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您還說什么謝不謝的,我們才要謝謝您呢,那么多的半成品都是您這段日子做的,您比我們辛苦多了。吶,這些東西時我給弟弟妹妹們的,不許推辭,這回說了讓您帶嬸子和弟弟妹妹們一起過來,您還是不帶,真是的,這些東西就一定要幫我們帶到了。”趙況又裝了一大袋子的糖和點心遞給周大胖。
因為周大胖家里是公社那邊的,所以曲長歌也沒強留他,讓他早些回家了,畢竟他為了幫忙昨天就過來了,不能再耽誤人家回家過年了。
送走大部分的人,于家人和劉寡婦母子兩個沒走,幫著曲長歌把東西都洗好、規整好。
張強和王鐵柱也上門了,他們幫著把東西都還了回去。
總算是這個婚宴算是結束了,新鮮出爐的小夫妻終于可以回自己房間休息休息了,楊秀娥很是貼心地把椿樹領到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一進房間,趙況就把曲長歌摟在了懷里,鋪天蓋地的吻就落在了曲長歌的唇上。
多虧了有很多次的經驗,曲長歌再也不會被吻得憋過氣去。
她也熱烈地回應著趙況,趙況感受到曲長歌的熱情,只覺得渾身的熱量都往一個地方集中而去,他干脆地彎腰將曲長歌抱了起來。
一個天旋地轉間,曲長歌就被放到了床上。
她剛想坐起來,卻是被趙況直接壓了上去,令人窒息的吻又接著開始了。
曲長歌有些害怕今天的趙況,雖說她也知道一些,可畢竟沒有真正經過人事,她不知道后面的事情自己能否承受得住。
“二哥,你……”趁著一次空隙,曲長歌剛說了三個字又被趙況的吻給堵回去了。
等趙況終于松開曲長歌,曲長歌趕緊抓住他說道:“現在還天光大亮呢,咱們不能白日宣淫啊!”
趙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長歌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
曲長歌難得地臉紅了,有些扭捏地說道:“不是,不是那個、那個意思!”
趙況又調侃道:“不是晚上,那就是現在?”
他一邊說著,那雙幽深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好像想把她吃到肚子里去一般。
曲長歌干脆不說話了,也目光灼灼地看著趙況,反正已經過了明路了,下午跟晚上有啥區別,要來就來吧!
趙況被她這樣看著,那心火越來越旺,燒得他只想馬上法辦了她才好。
他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又親了下去……
等兩人赤誠相對的時候,曲長歌有些小心慌起來,趙況只盯著她,不讓她再后退了。
當他剛剛進入,就覺得緊窒得厲害,卡得他都要瘋了,額頭上都沁出汗來。
曲長歌卻是覺得仿佛被人劈成兩半,疼得她一個勁地往后退。
兩人一個進一個退,在床上玩起了追逐的游戲。
終于她還是被趙況逮住了,這回一鼓作氣合二為一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曲長歌已經昏睡了過去,她只覺得有人為她清理了不適的地方,然后又有一具火熱的身體把她緊緊地摟到了懷里。
“老二啊,老二媳婦啊,你們起來吃晚飯吧!”門外響起了楊秀娥的聲音。
曲長歌倏然驚醒,腰上一條強健的手臂將她緊緊地禁錮在了身后人溫暖的懷里。
他們兩個居然都沒有穿衣服,這個感知讓曲長歌的老臉一紅,情不自禁地扭動掙扎起來。
“別動啦!”趙況那略帶沙啞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了起來,噴出的熱氣正好在她的耳后,她的臉燒得更厲害了。
不過,曲長歌也知道趙況什么意思了,因為有東西正硬邦邦地頂在她的臀部,那是什么,她現在再清楚不過了。
“可是你媽叫我們起床吃飯呢?”曲長歌話一出口,自己都受到了驚嚇,她是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發出這樣慵懶而又嬌滴滴的聲音來。
趙況聽著她這語氣,那剛剛得到的紓解好似又緊繃得厲害,讓他忍不住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感受到曲長歌渾身一顫,心下更加柔軟,小聲說道:“放心吧,我媽已經走了。”
曲長歌凝神一聽,果然門外已經沒了楊秀娥的動靜,想來是給他們小兩口一個緩沖的時間,這真是過來人啊!
