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嬌安

132毒藥

“爹娘,里面的人沒有對你們怎么樣吧?”阮大山見他們面上沒什么傷痕,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們沒事,被帶來就關進了這里,只是一直沒有見到浩子。”柳氏看向守衛離開的地方,盼望著阮浩快點出來。

“奶奶,你們進來以后有沒有人問過你什么?”阮安安又問。

柳氏搖搖頭,“他們把我們關進來就走了,事情還是梅子跟我說的。”

那邊傳來了腳步聲,阮安安轉過身去,沒想到早上還好好的一個人現在竟然滿身血痕,連走路都走不了,讓人給拖著過來。

兩個衙役把阮浩丟進了阮東的牢房就走了,留下剛剛的守衛。

秋雨皺著眉頭,“怎么回事?”

守衛趕緊解釋,“姐姐你也應該知道審問犯人必不可少吃一些苦頭的。”可是誰知道他們能夠請來縣令夫人身邊的大丫鬟,不過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就算是縣令來了也得給他們盤著。

秋雨雖然還皺著眉,不過也聽進去了他的解釋。

“浩子!”阮東扶著他,把他半抱到床上。

“相公!”趙梅想要過去看看他,可是卻跨不過這個牢籠。

阮浩聽著聲音半睜開了眼,“爺…爺。”

“乖,先睡一覺,爺爺守著你。”阮大山握住阮浩顫抖的手。

“審問,什么審問要人半條命?”阮安安看著阮浩的樣子就很心疼,這分明就是屈打成招。

守衛沒有回答阮安安的問題,甚至看都沒有正眼看她,在這里他只要回答一個人的問題就行了。

阮安安握緊了拳頭,她自從來到這里之后都是一種順其自然得過且過的態度,對于權利她都沒有太大的追求,可是她竟然忘了這里并不是一個法治社會,權貴只手遮天是常事,像他們這樣無權無勢的小平民,弄死他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只要隨便找一個借口就好了。

“秋雨姐姐你能不能給我大哥請一個郎中來?”阮安安一臉希望的看著秋雨。

“這…”秋雨有些不能做決定,她只是奉夫人之命過來看看而已。

“這位秋雨姐姐,你也知道進了這里的人都是犯了事的,沒有郎中愿意來為這里的人看病的。”守衛說道,而且他也不會允許有郎中進來。

“你們還是盡快帶他出去吧。”秋雨也沒有辦法改變一些默認的規則。

阮安安看著呻吟聲很微弱的阮浩,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是這般的渺小。

“放…心,我…我…沒事的。”阮浩說話斷斷續續的,他只能說自己很好,因為不想讓家里人擔心。

“相公。”趙梅眼淚像開了的水龍頭一樣一直沒有停下來。

柳氏拍拍她的背,“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出去的。”

“秋雨姑娘,你看你們進來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們這不太好交差啊。”守衛說的話很恭敬,但是頭卻從來沒有低下來過。

“我們該離開了。”秋雨冷聲說道。

“奶奶,爺爺,大哥大嫂,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很快救你們出去的。”阮安安同時也在心里發誓,自己有這么一回就夠了,以后絕不能再讓自己的家人被欺負了。

回去的路上阮大山依舊把阮安安抱了起來,“馬上我們就離開這個地方了,有大伯在,你別害怕。”

阮安安覺得自己年紀小了,淚腺也發達了,有些動不動就想哭,不過她忍住了,至少現在還不可以哭。

出了牢房,秋雨就與他們分離了。

等他們回到店里時,里面已經被收拾好了,只是多了很多的廢品。

“大山,爹娘他們沒事吧?”夏荷迎了過來。

“他們都還好好的。”阮大山不愿說出來阮浩的事,他怕夏荷擔心。

張大刀不在了,可能已經回去了,阮安安沒有關心這些,而是縮到了孫月娥的懷里,到底自己怎么樣才可以把他們給救出來,牢里是不可以再呆了,多呆一天就多一分的危險,這次傷的是阮浩,不知道下次傷的又會是誰。

馬蹄聲響過,馬元牽著馬出現在店門前。

阮濤立馬去把幫他把馬給拴好。

“馬兄弟,不知你可打聽了些什么出來?”阮大山問道。

“倒是聽我的兄弟說了一些,不過這件案子好像有人設計好的一樣,恐怕翻不了案了。”馬元帶來的消息讓每個人都心頭一震。

“為什么?”阮安安實在難以相信。

“因為仵作驗尸了,他的胃里除了你們家的食物什么都沒有。”馬元老實回答。

“那他的死因是什么?”阮安安又問。

“中毒。”

“那中的什么毒?”

“還沒能知道。”

“既然連中的什么毒都不能確認,憑什么就認為是我們的食物有問題,萬一毒藥并不是服用而是皮膚接觸或者是呼吸吸入呢。”阮安安越說越激動,恨不得立馬就沖進縣衙里面再驗驗尸。

馬元也覺得阮安安說的有道理,可是縣令又不是他怎么樣就怎么樣的,他也不能替他決定啊。

“就算是吃進去的,就能證明是在我們店里吃的嗎,萬一是他喝了水呢,而且捉賊要捉贓,他們并沒有找到毒藥,憑什么就說是我們下的。”

阮安安捏緊了拳頭。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奶奶有事的。”馬元只能這么說,至于洗刷冤屈,他好像真的辦不到。

“官府辦案。”一群官兵闖了進來。

“給我搜,一定要把毒藥給我找出來。”領頭人揮揮手,他們全部走了進來,開始四處翻找東西,才收拾好的地方又被弄亂了。

孫月娥抱緊了阮安安,內心十分不安。

阮大山想要阻止他們,卻被推倒在地,還挨了幾棍子,夏荷和阮濤趕緊把他給扶起來。

“找到了找到了。”一個官兵從后院拿著一個小紙包進來。

領頭人拿過紙包,意味不明的看了阮家人一眼,然后就帶著人走了。

“這下怕是難了了。”馬元嘆氣。

“這不可能,不可能的。”夏荷無助的跪到了地上,“我們怎么可能有毒藥。”

其他人也都是一臉灰白。

阮安安突然想起來以前看過的電視劇中看到過的栽贓手法,怕是那包毒藥是他們早就準備好的吧,不然他們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找到了。

“大伯,我們去找縣令大人吧,這件事怕只有縣令大人能夠幫助我們了。”阮安安和阮大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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