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悍妻

第53章 徐寒怒火,私自來京

“奇怪,將軍呢?剛剛不是讓我去喊人,現在怎么...”

管家沒聽到徐英勇那大嗓門,一時間自言自語了起來。

進到祠堂,見到躺在地上的倆個黑衣人,管家立馬大聲叫喚了起來。

“來人,快來人,抓刺客...”

經由管家這一喊,被他帶來的侍衛,一下子沖了進了祠堂,圍著地上黑衣人。

“愣著做什么,快快快,都綁起來!”

管家沒見過徐白珊的暗衛,此刻也不知道,地上的人是徐白珊的人,見穿著黑衣服,而徐英勇跟徐白珊又都不見,理所當然的將其歸為刺客。

侍衛將兩個暗衛綁好,帶頭的隊長請示管家,“管家,這兩人都已經綁好,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自然是去找老將軍了,你們幾個將暗衛給我抬去柴房鎖起來,你們幾個跟我去找將軍。”管家吩咐完,直接帶著人去尋找徐英勇跟徐白珊。

此刻的徐白珊被徐寒單手給提了老遠,找到池塘,二話不說就要將徐白珊給扔了下去,就在這關頭,徐英勇急急忙忙的趕來,“住手!”

徐寒沒半點反應,說時遲那時快,直接將徐白珊給扔進了池塘,沒一會兒,徐白珊便在池塘之中撲騰了起來。

徐英勇見自己沒能阻攔住徐寒,大步跑過來,惱怒的瞪著徐寒,責問道:“你想害死珊兒嗎?”

“是又如何?”徐寒表情淡淡的,眼神都沒給徐英勇一個。

“你...”徐英勇氣的差點沒岔氣,“你小子,珊兒他可是你親妹妹!”

想不出好的辯解方法,徐英勇只好將這套給搬了出來。

徐寒冷嘲了一聲,“有些人將我當野種,我自然沒有把她當妹妹的必要,另外。有件事兒我得跟你說,誰傷了我媳婦,那就做好覺悟,別想我放過她。就連天皇老子來了,也沒可能!你要是想救她,就救吧,最多我再辛苦一下。”

徐英勇腦子懵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覺得呢?”徐寒嘴角劃過一絲冷笑,朝某個方向喊了一聲,沒多久,徐冷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徐寒的面前。

“徐冷,你幫我看著,誰要是來救她。一律不用收下留情,還有給我盯著水里面的人,別讓她死了。”這話徐寒明顯是對著徐英勇說的。

“是!”徐冷應完便退到一邊,時刻盯著周圍的動靜。

“徐念安!”徐英勇氣的大叫。

“別叫我徐念安,別忘了。我到現在都還沒上族譜!”言外之意,如今跟徐英勇沒任何關系,既然沒有關系,自然是輪不到徐英勇來管教他!

“你...簡直豈有此理。”徐英勇吹胡子瞪眼。

“老將軍這么生氣做什么?我媳婦被你女兒給弄成如今這福模樣,我都沒有生氣,不過是對徐白珊給點懲罰,你便受不了了?既然如此。那你當初何必求著將我認回來?”徐寒冷笑著。

不難聽出,徐寒的話帶有多少的諷刺。

徐英勇噎住,沒想過自己有一日,會被徐寒這樣指責。

一張嘴張了合,合了張,再也沒其他的話可以說。

這邊徐英勇在發愣。那方,徐白珊在水里不停的撲騰,徐寒瞅了一眼,“柴王妃不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頭了嗎?要知道這池塘水還沒你肩膀高...”

這池塘跟碧沁園的池塘不同,當初林良辰搬進去后。便讓人將碧沁園的池塘給挖深一些,以待來年養魚和種蓮花,如今想來,林良辰打算的這些都沒用上,反倒是把自己給折騰到里面去了。

話音剛落不久,徐白珊打著冷顫從池塘里站了起來。

“你個野種,有本事你就直接殺了我,把我丟入池塘算什么好漢!”都到了這個關頭,徐白珊還不忘打著冷顫直罵徐寒。

徐寒不以為然,“我從沒說過我是好漢。”

殺人償命,他又不傻,為何要將徐白珊給殺了?

