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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路青,徐寒快步跑上來問路青情況,“路叔,怎么樣?人可追著了?”
“沒有,讓他們給跑了。”路青呸了兩聲,暗罵晦氣,上次還好,能看見人還和他們交手,這次,卻...
別說交手,照面都沒打,真是見鬼了。
徐俊聞言,跟了上來,問徐寒:“大哥,那咱們該怎么辦?”
徐寒沒做聲,反問路青,“尸體搶回來的幾率有多少?”
路青抬頭,拍了拍徐寒的肩膀,“想開點吧。”
既然跟丟了,那自然是找不回來的了。
徐俊一臉沮喪,“路叔,我爹的尸體真找不回來了嗎?”
“嗯,幾率很小。”他不知道,幕后的人搶了徐超的尸體干什么,但...
肯定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徐俊雙手握拳,一臉憤然,“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搶了我爹的尸體,我非殺了他不可。”
路青多看了徐俊一眼,重重的嘆了口氣,“要是你們不甘心,可去報官試試。”
那些人帶著尸體,定然是走不了多遠的,要是有捕快加入,或許還能尋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出來,就算不能找回人,但也能拖住他們!
徐俊眼睛一亮,去看徐寒,“大哥,你看如何?”
徐寒擰眉,想了想道:“那咱們就去報官。”
“好,那咱們現在就去。”徐俊打發那幾個拿著家伙什跟自己出來的年輕漢子,和路青說了聲,兄弟兩人去鎮上報官了。而路青本人則是回去和路翊稟報此事。
“你說尸體被搶了?”路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路青頷首,“是。”
“他們搶走徐超做什么?”徐超人都死了,要了尸體有何用?
“屬下不知。”路青惶恐。
“我又沒怪罪你,你不必惶恐。”
“是。少爺。”
路青見路翊不開口,人趕緊退下,屋中很快只剩下路翊一人,路翊低頭沉思,對于這件事情,他忽然有些看不明白了。按理,徐超死了,那邊也該消停了,但如今卻把徐超的尸體搶走,是要干什么嗎?
還是說...
路翊騰的站了起來,朝屋外大喊:“路叔,幫我把路四叫來,我要傳書進京!”
路青一愣,反應過來,很快去辦此事。路翊長話短說,快速寫好要傳進京的書信,裝好,等路青一把路四叫來,便把早就寫好的書信丟了過去,“用海東青。一日之內,必須送回京城!”
“是!”
路四拿了書信一走,路青不解,正欲開口,路翊便道:“你帶幾人幫忙尋找下徐超的尸體,務必要找到。”
路青微愣,很快反應過來,應了一聲,疾步離去。
隔壁的動靜,林良辰聽的一清二楚。此刻,心里掀起了波濤駭浪,萬萬沒想到,有人拿徐超的尸體生事,看來。這件事情,絕對要比她想的要嚴重。
林良辰的手慢慢握緊,也不知道這關是否能過去。
徐超尸體失蹤,作為兒子的徐俊要去抱官尋找尸體這很正常,但衙門里的人卻不為所動,好不容易給了銀子,見到了縣官的師爺,以為能有辦法了,卻不想,師爺直接把人轟出來了,還說徐寒兩人搗亂,隨意安了個惹是生非的名頭。
徐俊自是不平,尸體被搶,這侮辱了死去的人不說,還讓后人沒能為直盡孝,這么天大的事情,結果到了人師爺眼里,不過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如何能罷休。
不顧徐寒阻攔,對那師爺一頓大吼。
師爺也怒,“無禮小兒,你當公堂是你放肆的地方,再鬧,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我放肆了又怎么樣?你今天要是不讓我見縣官大人,回頭我就讓咱們大河鎮所有的人都知道,這縣官不為民做主,他就不會是一個好官,到時候我們鬧到城里去,看知府大人還能饒了你!”
徐俊的振振有詞,說的師爺臉色連變。
“你...你...”
“我什么?我告訴你,我才不管你什么師爺不師爺的,你今兒要是讓人打了我的板子,回頭我就敢去鬧,讓四周的村子,鎮上都知道,咱們這,出了個好師爺!”徐俊挺直了腰板,牛氣哄哄的看著氣勢矮了半截的師爺。
想和他斗,這師爺還嫩了點!
徐寒不吭聲,靜等著那師爺說讓他們去見縣官的話,師爺氣的要死,但又不好直接發作,呼哧呼哧了幾下,咬牙切齒道:“你們給我等著!”
“我們等著呢,麻煩師爺動作快點,再不快些,我爹的尸體可是真找不著了,到時候...”徐俊頓了頓,師爺惱羞成怒,瞪著徐俊,“你小子,有種!”