趙況沒了顧忌,將曲長歌扳過身來,屋里的光線有些暗,朦朧間,曲長歌白皙的身體好似在發著光,吸引著他的目光。
他用力將她摟進懷里,只覺得她的兩團柔軟緊緊貼在自己的身體上,想起先前那滑膩的手感,一掌都掌握不住,終于明白那日在門外偷聽到妹妹說的大是怎么回事了。
不禁心中一蕩,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攀上那雪峰頂端。
曲長歌著急了,自己兩個一下午都在房里沒出去,家里人肯定知道緣由,如果還繼續下去,那么自己更是沒臉見大家了。
不行,現在怎么也不行了,她一把推開趙況坐了起來:“好了,該吃晚飯了,我也餓了。”
好似配合她這句話一般,曲長歌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羞得她簡直無地自容了。
中午她還是吃了不少的,主要是下午的這事兒好似極費精力,這會子肚子空蕩蕩的,難怪會咕咕叫了。
趙況心疼起來,也跟著坐了起來,下床把剛剛扔得滿處都是的衣服又都撿了起來。
曲長歌根本不敢去看他,直到他將衣服放到了床上,她拿起一件就往自己身上套。
卻沒料到被趙況一把拉了下來,她還準備回頭瞪他,結果卻聽得趙況說道:“那是我的衣服。”
曲長歌大窘,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坐在那有些手足無措。
趙況卻是將她的內衣找了出來,伸手就要給她穿起來。
曲長歌一把推開他:“我、我自己穿!”
趙況也沒有強求,其實給她穿衣簡直就是給自己找罪受,只要碰到她那略帶些涼意的嫩滑皮膚,他就覺得心里的火燒得越來越旺,然后自家老二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這時候的確不能讓再來一次了,不然等會出去晚了,曲長歌面皮有時候是很薄的,他不能讓她難做。
兩人穿戴整齊,一前一后走出房間。
趙況在她身后見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忍不住上前小聲問道:“長歌,是不是還疼啊?”
曲長歌的臉皮又燒了起來,這人真是什么話都能問出口來。
不過,她也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不然讓人看出來她就真是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趙況見她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倒是馬上挺直了腰桿走得像個沖鋒的戰士一般,只得在后面快步跟上。
廚房里已經擺上了大桌子,各種菜肴已經擺滿了半張桌子。
趙芳在灶洞前燒火,這是她來了這幾日唯一學會的活兒。
她看到兩人進來,笑嘻嘻地說道:“二哥,二嫂,你們兩個這幾天也累了,媽說了今天不用你們兩個忙活了,安心當新娘子和新郎官就好。”
然后,她還好似很懂行地說道:“養精蓄銳啊,今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燭夜呢。”
曲長歌聽了,本來正常的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正在灶臺前忙活的楊秀娥聽不下去了,走過來瞪了趙芳一眼:“芳芳,你這么個沒嫁人的丫頭,說話也注意點!”
趙芳不服氣,梗著脖子說道:“怎么就不能說了,這不是人家常說什么洞房花燭夜么。”
正兩只手掄著大鍋鏟的黃福玉忙打岔:“哎,芳芳啊,你這火還不夠旺,再燒旺一些。”
“哦!”趙芳對大嫂還是很服氣的,趕忙低頭開始關注灶洞里的火來。
楊秀娥只得恨鐵不成鋼地又瞪了趙芳一眼,抬起頭來已經換了一副表情,滿臉是笑,拉著曲長歌到了椅子前坐下:“等會給你沖一碗紅糖水,你今天辛苦了,趕緊坐下休息吧!”
曲長歌讓楊秀娥這曖昧的語氣和一語雙關的意思給弄得很是不好意思,都不知道怎么回應楊秀娥的熱情了。
還是趙況問楊秀娥:“媽,椿樹呢?”
哎呀,居然把椿樹給忘記了,曲長歌覺得自己這個媽當得還真是不合格。
楊秀娥說道:“你爸和你哥兩個抱著大寶和椿樹去外面玩兒了,你放心好了,他們兩個雖是不怎么會帶娃,可還是挺靠譜的,不會讓兩個娃出啥事的。不過這會子也要吃飯了,你去把他們叫回來吧!”
趙況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曲長歌這才覺得自己身上的壓力小了一些,窘迫感也稍減了幾分。
她剛要站起來,卻是讓還站在身邊的楊秀娥一把摁住:“好了,今天晚上你這新娘子就別動了,交給我和你嫂子,還有芳芳就好了。”
曲長歌也只得坐下來了,沒兩分鐘,楊秀娥就端了一碗紅糖水放到了她的面前。
啊,還真給自己沖了紅糖水,曲長歌覺得今天晚上估計這臉就要一直燒下去了。
趙芳還在一邊嚷嚷:“二嫂,你看咱媽對你比對我這個閨女都好呢,你可要加把勁給我媽再生個乖孫呢。”
曲長歌干脆裝沒聽見,端著那碗紅糖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這回楊秀娥沒教訓趙芳,反而附和道:“嗯,你們兩個都年輕,身體又好,肯定很快就有好消息的。”
曲長歌這一下只想趕緊吃完晚飯,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還是黃福玉又出聲打岔:“媽,炒這個青菜還是加些蒜蓉好吃一些,您幫我切點蒜蓉吧!”