徐英勇先是徐白珊給氣,后又被徐寒給氣了半死,如今聽到徐白珊左一個野種,右一個野種,這心里能舒坦的了才怪。

“逆女,都這副模樣了,你竟然還不知悔改?”

“我沒做錯,不需要悔改!”徐白珊振振有詞。

徐英勇本想管這事兒的,但以目前的情況來說,徐白珊不說句軟話也就罷了,還頻繁挑釁徐寒,這一想,原本軟下去的心腸,頓時硬了,對徐寒道:“這件事你自己看著辦吧,只要不鬧出人命,我不管了。”

徐英勇說完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徐白珊好幾眼,都給她求情了,還不將他這個爹給放在眼中,讓她吃些虧也好,不然...

徐英勇用鼻子冷哼一聲,背過神轉身離開了。

徐寒瞅了徐英勇的背影一眼,看他不是在說笑,盯著徐白珊的目光變的陰冷。

徐英勇這一撒手,徐白珊自然罵罵咧咧個不停,徐寒跟徐冷兩人站在岸邊守著徐白珊,以防她忽然間上來。

管家找來這荒僻的院子時,老遠的聽見徐白珊的聲音,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見徐白珊在呆在水中,魂兒都去了一大半,“大...大小姐,你怎么呆在水中?”

徐白珊白著臉沒吱聲,管家不明白徐白珊那表情是什么意思,指揮者侍衛就要將徐白珊給救上岸來,徐寒這時候開口了,“誰敢救,我一同將他扔進去!”

管家聽的直打一個冷顫,猛然抬頭,瞧見徐寒陰沉著臉站在池塘的另一邊,不止如此,管家還看見了徐英勇,徐英勇的旁邊站著徐寒的跟班小廝。

心不明白的一縮,“大...大少爺...”

徐英勇瞟了管家一眼,不高興道:“你還站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將這些個侍衛給我帶出去?”

看這個管家做的好事情,讓這么多雙眼睛盯著池塘里的徐白珊看個不停,是都不想活了嗎?

管家察覺到徐英勇的不悅,連忙吩咐同他來的侍衛出去,又跑出去叮囑了一番。道:“剛才的事情,你們不許說出去,不然...小心性命不保!”

“是,管家。剛才的事情,小的一定不會往外泄露。”

“這還差不多,現在你們就在這外面候著,沒有吩咐,不許進來,也不許偷聽,不然...”

管家做了個手勢,確認這些侍衛不會亂說話了,顛顛的跑了進去。

“大...大少爺,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將大小姐給...”

徐寒冷冷的掃了管家一眼,管家立馬閉嘴,于是管家轉頭去瞧徐英勇,以及那個長時間跟在徐寒身邊的徐冷。

“呵你怕了是吧?還是說你根本不敢殺了我?”徐白珊又開始挑釁徐寒。

徐寒眸子如冰冷的刀光從徐白珊的臉上飄過,“柴王妃。你未免將自己想的太重要了,殺你,只會臟了我的手!”

“徐寒,你個沒種的男人。”漸漸支持不住的徐白珊,開始胡言亂語了。

徐英勇聽了差點沒掩面,徐寒要是沒種,這兒子是怎么出來的?

此刻。徐英勇都想幾巴掌將徐白珊給扇死得了,好在沒有別人,不然堂堂柴王妃說出這么低俗下流的話,別人還不知道該如何笑話。

“珊兒,你罵夠了沒有,再罵回頭我寫信給柴女婿。讓他把你給帶回去,好好管教一番!”

