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竹聞言,頓時感動得雙眼冒淚,早就忘了,他是因為誰才挨打的。
沈清菊追著沈清竹滿院子跑,早就累得氣喘吁吁了。
見沈清蘭一本正經外加一臉誠懇地解釋,她突然就愣住了。
她把舉著的掃把放下,狐疑地道:“真是你打的?你用什么打的?”
沈清蘭:“石頭。”
“石頭?”
沈清菊一臉你確定不是在逗我玩兒的表情看著她。
沈清竹從沈清蘭身后露頭道:“三妹就是用石頭打的,我親眼所見!”
沈清菊:“你閉嘴,你說的話不可信。”
沈清竹委屈,心道:什么嘛!那三妹的話也不見你信!
沈清菊瞪了他一眼,又問沈清蘭道:“你用石頭怎么打的?”
沈清蘭想了想,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成人拇指大的石頭往旁邊一彈。
只聽“啪”的一聲,一旁的水缸瞬間穿了個洞。
沈清蘭靜默片刻,才幽幽地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示范一下自己怎么用石頭打獵的,一時忘了那邊擺著水缸。
沈清菊:……
沈清竹:……
沈清竹一臉委屈地道:“大姐,這下你信了吧?”
沈清平拍著手鼓掌道:“三姐真厲害,連水缸都打穿了!”
沈清蘭:……
她也沒想到,她就這么隨意一彈,水缸就破洞了。
沈清蘭心想:這水缸質量太差了!
沈清菊上下打量了沈清蘭一眼,她這三妹,自打病好之后,性格就怪怪的。
平時總是默默地出現,又默默地消失。
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她有時候連三妹何時入座,何時吃完都不知道。
現在,連隨手一彈石子,都能把水缸打穿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沈清菊尷尬地咳了一聲道:“既然是三妹打的,那清竹你帶著弟一起去河邊把獵物處理了吧。”
“太好了,終于有肉吃了!”
七歲的沈清平朋友,盯著自家二哥手中還帶毛的獵物,眼睛閃閃發光。
等沈清竹帶著沈清平一走,沈清菊這才看著沈清蘭道:“三妹,你這手藝是打哪學來的?”
沈清蘭搖頭道:“不知道,醒來就會了。”
她總不能告訴沈清菊說,是前世學會的吧?
沈清菊遲疑著道:“這么說,這是天生的?”
沈清蘭:“可能。”
沈清菊:“成吧,有這手藝也好,我看你喜歡吃肉,有這手藝,你也不缺肉吃了。”
沈清蘭:……
今日起得太早,沈清蘭從山上回來后,又有些犯困了。
沈清菊見她一直打哈欠,忙道:“你先洗洗腳,回屋里歇會兒,等清竹和弟把肉處理好帶回來,我炒好了再喊你起來吃。”
沈清蘭聞言卻搖了搖頭,這么多天了,吃沈清菊做的菜,她都要忘記鹽是什么味道了。
她活了二十八年,除去在孤兒院的時間,好歹自己一個人生活了十幾年,也算是做了十幾年的飯,味道雖然比不上餐廳里的大廚,但絕對算得上可口,比沈清菊做的好上好幾倍。
好不容易獵回這么多肉,可不能讓沈清菊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