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后,劉村長就把買地基的文書給她家送來了。
地基買成了,要建燒磚和榨油的工廠的事情,謝繁星也沒瞞著他叔。
這事情得讓她叔知曉,好讓他早做安排準備,以免到時候忙的手忙腳亂。
她叔知道謝繁星買了兩畝地,是專門用來建燒磚和榨油的地后,他也不忙著他們家后院圍圍墻、弄房梁蓋瓦片了。
反而帶著謝繁星姐弟幾個,先把那塊荒地收拾了一遍,把荒地的雜草、石子之類的清理出來。
謝忠打算先用青磚把地面上鋪上,弄好地面之后,再圍圍墻,豎房梁,蓋瓦片。
但是他聽了謝繁星說,可以把左邊蜿蜒而下的山泉引流蓄水池中用來因窯之后,他雙目一亮。
他立馬決定,先建蓄水池,看看能不能成接引蓄水下來,之后再圍圍墻,豎房梁,蓋瓦片。
忙碌的日子過的賊快,這一眨眼就到十一月了。
前兩天開始就下雪了,下雪天燒不了磚,她叔他們也停了燒磚。
謝忠也曉得,日后他們要用青磚的地方多的是,不僅僅要給謝繁星家建房,還要給他們家圍后院,還得建一個生產基地,另外還得儲存一些青磚起來,用作開春買賣。
以免到時候忙的手忙腳亂。
十月中,她叔他們加班加點的燒磚,儲存了十多萬青磚出來,整整齊齊、密密麻麻的碼放在她叔家后院。
已經足夠給她家建房、圍她叔家后院以及建工廠用的。
這一個月中,謝繁星姐弟都也沒閑著,在她叔和姑父帶領下,把工廠的地面鋪好。
還把蓄水池建好,能夠接引水下來之后,他們才著手圍圍墻。
可是還沒干上幾天的功夫,這天氣越發寒冷不說,前兩天開始下雪了。
活兒也沒法干了之后,如今他們一個個的都窩在家里的燒火房中燒火取暖。
謝家柴火房中。
“這才兩天的功夫,這雪就下的這么厚了,今年這下雪也下的太早了,也不知道還要下多久的時間。”柴火房中,繁雨看著外面下著的大雪,她嘆了一口氣道。
這雪下太早也太大了,搞的他們都不好干活了。
“繁雨姐,這雪至少還得下半個月時間都不一定會停的。”繁日看了一眼屋外,見天空上飄著一朵行雪云后,他這才道。
“繁日你怎么知道這雪還得下半個月都不會停呢?”繁月聽到繁日這話,她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從《五行相云經》里面學的,看到東北方向那朵略帶藍白色的云沒有。此云叫行雪云,出現此云就必定會下雪。
看那朵行雪云的體積和厚度,就曉得下雪的時間不短了。”謝繁日指著天空那朵行雪云給謝家姐弟看。
只是謝繁星姐弟看了個半響,始終都沒看出繁日口中所說的那朵行雪云出來。
“繁日你確定會下這么久的雪,咱山溝村不會封山吧!”繁陽想到他們山溝村地處偏僻,只有一條道峽谷小道出入山溝村。
到時候真要是出個啥事情,封山了可不好辦。
“封山的話,咱也不打緊,咱今年收上來的糧食沒賣錢,都放在倉庫里頭,夠咱吃三個多月的時間。”繁月有些無所謂道。
“怕日后下雪太大,不好打柴火,趁著這兩日雪還沒下厚實,咱多打些柴火回來備用了。”謝繁星也不怕大雪封山。
現在他們家有糧有油,加上她熏了不少臘味、腌菜、泡菜,各色丸子、地里頭還有種下的蔬菜,她心里頭不慌。
加上他們家武有繁陽,以他的本事,就算是大雪封山了,他也能夠從山里頭弄回野味來吃的。
醫有繁辰,有繁辰在,他們家誰有個頭疼腦熱、這里疼哪里不舒服的,那還不是繁辰手上的功夫。
今年她也囤了不少從山里頭的藥材下來,也不用擔心沒藥材用。
還有一個能夠算卦、看相測風水的繁日在,他能夠趨兇避吉,她還怕啥不是。
“繁文,你別拿火鉗去戳柴火了,弄得柴火灰塵飛揚,全部落在頭發了,都臟死了,待會晚上又得洗頭了。”繁雨見繁文手上拿著火鉗喜歡在燒紅的木棍上戳,戳的火星四濺灰塵飛揚的到處都是,繁雨打了一下繁文的手。
“繁文,你也別再拿燒紅的火鉗去燙那塊豬肉了,那豬肉皮都給你燙起來,豬肉都縮水了,到時候可要少吃一口了。”繁月見繁文待不住,不是戳柴火棍,就是玩起了臘肉了起來,她笑著打趣繁文道。
“是哦!大姐,這些東西熏制了不短時間了,什么時候可以吃了呢?”謝繁文看著掛在柴火上熏制的哪些臘味,他有些嘴饞的道。
“現在這些東西都熏制好了,想吃的話,隨時可以拿下來洗凈炒菜吃的,等咱菜地里頭的大蒜再長長之后,咱就可以用臘肉炒大蒜吃了。”謝繁星看著繁文這個讒樣,她有些好笑的道。
“我不烤火了,我去弄吃的去了。”謝繁文一聽這臘肉還的等些時日吃,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他忽然看見屋檐下那冰凌后,他也坐不住,連忙走出柴火房,在屋檐下拿了一根竹竿,往哪冰凌敲去。
等他敲了好幾根冰凌下來,他獻寶似的走進柴火房里頭,遞給眾人一人一根冰凌道:“大姐,咱吃這個。”
“繁文,這個有啥好吃的,冷冰冰的,也沒味兒。”繁陽搖了搖頭,也沒去接。
“我也不吃。”繁辰也跟著道。
“我也不要。”繁日搖了搖頭,也沒接那冰凌棍吃。
“以前冬天來臨,有冰凌棍的時候,咱不都是打下來吃的,你們都還吃的津津有味,今年你們咋都不吃了呢?”謝繁文見他繁陽哥他們都不吃冰凌棍后,他有些奇怪的問道。
只有繁月和繁雨兩人賞臉,接過繁文給的冰凌棍。
前者是沒吃過,后者是吃過了,習慣每年冬天吃上幾根冰凌棍,也不嫌棄。
“繁文,這沒味的冰凌棍沒味真不好吃!想吃帶甜味的冰凌棍不!大姐給你們做。”謝繁醒
笑著搖了搖頭,摸了摸繁文的腦袋問道。
在沒穿來之前,謝繁星小時候也和同伴吃過從屋檐瓦片下打落的冰凌,這是一種童年樂趣。
吃的是一種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