“我當然有種。”要是沒種,他會來報官?
早就準備好,要蓄勢待發的捕快,看到這幕,忍不住問師爺,“要不要把他們鎖起來,好好收拾一頓?”
“你給我閉嘴。”這沒眼力見的,是想害死他嗎?
師爺迫于徐俊的威脅,最后還是去稟報了縣官徐俊來報案一事,等師爺一走,徐寒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徐俊,好些年沒有親密相處,這個弟弟,好似變的更穩重了。
徐俊回過頭來,見徐寒在瞧他,“大哥,你看著我做什么?”
徐寒搖頭,感嘆,“你真的長大了。”
徐俊一愣,大哥這話是夸贊他嗎?
相比徐俊的成長,徐寒總覺的自己太過稚嫩,身為一個男人,連自己要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他還算什么男人。
許是那師爺在背后說了徐俊兩人的壞話,以至于他們倆等到午時,縣官大人才穿著官府,姍姍來遲,那陣勢,好似要嚇死人似的。
真正見到縣官大人,徐俊自然不敢造次,二話不說就要往下跪,徐寒則是不動,“大膽,見了本官,還不下跪?”
徐寒不說話,用滲人的光緊緊盯著眼前的縣官大人。
俞文林見徐寒見他還不跪,又用滲人的光芒盯著自己,大聲一喝,“來人,讓他跪下!”
俞文林一喝,立馬就有兩個捕快上前,去架徐寒,徐寒不動神色,慢條斯理道:“你是縣官?”
俞文林喘著粗氣,“自然是了。”
他連官服都穿了,而這年輕人偏要問,是不識趣嗎?
“那我們兄弟二人,上午就來報案,縣官大人為何要中午才出現?”徐寒不給臉的當場質問起來了。
俞文林一怒,“本老爺的事情,也需要爾等刁民來譴責?”
徐寒沒動怒,轉眼說起了他們報案之事,希望俞文林能幫忙尋找出徐超的尸體。
俞文林冷哼一聲,“你當衙門是你家開的,你想使喚就想使喚的嗎?”
聽到這里,徐俊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這縣官的口氣,怕是沒把他們說的事情給放在心上,不再跪了,直接站起來怒道:“你這衙門開了要是不為百姓,那還不如趁早的關門算了。”
“大膽刁民,竟敢辱罵本官,來人,把他們倆給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站在俞文林身后的師爺聽到這話,嘴角露出冷笑,想和他斗,這兩個年輕人,可是嫩很多了。
板子噼里啪啦的打在徐寒和徐俊身上,徐寒怒視了俞文林還有那師爺一眼,悶聲不吭,默默的承受著打在自己身上的板子,而徐俊受不了這口氣,朝俞文林和那師爺破口大罵。
徐俊罵的越大聲,捕快下手的越重,十板子下去,徐俊體力不知,眼神渙散,而徐寒呢,人還清醒的很,瞅了兩眼徐俊,對坐在案首的俞文林道:“縣官大人今天打了我們,回頭我必然回去和京城里來的大人物說,到時候縣官大人的烏紗帽是不是保得住,這可很難說!”
緊要關頭,徐寒也是別無他法,只好拿路翊來做頂門缸了,路翊來自京城,這縣官想必有所耳聞!
一聽是京城里的大人物,俞文林有限心慌,看了眼旁邊的師爺,見師爺不動神色,心慢慢平靜了,“你個刁民,沖撞了本官,還敢拿京城里的大人物來嚇唬我,你當本官是傻的,會相信你說的話?”
這一可,徐寒怒沖心起,“信與不信全在縣官大人你,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是你自己不收手的,到時候誰也保不了你!”
話說完沒多久,路青果然來了衙門,本想來詢問這查徐超尸體之事,卻不料,一進來就看到這等場面,氣的威嚴并發,“俞大人,你這里是怎么回事?”
“是路護衛啊?你怎么過來了,路少也過的可好?”一改剛才的憤怒,俞文林笑的跟朵菊花似的,怎么看都有種奉承的味道。
“我家少爺讓我出來辦事,正好人手不夠,想邀請俞大人幫個忙!”路青黑著臉開口。
“是嗎?既然是路護衛的吩咐,那我自然全力以赴,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快給我打。”俞文林說完又指了指另外的捕快,“你,你還有他,多叫幾個人,去跟路護衛辦差,都學習一下經驗。”
俞文林指揮完,討好似的去看路青,“路護衛你瞧,我這都安排好了,請問你還有什么見教?”
“見教不敢當,倒是想和俞大人求個請,你打的這兩人能不能先放了。”
俞文林一愣,后詫異道:“這兩人和路護衛有什么關系嗎?”
今天有些不舒服,可能只有一更。
婼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