楊秀娥終于轉身去了灶臺邊,曲長歌趕忙對黃福玉拋去感激的目光,黃福玉接收到,沖著曲長歌安慰地笑了笑。
好在趙況很快就把帶娃的兩個大男人帶了回來,廚房里一下子就熱鬧起來。
圓桌上的菜也已經擺滿了,今天是曲長歌和趙況的大喜之日,雖說中午擺了酒席宴請父老鄉親們,可晚上他們自家也要慶祝一番,所以做得也很是豐盛,當然也是中午的酒席剩下不少的半成品菜。
這是曲長歌一貫的做法,什么東西都要比原地計劃多預備一些。
這個做法在前世里大小戰役里都為曲長歌贏得了最后的勝利,所以她是更加推崇了。
吃過晚飯,楊秀娥也沒讓曲長歌和趙況收拾,要將他們兩個趕回房間。
曲長歌趕忙一把抱起吃得小嘴油乎乎的椿樹:“媽,那就麻煩您和大嫂了,我先抱椿樹回屋了。”
楊秀娥剛要伸手叫住她,讓她把椿樹給自己,曲長歌已經抱著椿樹跑了個沒影。
她只得對趙況說道:“老二啊,要不等會媽媽去你們房間把椿樹抱回來,畢竟是新婚之夜,有個孩子在,你們兩個也不方便。”
趙況都被自家老娘這話說得有些臉紅,不知道為什么就能讓他聯想到下午那讓他血脈噴張又銷/魂至極的感受。
不過,他倒是知道,就算是椿樹在自己屋里,他也可以讓長歌帶著他去秘境里,小翠出來看著椿樹,這樣兩人在里面折騰多大的動靜都沒人能知曉。
這么一想不得了,只覺得下面的小弟弟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他趕忙掩飾道:“不用不用,椿樹那孩子最乖了,我先打些水過去給椿樹和長歌洗漱一下。”
趙況說完就真的拿了個臉盆去灶臺的甕壇里打熱水,又取了毛巾就急急回了房。
屋里點著煤油燈,曲長歌已經把椿樹放到床上,椿樹張著小手要曲長歌抱,這可能是曲長歌和椿樹的日常吧,以后自己也可以參與到其中來了,趙況的心一下子就要化成了水。
“咦,你怎么就回來了?”曲長歌好奇地問道。
趙況將臉盆放到旁邊的凳子上,又把毛巾在溫水里投了兩把,擰干了,給椿樹擦起小臉來:“我給椿樹洗臉洗手啊,剛剛他那小手可是抓吃的來著。”
椿樹看到趙況給自己洗臉,一點都不抗拒,乖乖地坐在那。
一會兒擦完小臉,趙況又把椿樹兩只油乎乎的小爪子也擦了擦,方才把毛巾放回臉盆投了兩把。
他正要端起臉盆去外面,曲長歌說道:“你干嘛去啊?”
“我去倒水,等會咱們進秘境洗澡,就不用再打水了。”趙況說完就開門出去了。
曲長歌的臉又忍不住紅了一紅,椿樹這時候已經爬到曲長歌身邊,抱著曲長歌的脖子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逗得曲長歌笑了起來。
母子兩個在床上瘋玩起來,玩著玩著,曲長歌突然發現了床單上有污漬,還是暗紅色的,在這條紅底帶花的床單上還真是有些難以發現。
這難道是……,曲長歌趕忙壓下自己的想法,還是趕緊換條床單吧。
等趙況再回來的時候,曲長歌已經把換了另外一條紅色的床單,多虧了有兩條紅色的,不然的話讓人發現多丟人啊!
看到趙況也沒發現,曲長歌放下心來。
趙況一屁股坐到床上,目光悠遠地看著她,看得曲長歌有些坐立不安,忍不住問道:“你看什么?”
“看我老婆啊,我原來還不敢這樣盯著你看,現在你是我老婆了,我就能好好看看了。這么一看,我才發現啊,我老婆長得真的好看,水靈靈的大眼睛,鼻梁又高,唇色粉嫩粉嫩的,看得我……”趙況說到這里,直接在她抿起來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曲長歌趕忙后退,正好椿樹也向她撲了過來,結果她這一后退,椿樹就撲在她的大腿上,差點一頭栽到地上去了。
要不是趙況眼疾手快,一把薅住了小椿樹的衣服,方才將他拎起來,放到了床上。
椿樹以為父母跟自己玩兒呢,高興得不行,拍著小手喊道:“要!要!”那意思是再來一次。
趙況將他抱到懷里,對著曲長歌說道:“長歌,咱們進秘境吧!”
