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怎么會在你那”趙佳寶顧不得驚訝,蹭的站起來,想要伸手去奪裴姻手中的玉佩。
裴姻適時的往后退了好幾步,連道:“還不是聽說了符妹妹的玉佩被偷了,就想著要去符妹妹那里瞧瞧,誰知道,她手上正好拿著快玉佩,一好奇,就多問了幾句。
之后符妹妹臉色大變,還渾身不自在,我覺著好奇,就把玉佩給拿了過來。”
這一說,趙佳寶的臉黑的跟什么似的,咬牙說了聲是嗎立馬讓裴姻把玉佩給他。
裴姻卻把玉佩給收了起來,“不是我不給,而是,符妹妹這玉佩來的蹊蹺,作為相公妻子的我,自然要好好的查詢一番,畢竟符妹妹進門的時候,可是沒帶什么嫁妝進來的。”
“你平日里看著不是個啰嗦的人,今兒話怎么這么多”趙佳寶忍不住,直接問了。
“這還用說”
“少廢話,那玉佩是我的,趕緊還給我。”
趙佳寶此時也沒閑功夫去管裴姻想要說什么了,說了實話,就想過去把裴姻拿著的玉佩個搶回來,因為剛才的事情,趙佳寶沒有想那玉佩,但現在裴姻把玉佩拿到他面前來,趙佳寶不可能說什么也不做。
是他的東西,自然要奪過來了。
“這玉佩是夫君的”裴姻面露吃驚之色。
“少在我面前裝蒜,你不是早知道”對于裴姻的試探,趙佳寶很惱火,總之,裴姻想要說的話,他清楚的很,也明白裴姻這么做。
瞥了裴姻一眼,淡淡道:“我會讓你如愿!”
當然如愿的不是和裴姻一同入睡,而是,直接給了符盈休書!
符盈本被林良辰給打的受了傷,這會兒拿到趙佳寶給她送來的休書。算是雪上加霜,即便不愿,最終還是在裴姻派來的婆子的監督下,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其他什么也沒能帶的回家去了。
空空來,自然空空回,能讓她帶走衣服,已是大義了。
一路上,符盈差點沒把林良辰一家給罵死,不過再罵也沒用。符盈還是被休了。這點任誰也不能改變。
解決了符盈這顆眼中釘。裴姻高興的很,連帶府里的下人都漲了半個月的工錢,趙佳寶知曉后,只是冷笑。并未作何感慨。
午飯,林良辰弄了泄菜,隨便吃了,便開始忙活上午沒忙活完的事情,符盈的事情,雖然圓滿解決,但對林良辰一家子來說,多多少少的很不舒坦,以至于過年的喜慶都被沖淡了不少。
林天磊一下子失去了三個酗伴。為此有些傷心,這林良辰不能勸說什么,只道:“讓小磊自個好好想想,咱們忙活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即便難過,即便傷心。但這年還是照樣要過。
再把做大飯的材料給確認了一遍,林良辰開始做大飯了,老五叔樂滋滋的期待著林良辰做的大飯,一旁在那垂涎欲滴的瞧著桌上的東西,恨不能馬上就能吃上。
林良辰和徐寒也明白老五叔的那種迫切,看了也覺得好笑,并未多說什么,相反的,心里安慰了不少,今年可是他們一家子聚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年,自然不能外事兒給含糊了。
兩個時辰過去,大飯做的也差不多了,徐寒和老五叔兩人把大飯擺上桌,先是請了祖先,后祭拜了一番后,放響了長鞭炮,屬于一家人的大飯終于開始了。
這一夜,林良辰一家鬧到很晚,同樣鬧的很晚的還有趙佳寶一家,聽聞趙佳寶把符盈給休了,趙青松氣的差點沒把一桌子的飯菜給砸了,葉氏連在一旁勸,“休了就休了,那么生氣做啥以我看啊,這符氏休了也好,這樣姻兒心里多少能舒坦些。”
另一層意思,葉氏不用多說,趙青松也能明白,不過,剛娶進門半個月的女人,就這么休了,好像有些不妥。
嘟囔著嘴問:“你休符盈之事,怎么不多緩緩,萬一符氏懷了娃子,你就這么休了,不是要把我的孫子給往外推嗎”
趙佳寶發笑,“爹原來也惦記這這事兒啊,不過,要讓爹失望了,我和符氏沒洞房,所以不可能存在孩子的問題。”
趙青松噎了個半死,瞪了趙佳寶好半響都沒說話,趙佳寶直接坦白,裴姻也幫著說話了,“爹也別氣了,這不能怪夫君這么做,而是符妹妹她.”
“她什么”趙青松的好奇心都被裴姻給提了起來。
“她.符妹妹上午,把村里的娃子給打了,還差點害死人,后面被打的娃子父母上門來鬧了一番,相公也是被逼的沒辦法,這本來就是過年過節的,符妹妹還做出這么丟臉的事情,相公不做出選擇,也不能讓人平怒。”裴姻避重就輕的說了問題的經過。
趙青松這會兒是震驚無比,不可置信道:“這.”
