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商嬌

第四百六十六章 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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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接到人就給他下馬威,太過分了,蕭墨頃揉碎了紙條繼續向霍家行進。

“誒。”南宮染歡快地應了聲,立馬掉隊。

就連他的手下都不認為霍白雪是他的女人,或許反過來會有人相信,蕭墨頃是第一個承認霍白雪是他的女人的人,南宮染高興得有些找不到北了。

不過也就一會兒功夫連人也找不到了,南宮染氣得漲紅了臉,兇巴巴地對青音說道,“我們去霍家。”

“這樣合適嗎?”青音傻眼了。

“我說合適就合適。”南宮染白了他一眼,“你敢抗旨?”

“不敢。”青音訕訕一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和蕭墨頃說聲對不起,本來想站他這一邊的,奈何自己的主子不著調。

于是南宮染和青音兩邊厚著臉皮加入到霍祁綿這一邊。

南宮染的臉皮厚起來無人能敵,即便懷疑他們是蕭墨頃派來的奸細也不能拒絕。

誰知道南宮染獲準進霍祁綿的閨房后才發現霍白雪不在這里,頓時沒了精神,坐在角落里一聲不吭,白跑一趟了。

霍祁綿撩起紅頭蓋,瞄了一眼南宮染的樣子忍不住竊笑,招來喜娘,在她耳邊細說了一句,只等看好戲。

喜娘聽得一頭霧水,這話怎么聽著有些不對勁,但還是走到南宮染身邊小聲地說道,“新娘子讓我告訴你她在看著你。”

越想越是不妥,喜娘扭頭一看,新娘子早已放下紅頭蓋那是在看他,再一看,南宮染也沒正眼瞧過新娘子。

其實霍祁綿就讓她說最后面五個字而已,喜娘畫蛇添足了。

也正正因為是這五個字,南宮染可積極地為難蕭墨頃,即便是對上蕭墨頃想要殺人的目光也不怕。

眾人這才相信他是真的想要來站隊不是來當奸細的,也不由得感慨霍祁綿的好人緣,讓南宮染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畢竟蕭墨頃的身份也沒幾個人敢真正為難他,有了南宮染助力,這求娶的過程才好好熱鬧了一番,看頭十足。

霍祈靖背著霍祁綿上了花轎,對著依然黑著臉的蕭墨頃道,“你別欺負她,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裝的。”蕭墨頃慫了,本想著他和南宮染兩人一出就沒人敢為難他,誰知道為難他的人會是南宮染。

他有點后悔了,就不該告訴他紙條的主人是霍白雪。

“霍白雪的孩子是南宮染的。”

就在霍祈靖即將要轉身之際,蕭墨頃輕聲對他說道,然后大手一揮,該起轎了。

霍祈靖石化了。

他也是剛剛才知道霍白雪有了孩子,但誰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一個個三緘其口,誰料答案這么快就揭曉,竟是南宮染那個混蛋的。

怪不得他一下子就叛變了,原是想討好白雪。

在他的想法里被拋棄的人是霍白雪,后悔的人是南宮染,一定是看到白雪生的是男孩才會后悔的!

他不能讓霍白雪輕易原諒南宮染。

霍祁綿不知道因為蕭墨頃一句話她撮合霍白雪和南宮染的艱難路上多了一個拖后腿的。

他們倆的事知情的人不會說,不知情的人大概都會想霍祈靖這般猜想吧。

霍家那邊,班靈蕊看到女兒出嫁便要離開,她可不想繼續留下來看著素不相識的人談論著她女兒的親事。

霍今轅早就料到她會逃,攔住了她的去路。

“等孩子大點再給你。”班靈蕊看了一眼兒子道,現在白家的事已經沒她什么事,她可以帶著兒子。

在她看來兒子跟著他可能會合適一些,總不能讓兒子和她一樣遠離這俗世,至于暗影門,留或不留她尚未作出決定,即便是留下來也不用兒子像她一樣事事親力親為。

“那我呢?”霍今轅問的很是艱難。

“霍家的妻子,那樣的身份不適合我。”班靈蕊垂下眼簾,片刻后才朗聲道。

在她的世界里只專注兩件事,一是練武,二是學醫,很多事情都是可以武力解決的,很多恩怨是可以靠醫術一筆勾銷的。

除了那兩件事外,其他事情即便很難即便不可能但還在她能力所能承受范圍之內,然而后宅那一套光是想想便覺得不可能。

她的人生早在她被挑中被送上雪山的時候便已經定型了。

她是這樣,霍白雪也是這樣。

她以為她是在拒絕。

然而霍今轅聽了心情并沒有那么糟糕,“我知道了,等我。”

既然他霍今轅的妻子的身份不適合她,那就讓他來當她班靈蕊的夫婿。

班靈蕊茫然地望著霍今轅,莫名的臉就紅了。

她是那個意思嗎?

班靈蕊上了馬,嘴角微微揚起,“駕。”

那一聲不大糟糕的“駕”讓霍今轅的心思也跟著跑出去了很遠很遠。

他看到班靈蕊身邊多了一個霍白雪,心里的擔憂少了許多。

扭頭一看,自己身邊也多了一個南宮染,一個鼻青臉腫的南宮染,霍今轅抽了抽嘴角,“要不先去看大夫?”

“霍祈靖打的。”他怎么就不多問一句,南宮染氣不過,直接告狀。

“為什么?”霍今轅隱隱猜到了答案卻是只能裝作不懂,“他不是那種會無緣無故打人的人,何況是你。”

南宮染啞巴了,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選擇站在霍祁綿這邊,蕭墨頃氣不過,所以故意讓霍祈靖誤會是他辜負了霍白雪。

“總之打人就是他不對。”南宮染氣紅了臉,你這個當長輩的是不是該好好管一管底下的晚輩!

一個個的都來欺負他,他上輩子是把整個霍家都給得罪了嗎?

“我看傷得不重,若是氣不過打回去就行了,你讓他站著別動任你打,就說是我說的。”霍今轅還真就仔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南宮染磨了磨后牙槽,他打不過才來找他告狀的。

而且就算是霍祈靖站著不動任他打,霍祈靖皮厚還是無法體會到他的痛,身心上的痛無人能懂啊。

太過分了。

越行越遠的蕭墨頃卻是心情愉悅,嘴巴就沒下彎過。

因為嫁妝還有花轎,隊伍行進速度并不快,趕不到驛站,他們不得不在離京都沒多遠的官道旁過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