曲長歌點頭說道:“行,我先把咱們屋里的煤油燈給熄了。”
隨著煤油燈熄滅的那一瞬,一家三口就進了秘境里。
小翠倒是知道今天是他們兩人成親的好日子,早就等著他們兩個進來呢。
見到他們兩個,就問道:“祝兩位百年好合!白頭偕老!”
趙況笑著點頭:“嗯,謝謝小翠了,今天晚上椿樹就交給你了,除了后面這兩個溫泉池,你可以帶他去任何地方。”
小翠笑著從趙況手里接過了椿樹,它是經常帶椿樹的,所以椿樹也不認生,隨它抱著。
曲長歌倒是一直沒有說話,看著趙況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安排事情。
等小翠領著椿樹走了,趙況就一把抱起曲長歌往后面的溫泉泡池去了,這一次他要去體會一次曲長歌經常用的泡池。
兩人在秘境里折騰了一個晚上,居然一點都不累。
因為在水里,曲長歌也沒有那么疼,反而能跟著趙況一起攀上快樂的巔峰,這一回倒是和諧得很了。
最奇怪的是,兩人的心法水平不知道為啥也精進了不少。
曲長歌暗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雙修,看來以后還是要進秘境里來……
趙況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這是個好消息,開了竅的他對這事情正是上癮的時候,如果以后每天都能到秘境里來就太好了,他只覺得自己的心情有多么的迫切。
“長歌,以后咱們晚上都到秘境里來吧!”他這么想也這么說了出來,修長的手也抓住了曲長歌的手摩挲起來。
曲長歌讓他這話搞得有些無語了,這人自從嘗到了甜頭,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這樣才好,怎么一個很是正經的人也能變得這么不正經呢。
可她也不好意思馬上答應趙況,剛準備開口說話,卻聽得趙況又說道:“長歌,咱們是真正的夫妻了,夫妻敦倫也是應該的啊!”
曲長歌覺得自己這一天臉紅的次數有些多,干脆去召喚了小翠把椿樹帶了過來。
小翠送椿樹過來的時候,椿樹還在睡覺。
曲長歌輕聲問道:“一直睡著呢?”
“嗯,應該還能睡一會兒。”小翠說完,還沖著曲長歌眨巴了一下眼睛。
曲長歌沒理它做的怪樣子,說道:“小翠,謝啦!”
她一說完,就帶著趙況和椿樹出了空間。
也多虧了兩人帶著手表進去的,這時候才早上六點鐘,天都沒亮,應該沒人發現他們三口子沒在房里。
趙況趕忙說道:“你看著椿樹睡覺,我去給大家做早點。”
曲長歌也沒想到折騰了一宿,趙況還有這么大的精神頭,看來這雙修還是很有好處的。
她如今精力也充沛得很,這椿樹還得睡一會兒呢,她還不如幫著趙況燒燒火呢。
夫妻兩個輕手輕腳地去了廚房,果然這個時候還沒人起來,兩人就開始忙碌起來。
等其他人起來的時候,夫妻兩個都已經把早飯端上了桌。
楊秀娥見小夫妻倆精神煥發,特別是曲長歌眼角含春,一看就是夫妻生活相當和諧,她的心也就放了下來,看來自己離抱第二個孫子的日子不遠了。
因為他們幾個第二天就要回省城了,趙芳忍不住拉著曲長歌,還想出去打一次獵。
正是過年的時候,曲長歌也就沒叫孫亮他們,準備就幾個年輕的去。
哪里知道趙東升也聽到了,忍不住跟他們說道:“就興你們去外面玩,我和你媽也要去。”
曲長歌見他興致盎然,自然是愿意的。
本來楊秀娥不想去,趙東升則是直接拉起就走。
趙崢一見父母都去了,趕忙也拉著黃福玉去:“阿玉,我們也一起去吧,我也學弟妹那樣把大寶綁在身上就是了。”
黃福玉見家里人都去,她也不想掃大家的興,也就答應去了。
這一下,全家出動,曲長歌在背簍放上外面烤肉需要的東西,讓趙況背著,自己還是背著椿樹,一行人慢慢往鐵犁峪去了。
這天的天氣也好,雖說沒有太陽,可也沒下雨,在這個季節真的是極少見的好天氣了。
山里的空氣好,鼻端聞著的都是青草的香味,讓楊秀娥把爬山的疲累都忘掉了。
到了鐵犁峪,曲長歌讓趙況領著大家去打獵,她則鋪了一些原來用舊了的塑料布,將兩個娃放到上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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