裴姻再次點頭,“是真的,要是爹不相信,問一問咱們家里的下人就知道,不止如此,符妹妹還誣陷小娃子偷了她的玉佩,當初符妹妹嫁過來的時候,一點嫁妝都沒有的,后面我雖然給了不少東西給符妹妹,但卻沒給過玉佩!”
其實,裴姻不用說很明白,趙青松都信了一半,但現在聽裴姻說完,趙青松已經信了十分。
用異樣的眼神看了趙佳寶好一會兒,最后嘆息一聲,“算了,休了就休了,以后你們夫妻倆好好過日子就成了,別的事情別想那么多。”
趙佳寶聽著趙青松和裴姻兩人說個不停,沒半點興趣,聽的久了,直接吃自己的,理都沒理他們,余氏在一旁看了趙佳寶好半天,也是一個字沒說,而葉氏的臉上早就是一臉的笑意。
這件事情,暫且就這么過去了。
不過人是休了,趙佳寶卻沒想象中的高興,吃過大飯,沒直接回屋睡覺,而是借著油燈的燈光,坐在椅子上,仔細的查看之前送給林天磊的玉佩。
半夜,徐寒放響了新年的第一輪鞭炮,一家人各自回屋休息了,大年初一,林良辰醒來和還在熟睡的徐寒說了聲新年快樂,便起來準備新年的第一餐。
林天磊今兒也是起了一大早,知道今兒是大年初一,小嘴兒是特別的甜,和家里的人挨個說了新年的吉祥話之后,笑瞇瞇的摸著手里的紅包,慢悠悠的回屋去藏壓歲錢去了。
大年初一,免不了要出去拜年,吃過早餐,問了老五叔去不去村里轉轉,鎖了門,一家四口浩浩蕩蕩的出門拜年去了。
一家人先去了里正家,再依次去了比較相熟的幾家,老五叔就累的不想動了,和林良辰說了他要先回去,沒和徐寒一家一起去徐家,夫妻倆也沒勉強,給了老五叔家里的鑰匙,一家三口溫溫吞吞的去了徐家。
去到徐家,已經是很晚了,徐寒一家再次遭到了韓氏的嫌棄之后,才不情愿的拿出紅包來給林天磊這個大孫子,相反的林良辰很高興的把紅包給了徐超的孫子外孫女。
上回,徐紅在林良辰的手里吃過虧,這回見到林良辰躲的很遠,看林良辰的眼神充滿了戒備,深怕林良辰和上次一樣,再折騰她一次,上次事故在徐紅的心里可是留下了不少的陰影。
看徐紅一臉的防備,林良辰還輕松不少,至少在她眼中,林良辰看出了徐紅很忌憚她,那之后,勢必會很害怕她,不會對她出手。
意外的效果,林良辰很滿意,沖徐紅笑笑,繼續和徐俊的媳婦,宋氏說笑,大年初一嘛,說話自然要很有禮貌,韓氏雖然看徐寒一家子不喜歡,但也沒敢亂來,相反,還很客氣。
徐超難得沒找徐寒的茬,安靜的和他說了幾句話,徐超的小女兒,徐燕坐在林良辰和宋氏的旁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看女兒對一個外人如此熱絡,不只韓氏,徐紅心里都不舒服。
咳嗽了幾聲,提醒徐燕,徐燕本人一點都沒注意到這點,還和剛才一樣,繼續說說笑笑,大年初一,大家坐一塊喝茶說笑,本不是什么大事,韓氏心里卻跟喉嚨里卡了刺一樣,左右都不是很舒服。
收到徐紅的眼神,立馬找個借口把徐燕給指使開了,而不久之后,徐紅理所當然的把宋氏也給叫走了,對于韓氏和徐紅的小動作,林良辰不予置評,冷笑了一聲,繼續嗑自個的瓜子。
到回去前,徐燕和宋氏都沒能從兩人的使喚中出來,林良辰暗說韓氏和徐紅無聊,無語的嘀咕了幾句,和徐寒一道回家去了,而徐家,徐燕明白到了徐紅的用意,連道:“二姐,你剛才把我叫開做什么大嫂這人很好,我剛才和她說話可開心了。”
聽徐燕的嘴里說出開心的話,徐紅果斷不高興了,“你是高興了,你有想過我么上次她怎么對我的,你忘了”
徐燕道:“上次的事情,大姐你也有過錯,怎么能怪大嫂”
要不是二姐開始不停她的勸,不停的說大傻話,還說大侄子的壞話,大嫂怎么可能動手,說到底,這事兒,二姐也有錯,怎么能完全怪在大嫂的身上
徐燕覺得不公平,而徐紅點了徐燕一下,“你個偏心的,誰是你最親的人,你不知道啊”
居然還胳膊肘往外拐,真是平日里疼錯人了。
徐燕撇嘴,沒反駁徐紅的話,心里卻是嘀咕道:二姐和以前一樣,就是盲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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