“當然沒罵夠,徐英勇,你是誰的爹,你不清楚嗎?幫著外人也就算了還這么對你閨女我。你還是人嗎?”徐白珊忍不過,將怒火攻向徐英勇。

“是,我不是人,早知道如此,當年你闖禍的時候,我就該一巴掌打死你,免得你活到現在跑來禍害人!”

管家聽的頭疼無比,完全鬧不明白,此刻徐英勇爺幾個到底再搞什么鬼。

徐白珊冷的實在受不了了,直接爬了出來,也不管上面有沒有人守著不讓她離開了。

只不過,徐白珊剛想爬上去,徐冷面無表情,一腳將徐白珊給踹了下去,這回,徐白珊就算是沒淹死,那也得是嗆了個半天。

徐英勇跟管家都沒想到徐冷會這么做,心跟著一緊,很快跟隨徐白珊落入了池塘之中。

徐英勇想動怒,想起徐寒說過的話,把頭給撇到一遍去了。

不過墜入池塘之中的徐白珊卻是撲騰了兩下,人直接沉了下去。

徐冷眼睛一瞇,飛快將徐白珊給弄了上來,徐白珊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管家觀望了兩眼,跑到徐白珊旁邊,卻是不敢隨意吱聲。

“人沒死?”徐寒問了一聲,得到徐冷的肯定。

輕哼了一聲,“回頭告訴徐白珊,下次敢對我媳婦動手,我就不死將她扔進池塘這么簡單,說不好直接將她丟入深山野林之中。”

管家雖不知道這話不是對他說的,但也是嚇了一身的冷汗。

這大少爺,看來是很在意大少奶奶,不然也不會說出這般嚇唬人的話。

徐寒跟徐冷一走,徐英勇趕緊讓管家來將徐白珊弄回去,后想想,覺得這樣不妥,傾下身子,自己將徐白珊給抱了起來,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管家焦慮的跟在后頭,除了這荒蕪偏僻的院子,趕緊讓守在外面的侍衛去將大夫叫來了。

這邊,徐英勇和管教心急如焚,那頭,徐寒帶著徐冷慢悠悠的回了碧沁園,途中遇上了還在掙扎不已的蘇氏,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一句話都沒有的走了。

蘇氏望了望徐寒主仆兩人剛過來的方向,吩咐丫頭前去打探動靜,自己則是慢悠悠的過去。

讓蘇氏失望的是,這一路并未碰著誰,正要打道回府,跑在前面的丫頭回來稟報,“二少奶奶,奴婢聽前面院子的灑掃丫頭說...”

“說什么?”蘇氏焦急的問道。

小丫頭垂著頭,“說...說老將軍抱著全身濕噠噠的大姑奶奶過去了。”

“什么?”蘇氏低估一聲,帶上丫頭趕緊過去了,走了幾步,想著不對,又打道回府了。

徐白珊全身濕噠噠,那必然代表著大伯對她動了手,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邊輪不到她去管,現在出現,也只會是招人厭煩而已。

將軍府說小不小,但一點消息的話。各個院子里的人還是能很快知道的。

不過,徐白珊到底是怎么落的水,怎么被會被徐英勇給抱回院子里,沒人敢亂是誰做的,縱然將軍府的人都心知肚明。

將軍府中大都數人知道了這沒錯,唯獨這虞氏還不知道徐白珊落水的事情,等她知曉這事兒,已經是第二日了。

經過一晚上的時間,虞氏眼神依舊空洞無神,賴婆子自昨日被虞氏那么一撞。今兒還躺在床上養傷,少了賴婆子,虞氏的消息,自然比往日不靈通了一點。

之所以知道,還是因為給她梳頭的牧媽媽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虞氏這事兒。一沒用心,便把虞氏的頭發給扯了大把下來。

虞氏哎呀的一聲叫喚,牧媽媽立馬跪下去,“夫人,對不住,是老奴該死,老奴不該...”

“沒用的東西!”虞氏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見牧媽媽還跪在地上。“還不起來,將我頭發給梳好!”

