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神醫辣福妻

第174章 你肯定是個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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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你肯定是個福星

農門神醫辣福妻十六夕:、、、、、

回到姥姥家吃飯時,白半夏說了未來二嫂給她做襪子的事,大家忍不住夸贊起羅秀兒心細。

“瞧著針腳多細,秀兒挺用心的。”牛氏夸道。

見娘這樣夸未來媳婦,二表哥張同山心中高興面上卻不顯,依舊是那副不茍言笑的樣子。

白半夏卻很得瑟的說:“二表哥怕都沒穿過二表嫂親手縫的襪子呢,哎呦,我可有福了。”

“沒有,以后多的是機會。”張同山終于開了口。

大家都笑起來,姥姥笑呵呵的逗他,“真不害臊,以后不許你媳婦給你縫。”

“是應該先孝敬爺爺奶奶。”張同山機智的說。

老太太高興起來,也不再拿他說笑了。

白半夏和齊鎮吃飽了飯告辭,走前說好了三日后白家蓋新屋,大表哥和二表哥來幫忙。

等兩人回到家天已經黑了下來,二郎哥在屋里讀書,白半夏幫他點了燈。

“二郎哥,以后燈不要省,不然眼睛壞了,治療用藥花費更高。”白半夏叮囑道。

古代可不像現代有各種眼鏡,還有近視手術,萬一眼睛壞掉了可真的麻煩。

“好,我知道了。”白生明笑著應下,瞧著心情極好。

“你以后如果眼睛干澀,或者看東西模糊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一有問題就治療才有機會治好,晚了就沒用了,千萬別什么都不講。”白半夏又叮囑道。

針灸可以治療近視,但也只是近視初期,如果近視度數深了,視力已經固定了,就極難恢復了。

“好。”白生明又應了,頓了頓問:“她說什么了嗎?”

白半夏憋著笑說:“我還以為二郎哥你不想知道呢,我都猶豫要不要講,真的怕你分心。”

白生明臉紅了起來,連耳朵尖都紅了,垂下頭說:“也、也不會分心,你就趕快說吧。”

“咳咳。”白半夏清了清嗓子,“她說:我等他。”

白生明感覺腦袋里轟的一聲,好像有什么炸開了,他腦中一片空白,周圍什么都聽不到了,只有三個字在不斷盤桓。

我等他……我等他……

簡單的三個字卻勝過千言萬語,言簡情深,這份情他何以為報?

白半夏見二郎哥還在發呆,嘟囔著離開了,“還說不會分心,心還不是亂了,情字一字最是麻煩。”

等她出來,就對上了齊鎮的目光,齊鎮也剛好聽到了她的話,低聲說:“說的好像你懂似的。”

“我不懂你懂?”白半夏有些不服氣,她怎么也活了兩輩子了,不比齊鎮這個忘掉了自己是誰的傻瓜懂的多?

“我懂。”齊鎮說完轉身去揉面了。

白半夏歪著頭想了想,好像也沒太理解他懂什么。

哼,不懂裝懂吧?男人大多是這樣。

之后的三天,寶山村最大的熱鬧就是劉家了。

劉家要歸還買小草的銀子給牙婆,牙婆說了直接給白家,頂了他們賠償的醫藥費。

大概是因為要歸還白家,又或者劉家婆子怪兒子沒去接她,竟是藏了銀子不肯交給兒子。

劉三媳婦在院子里大罵了一刻鐘,什么難聽的話都罵了,畢竟不按時交罰銀,劉三也要挨板子。劉三已經是個廢人了,腿都沒好利索,再挨了板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挺的過來。

最后劉三媳婦干脆直接把屋子翻了個底朝天,把劉家婆子藏的私房錢搜了出來。劉家婆子動彈不動,只能嗷嗷的叫罵,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搜出來的銀子也就六兩多一些,劉家給劉三治病給劉大辦葬禮花了不少銀子,如今已經捉襟見肘了。

劉三本想找人借錢,但想想自家老娘造的孽,他們如今在村里還有什么名聲可言?而且借了銀子拿什么還?

于是他干脆去找了張安商量賣地,將家中田地一分為二,賣掉了一半。

張安有些同情劉三,做主幫他定了個合理的價格,又幫他聯絡了村里的許家,賣給了許家。

許家就是許大夫家,最近村里除了白家,就數許家有松快銀子了。

晚上許大夫提了兩包點心去了白家,送給了白半夏。

“半夏丫頭,這是謝禮。”他笑呵呵的說。

“謝我干嘛,你這樣講我都要懷疑是我設計劉家賣地了。”白半夏有些好笑的說。

許大夫急忙擺手,“那肯定不是,是我認識你就開始走運,你肯定是個福星。”

他說著高興起來,“要不是你送藥給我,我也賺不到那些銀子,我準備送我孫子許參去鎮上學堂了,也是受你的啟發。讀書總歸有用,許參八歲正是好年紀,哪怕將來不走科舉,認識也比旁人要多不少。”

白半夏點頭,“小孩子一定要讀書識字,我家小草再大點也是要上學堂的。不過鎮上學堂有點遠,你孫子來回跑能吃的消嗎?”

“吃點苦算什么,我們從小學醫什么苦沒吃過?”許大夫說。

這話沒錯,白半夏可是深有體會,手都被打斷過呢。

“要是附近村子有學堂就好了,小孩子開蒙倒不是一定要多好的學堂,就近最方便。”白半夏嘟囔道。

許大夫想了想,“以前林家村還有自己的學堂,本村孩子免費就讀,外村孩子去了交些學費即可。只可惜后來林家村那位老秀才病逝了,學堂就停了。”

林家村就是大堂嫂林榮榮他們村,底蘊確實比其他村深厚,只是停辦可惜了。

許大夫又去跟白老爺子聊了幾句才離開,白半夏把點心打開,是一包江米條,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么了?”齊鎮不解的問她。

“沒什么,就突然想到了江米條和月餅的故事。”她臉上帶著笑,眼眶卻微微有些泛紅。

這個故事是她很小的時候尤奶奶給她講的,那時候她好像才八歲,是個中秋節。

尤奶奶說以前的月餅為了好保存會做的很干很硬,有天一家月餅廠拉了一車月餅在路口掉了一塊,結果月餅被車一壓,嵌在了柏油馬路里。

月餅太硬了,道路工人用了好多工具都撬不出來,最后只能給月餅廠打電話詢問。

結果月餅廠的負責人一聽,說:“這有何難?用我們廠的江米條就行了。”

后來就真用同廠的江米條將那塊月餅撬了出來。

當時的小半夏笑的前仰后合的差點岔氣,甚至很多年后,她都覺得那是她聽過最有趣的笑話。

白半夏拿起一塊江米條放進嘴里,是好硬,但也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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