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神醫辣福妻

第184章 她這么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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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嗎?血是什么顏色?”白半夏問完干脆叫李氏和白生明先出去,她要親自看一下。

林榮榮紅著臉脫下褻褲給她看,還好是一點點,血不是太紅,淡一些。

她又給大嫂細細把脈,情況說不上好,但也不是特別糟。

“沒事吧,半夏?”李氏在門外焦急的問。

“大伯娘,你們進來說吧。”白半夏說道。

李氏和白生根急忙進了屋,白半夏已經在給林榮榮扎針了。

“要扎針這么嚴重?”李氏擔憂的問。

“你們別太緊張,見了一點紅,我下針也是穩妥一些,但一定要注意,不能再撞到、嚇到了。”白半夏一邊說著一邊拔了針。

外面老太太沒進屋,但是能聽到她的話,生氣的去砸白水的屋門,吼道:“老二你個缺德貨撞榮榮做什么?你給我開門滾出來!”

沒錯,剛剛白水見撞出問題了,急忙躲回屋里不出來了。

白水不敢說話,老太太插著腰大罵起來。

“殺千刀的一天天不讓人省心,家里干活不幫忙,天天不著家就算了,回來還盡惹事。你一個長輩得多大脾氣去撞你大侄子媳婦?白活這些歲數了,心眼小的跟針眼兒似的,你還撞人,我看你買塊豆腐撞死得了!”

老太太叭叭的罵著,一副不把白水罵出來就不罷休的樣子。

屋里林榮榮紅了眼眶,小聲說:“我就說家里還有些剩菜,問二叔他們吃不吃,結果他就發了火,可也不至于突然來撞我吧?”

“以后離他遠一點,我懷疑他心理有問題,特別暴躁喜歡打人,沒看他動不動打二伯娘嗎?”白半夏拍拍大嫂的手,“他天天陰陽怪氣的,你現在是雙身子,躲開他一點。”

林榮榮點頭,“我知道了。”

老太太在門口罵了半天,白水一直不吱聲,老太太干脆罵起了二兒媳婦,罵劉氏是個死人,也不知道答個話。

白生根突然大步走出去,走到白水屋門外狠狠的踹了一腳。

“娘,快去攔著生根,一家人別鬧太厲害了。”林榮榮勸道。

李氏拍拍她,“你別管,不給他點教訓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再這樣真的只能分家了。”

白水的屋門被踹的搖搖欲墜,他終于開了口。

“踢什么踢?我哪知道她懷了身孕?又不是千金大小姐,有那么金貴嗎?還不是白半夏嚇唬人,她心眼多的很,就想讓你們怪到我頭上。”白水大聲說道。

白半夏直接起身走了出去,上前一腳將白水的門踹掉了。

砰的一聲巨響,門倒在地上,砸出了一片灰塵,屋里的白水三人都傻掉了。

三郎可是被白半夏捶過的,嚇的縮了縮身子,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可什么都沒說,不關他的事啊。

劉氏直接哭了起來,又是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又怪我頭上,我逼著你去撞大嫂了?”白半夏大步走進屋里,一腳踹到了白水的心口,“你又不是貴族大老爺,有那么金貴嗎?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隨便撞你了?”

白半夏專門控制了力量,既踢的他無比疼痛,又不會讓他吐血,還讓他半天上不了氣,吐不出什么廢話。

白水被踢的岔氣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痛的呲牙咧嘴卻發不出什么聲音。

“行了,我來說他吧。”老爺子趕了進來,拉住了白半夏。

白半夏卻沒急著出去,大聲說:“爺爺,今天我就把話說清楚,他就是太閑了,正事不干,天天找自家人麻煩。以后他負責田里一半的活,別總讓大伯一個人辛苦,還有二伯娘負責晚飯,不能總讓大伯娘一個人做飯。三郎以后去磨綠豆,晚上去防衛隊訓練。”

“為、為什么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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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訓練?我不去!”三郎叫起來,他不想吃那個苦。

“你過了年就十七了,還想當個廢物嗎?”白半夏挑眉,“你去訓練了,說不定就能打過我了。”

三郎眼珠子轉轉,那他還是去練練吧。

“該說的我都說了,我沒多少耐心,要是讓我發現他再偷懶找茬,就別怪我不客氣。”白半夏抬了抬腿,剛剛她那一腳應該能威懾到白水了。

“你、你……”白水氣的想罵人,但半天說不上話。

白半夏冷笑,“打又打不過我,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真以為占個二伯的名頭,我就不敢打你了?”

她牙齒磨了磨,聲音有些滲人,月光下頗有些殺人不眨眼的邪氣,白水心口一陣陣的抽痛,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白半夏轉身離開,白生根也狠狠瞪了白水一眼走了,只留下老爺子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了白水夫妻一通,至于兩人聽進去多少就不知道了。

白半夏又去交待了大嫂幾句,然后繼續去后院配藥,齊鎮也跟了過去。

“以后你別動手,我來打。”齊鎮冷冷的說。

“我沒動手,我動的腳。”白半夏咧嘴笑起來,笑的壞壞的。

整個寶山村都不會有女子這樣笑,誰不是笑的溫婉或者可愛啊,誰愿意讓自己看著像個壞人?可偏偏她笑的這么邪氣。

齊鎮卻笑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顯得挺高興。

“你干嘛又揉我頭發?”白半夏皺眉不高興的問。

“我高興。”齊鎮笑著說。

她在他面前愿意展現最真實的一面,說明他是她信賴的人吧?

“你高興個屁!”白半夏報復似的也去揉他的頭發,將他的頭發揉成了雞窩頭,然后忍不住大笑起來。

齊鎮無奈的重新整理了頭發,突然看著她問:“如果有一天,有人來跟你說我是個惡人,做了許多壞事,燒殺掠奪,奸淫擄掠都做過,你會信嗎?”

“不信。”白半夏答的斬釘截鐵。

齊鎮嘴角的笑意綻放,“就這么相信我?”

“燒殺掠奪我不知道,但奸淫擄掠應該沒有,你應該還沒睡過女人,我一個大夫還是能看出來的。”白半夏毫不避諱的說。

齊鎮的臉騰的一下紅了,“白半夏!你一個女子講的這叫什么話?”

“實話啊,所以別人要拿這一點來誣陷你,我肯定不信。”白半夏耿直的說。

“你、你、你……”怎么看出來的?

這話齊鎮問不出口,干脆紅著臉轉身走了,一直到第二天屋子蓋好,都沒跟她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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