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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典型是惡人先告狀啊!
李氏氣的身子發抖,正要說話,不想上首周海驚堂木啪的一聲拍在案上。
“肅靜!”
兩邊官差齊齊喊“威……武……”
還真有些電視里看到的那個味兒,白半夏心里偷笑的想。
“堂上不得喧嘩,本官問什么答什么,再隨意喧嘩,就先打十大板子以儆效尤!”周海厲聲說道,官威十足。
這下子牙婆蔫了,李氏也冷靜了下來,怒氣消了大變。
“原告,你們告崔氏二人入宅傷人,具體可細細道來?”周海問道。
齊鎮上前一步,還真的是白半夏不告,他做原告了。
“回大人的話,此二人闖進我家,雖喊著有賣身契,卻不拿出來讓人細看,便動手搶孩子,誰能知真假?”
齊鎮難得一次講這么多話,“小草本被劉家扔進深山,是我們冒死救回,并治好了病養好了身體,白家已決定正式收養,不想突然有人說孩子被賣,這讓人如何信服?”
“崔氏母子仗勢欺人,見我家中只有老人與婦人,突然動手傷人,我大伯娘自保之時才抓傷了他的臉。二老和大伯娘的傷勢許大夫可作證,崔氏二人打傷我家人奪門而出,村中不少人亦能作證。”
周海看向許大夫,問:“許大人說下傷者情況。”
許大夫行禮,把李氏、白老爺子、白老太太的傷情一一稟告。
“哪有那么重?”牙婆忍不住叫起來。
驚堂木再次拍響,周海厲聲說道:“被告,本官讓你說話了嗎?”
牙婆打了個哆嗦,雖然心中不滿,但也不敢再搶話了。
周海又問了白老爺子情況,白老爺子順著齊鎮的說法講了一下,也是強調牙婆和打手兇神惡煞一樣闖進家里,一言不合就動手,反倒惡人先告狀起來了。
啪,驚堂木一拍,周海怒目瞪向崔氏二人,“被告,你們作何解釋?”
“回大人的話,是賣孩子那劉婆子交待的,說人在寶山村的白家,白家人肯定會攔著,叫我們動作快一點。我這不是給了她銀子了嗎?手里又有賣身契,哪知道白家人阻攔的這么厲害,不然我們也不會動手。”牙婆聲音小了下去。
“你動手傷人還有理了?”周海問道。
打手急忙磕頭,“大人,是我性子魯莽動的手,跟我娘沒關系,大人要罰就罰我一人吧。”
白半夏突然開了口,行禮說:“大人,民女有事稟告。”
周海態度一下子柔和了不少,“盡管稟來。”
“聽牙婆的意思,是劉婆子賣了劉小草給他們,并挑唆他們搶孩子打人,如若沒有劉婆子那番話,就算我家人不從,兩方也只是爭論一番,最多對簿公堂,也不至于直接動手傷人那么嚴重。”白半夏最后的話是看著牙婆說的。
牙婆反應過來,可不是嗎,要不是劉家婆子那些話,他們也不會為搶孩子跟白家人動手,惹上這么個大麻煩。
她就算再瞎也看出來縣令大人對白家人的態度了,他們母子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了,但如果……
“稟大人,就是劉家婆子挑唆,讓我誤以為白家是搶貨的,我們冤枉啊!”牙婆急忙叫道。
“來人,到寶山村把劉家婆子押來審問。”周海一聲令下,張鐵又派了張同林去提人。
白半夏這次有點不好意思了,早知道都是三表哥辛苦跑腿,就該想辦法提前說一聲,讓把劉家婆子一并抓來。
要抓的人沒到,暫時休堂,周海去了后堂休息,白半夏也扶了李氏和老爺子去大堂外面的坐著。
被告可不能自行離開,只能在堂上繼續候著,不然就是重新被押入大牢。
打手崔平突然噗通一聲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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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地上,對白半夏磕頭,說:“我給你們賠不是,求你們放過我娘吧,她年紀大了挨不得打了。”
白半夏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你倒是個孝子,但犯了錯就該受懲罰,只是懲罰的輕重就看你們是否有悔改之心了。行了,你們也別跟我多說了,免得成了擾亂公堂。”
點到即止,她不能說太多。
當然,讓她幫牙婆母子說話也不可能,只不過給二人指一條路,拉了劉家婆子下水,他們的責罰能輕一些。
但有罪就必須受到懲罰,否則她大伯娘、她爺爺奶奶不是白挨打了?
縣衙門外,于魚暗暗審視著齊鎮,他沒見過齊鎮不涂黑臉的樣子,心道這個黑臉大高個看著不說話,還以為不善言辭,不想一開口就抓了重點,讓牙婆沒了還口的機會。
齊鎮的視線掃到他身上,于魚嚇了一跳,這人也太敏銳了吧?
“小齊剛剛說的很好,否則少不得跟他們廢一番口舌了。”白老爺子小聲夸道。
“半夏教我說的。”齊鎮面不改色的撒謊。
白半夏杏眼瞪圓了一些,我幾時教過他了?
老爺子看向白半夏,夸道:“半夏長大了,細心穩重多了。”
“呵呵,沒有沒有。”白半夏訕笑,這個夸獎她接的好尷尬啊。
齊鎮見她這樣,唇角又微微彎起,黢黑的眸子亮了起來,一瞬間雖然臉還是黑的,整個人卻無比奪目。
“齊大哥黑是黑了點,但還挺好看的。”鐵蛋小聲嘀咕道。
過了半天,張同林終于帶著劉家婆子來了,劉家婆子頭發披散著,身上沾滿了塵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張同林一臉的晦氣,對張鐵說:“頭,這婆子撒潑打滾的耽誤了一會時間。”
“下次再遇到這種,直接打暈了拖來縣衙,然后一桶冷水就能澆醒了。”張鐵冷冷的說。
“好,我記下了。”張同林眼睛亮了起來,又學到了。
劉家婆子一看白家人都在,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的叫起來。
“冤枉啊,白家這是買通了人牙子誣陷我一個孤老婆子啊,我不活了,大不了做鬼也不放過你們。”
她這么一喊,一下子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許多人都圍了過來,今天縣衙大堂可真熱鬧。
周海從后堂出來,一拍驚堂木,“肅靜!”
但劉家婆子耍潑習慣了,從坐改成躺,躺在地上打起來滾,一邊滾一邊嗷嗷的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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