虞氏又罵了一牧媽媽一句,牧媽媽跪著卻不肯起來,眼看虞氏又要動怒,牧媽媽道:“老奴有件事情要跟夫人稟報,但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有屁就放!”

“是。是老奴早上聽別的院子里的小丫頭暗地里在傳,大小姐昨兒被人...給扔下池塘了...”怕被怪罪,牧媽媽故意將這事兒是今日早上聽說的。

虞氏聽后,立馬站起來將牧媽媽給踹向一邊,“好你個婆子。這種大事,盡然現在才告訴我...”

此刻,珊瑚院內,跟隨徐白珊來的那四個小丫頭焦急不已,從昨兒徐英勇將白珊給送回來之后,徐白珊就再也沒醒來過,四個小丫頭輪流照顧著徐白珊。

直到現在,徐白珊的眼皮子還是沒動。

其中一小丫頭忍耐不住,終于和其他三人低估了起來,“王妃老是睡著不醒,咱們日后該怎么辦啊?”

這話一出,另一丫頭接話道:“沒聽大夫說嗎,王妃喝幾服藥便會醒來了,翠兒你也別想多了,咱們如今還是好生照顧王妃吧。”

不然被床上的人知道,她們沒好好鼓照顧,回頭肯定免不了一頓氣受。

“這我自然知道,不過...咱們在京城發生的事情,不告訴王爺這真的好嗎?”翠兒有些擔憂的說道。

畢竟他們王妃是瞞著王爺偷跑回的京城。

“咱們幾人又不識字,如何告訴王爺?”紅豆直接給翠兒潑了冷水,翠兒嘀咕道:“要是當初咱們勸住王妃,不讓她帶這我們回京城便好了,那現在也不會有這么多的事情。”

說到這,紅豆也開始嘆氣,看著翠兒道:“翠兒你還是想的太過簡單,王妃是誰,她是聽我們幾個勸的人嗎?”

要是肯聽進去勸,這會兒還需要一點生氣都沒有的躺在床上?

“有了,咱們去找王妃的那兩個暗衛,拜托他們,那王爺不就知道王妃的事情了嗎?”

四個丫頭正說著話,門砰的一下子被踹開了。

四個丫頭回過頭,只見徐英勇臉色難看的站在門外,翠兒紅豆四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一個個結結巴巴的給徐英勇行禮,“老老將軍。”

“別叫我,我先問你們,你們王妃可是帶著你們私跑出來,沒跟柴女婿打過招呼?”

四個丫頭如臨大敵,顫抖著身子不動,徐英勇盛怒,“我問你們話呢?啞巴了?”

“回老將軍,沒有的事”紅豆大著膽子想說沒有,徐英勇直接打斷,“少在這蒙我了,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們盡管回答是還是不是。”

無奈之下,四個丫頭都異口同聲回答了是。

一回答,一個個立馬將眼睛都給閉上了,在心里將自己責怪一番,再次睜眼確實衣服視死如歸的模樣。

徐英勇只覺得心中的氣到了一定爆發的程度,但最終,冷冷的掃了徐白珊以及那四個丫頭一眼,拂袖離開了。

徐英勇走后好一會兒,紅豆等人還是沒能回過神來。翠兒有些發虛的問:“老將軍,真的這么放過我們了?”

紅豆腿軟的扶住了一旁的椅子,“也許是,不過王妃”

翠兒連同其他三人都打了一個冷顫。全都約好,再也不在背后說徐白珊從柴王府獨自跑出來的事情。

幾個丫頭剛一恢復原來從容不迫的樣子,虞氏帶著一干丫頭婆子來了珊瑚院。

一進來,徐白珊便用十分嚴肅的語氣問外面伺候的丫頭,“大姑奶奶呢?”

