未必可信,但耳朵聽來的更不可信。”秦容勾唇道,“既然夫人在你的眼里,如此完美無瑕,那你肯定就認為,情況是像她說的那樣了?”

縣太爺深深嘆了一口氣,“秦姑娘,小女已經為所作所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她每天都活在煎熬痛苦中,難道這還不夠嗎?你竟然想到要滅了我們縣令府,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深明大義的女子,沒想到啊。”

“爹爹,你得把他們扣押下來,不能讓他們一走了之,他們沒有帶人手,下次要抓他們,可就沒有這么容易了。”衛鳳說,“我們和他們,是你死我活的關系,我們為什么要把活著的機會給他們?”

縣太爺冷著臉,面上有斟酌。

裴辰州胸中已經是憤慨非常,他上前一步,滿臉怒氣,“衛夫人,你也太卑鄙無恥了,一開始就是你和你的女兒在為難我們,現在又反咬一口,你難道不會羞愧嗎?”

衛夫人那一劍是下了決心,所以刺得深,她按住肩頭,身體靠著柱子,緩緩地坐下來,蒼白的臉上是一片譏諷,“這些雜役,這些士兵,是被你們傷的吧,秦姑娘,你朝我刺來的時候,手里的劍直朝我的喉嚨,還好我躲避得及時,不然現在已經是一具橫尸。”

她顫抖了起來,眼里面都是驚恐,“你小小年紀,好狠的心啊,像你這樣的人長大了還得了,老爺,現在就把她拿下,不然以后肯定會是一方禍害,不,不等以后,不把握就這一次機會,我們的縣令府也會蕩然無存,這可是老爺的心血,是我們的家啊。”

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縣令夫人的眼里滾落下來,要不是親眼所見,秦容還不知道,這個女人這么能演。

衛鳳也抽抽嗒嗒地哭起來,“爹,我們娘倆只能靠你了,我們不想死,我想天天像以前那樣,一家三口好好的,我雙腿殘疾,不能伺候爹娘,可我會想辦法逗你們開心呀。”

縣令大人臉上陰云密布,拳頭緩緩攥了起來,他的心里在猶豫掙扎著,要不要孤注一擲,賭一次,或者是委曲求全,向秦容示好,看眼前的局勢,就算選擇了后者,秦容也未必會放過他全家。

汪老頭跪了下來,“縣令大人,這件事情,容丫頭和州伢子的確是被冤枉的啊,我們親眼看著,是夫人自己用劍刺傷自己,再誣陷到容丫頭身上。”

汪老大也跪下道,“一開始是小姐和夫人派人來捉拿他們二人,可是卻打不過他們,夫人眼看著大人就要回來了,所以就用了這樣的招數,請縣令大人英明判斷,千萬不要冤枉了好人,我們都只是普通的農民,只求平平安安過日子,來這里也只是為了辦事,哪里敢招惹縣令府呀?”

“你們兩個泥腿子,看著面相老實,說謊話倒是一套一套,我傷成這個樣子,還差一點丟失性命,你們就不能有一點良心?”衛夫人冷笑。

“把他們兩個給我抓起來,另外兩個扔出縣令府。”

縣令大人終于下定了決心,臉色鐵青道。

“爹爹,你傻呀,讓他們兩個離開,他們到處散發消息怎么辦,還不如一刀殺了,干干凈凈。”

衛鳳趕緊說。

“你瘋了嗎?什么時候,縣令府這個為民主持公道的地方,竟然殺起無辜的平民百姓來了?”

秦容冷冷盯著她,她的目光咄咄逼人,像是有一陣冰雪寒流過體,衛鳳冷不妨哆嗦了一下。

“那你們呢?你們打傷了這么多人,還要殺我娘,你們又好得到哪里去?”衛鳳咬牙切齒地說。

縣太爺想了想,“先關起來吧。”

隨便殺人這種事情肯定不能干,特別是無辜的平民百姓,秦容和裴辰州傷了這么多人,還預謀殺害縣令夫人,把他們控制住,甚至殺頭,縣令府有充足的理由。

這二人,是絕不能輕易放過了。

他把他們當作座上賓,如履薄冰,熱情款待,他們卻懷著叵測之心,想要滅了整個縣令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是可忍孰不可忍。

十幾個人圍過來,要拿下兩人。

“慢著。”

秦容冷冷出聲,她看著縣太爺,“縣令大人,你要把我們都抓住,可以,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做一件事情。”

“你還想做什么?”縣太爺板著臉道。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哪怕秦容背后的人真的要滅了縣令府,也好過現在就被他們弄得個底朝天要好。

至少,這樣還有喘息的機會。

“我需要請一位大夫。”秦容靜靜道。

“你要請大夫做什么,秦容,你還想玩什么幺蛾子?”衛鳳嘲諷道。

“大夫能夠看得出來,身上的傷是自己捅傷的,還是被別人捅傷的,縣太爺,我需要證明我的清白。”秦容說。

衛夫人臉色大變,“你的意思是說,我自己捅自己了?”

“夫人是不是自己捅自己,除了縣太爺,這里面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秦容掃一眼那些受傷的下人,“你們真的問心無愧嗎?敢指著上天發誓,如果你們隱瞞了實情,要被天打雷劈嗎?”

那些受傷的雜役和士兵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古人很迷信,這種誓他們可不敢亂發,萬一真的哪一天靈驗了,他們不得全部死翹翹。

“怎么,都不敢發誓?做賊心虛了吧。”秦容抬了抬下巴,“縣太爺想必看出端倪了吧,他們連保證都不敢,其中是不是有貓膩?”

看到那些下人惶惶不安的樣子,縣太爺也察覺到不對,皺起了眉頭。

“都給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若是有心欺瞞,等本官查出了實情,絕不會輕饒你們。”縣令大人拂袖道。

看一眼夫人,眼里已經帶上了一絲懷疑。

衛夫人心里哆嗦了一下,對那些下人斥責道,“是不是被嚇傻了,還不把實情給大人交代清楚。”

“縣令府就不該養你們這群不成器的飯桶。”衛鳳撿了手邊的一個花瓶就扔過來,花瓶摔成碎片,濺在那些手下的臉上,有幾個人的臉被割了口子。

“是,我說實話。”一個雜役趕緊說,“就是秦姑娘用劍刺傷了夫人,秦姑娘本來是要夫人的命,還好夫人有上天庇佑,才躲過了一劫,不然,現在一定和縣太爺陰陽兩隔啊。”

“好啊,既然你這么肯定,那就用我剛才說過的話發誓吧。”秦容勾唇。

“這……”一聽這話,雜役就猶豫了,“我已經保證了,秦姑娘,何必這樣咄咄逼人呢。”

“為什么不敢發誓?”縣太爺看到他這個樣子,冷哼一聲。

現在他已經確定了,這件事情另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