“回夫人,大姑奶奶正在房中。”

虞氏動了動嘴皮子,帶著丫頭前擁后繼的進了院子。

紅豆,翠兒等四個丫頭聽到外面的動靜,趕緊出來迎接,虞氏見過昏睡不醒的徐白珊后。將紅豆翠兒四人叫來,二話不說,一人一個巴掌給打了過去。

紅豆翠兒四人,齊齊跪倒在地,“夫人息怒!”

“息怒?你們讓我怎么息怒?看著你們王妃了嗎?你們自個瞧瞧。她現在什么樣子?你們到底有沒有用心照顧?既然不用心,全都給我拖下去,打十板子!”虞氏氣勢洶洶的說道。

話音一落,便有婆子來拉紅豆翠兒四人。

翠兒心眼直,氣不過,掙開婆子的束縛,明目張膽的對著虞氏道:“老夫人不能對奴婢動手。奴婢幾個是王妃的人,不是老夫人的人,要打奴婢們板子,也得請示過我們王妃。

再者,打狗也得看主人,如今王妃這副模樣。那就更輪不到老夫人動手了,等王妃醒來,覺得昨日之事,是奴婢們的錯,要打要殺。奴婢們沒有怨言”

翠兒說完,發覺紅豆幾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心虛的低下頭去,等候虞氏發落。

虞氏眼珠子瞪了老直,恨不得立馬吃了翠兒。

“豈有此理!”虞氏一聲喝,翠兒立馬跪了下去,“好,今日我可以不打你們板子,但珊兒要出什么事情,我唯你們試問。”

這個丫頭她記住了,一個丫頭居然敢反駁主子的話。

回頭有她好看的,虞氏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翠兒幾人提著的心,此刻總算松懈了下來,但卻忽略了虞氏眼中的神色。

碧沁園中,林良辰早就醒來了,不過感受徐寒太多炙熱的視線,一時間沒好意思睜開眼睛看他,后閉著眼裝睡,又睡了過去,再次睜開眼,見徐寒趴在床頭,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心緊緊的一暖,仔細看著他那熟睡,還皺眉的樣子。

惡趣味一上來,伸出手指去戳他眉心。

徐寒睡的正熟,感覺有人在碰他,反應過來,立馬驚醒。

“媳婦,你醒了?”徐寒一臉的激動。

林良辰輕輕的點了下頭,望著徐寒,沙啞著嗓子道:“昨夜,辛苦你了”

一會兒工夫,徐寒將臉拉的老長,林良辰虛弱的笑笑,“柴王妃呢?”

徐寒臉沉的更加厲害,林良辰伸手推了推他,“不知道。”

林良辰淺笑著,“我沒事了。”

徐寒哼了一聲,臉色卻有所緩和。

忽然,林良辰像想到了什么,愕然的看著徐寒,“相公,你該不會是將柴王妃”

“我沒怎么樣她。”閉口不提自己將徐白珊如何了。

林良辰嗤笑一聲,這一笑不要緊,一笑牽動了被暗衛打傷的地方,疼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媳婦,你沒事吧?”徐寒注意到林良辰不對勁,丟下了剛才的臭臉,一臉關心的看著林良辰。

林良辰按住了胸口,蒼白的搖頭,“我沒事,只是咳咳~”

徐寒眉頭皺著,從剛才就沒松開過,趕緊將外面的丫頭給喊了進來,“快去將府醫給請來,府醫要是不在,找管家去外面請大夫過來!”

徐寒陰測測的說完,趕緊讓丫頭出去了。

林良辰擺著手,“我真沒事,胸口就有些疼”想來但是那兩人下手太重了,不然,也不會有這么重的內傷。

“胸口疼還不是大事,那什么事大事?好了媳婦,你現在就好好的躺在床上,別說話了。”

林良辰點點頭,閉上眼假寐了起來。

不過片刻,府醫便過來了,徐寒站起身,給府醫讓出座位,等府醫把完脈,徐寒便問府醫林良辰的情況。

府醫道:“大少奶奶只是內傷受的太過嚴重了,需要臥床靜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什么?”徐寒驚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