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的現代日常

第二百九十五章 這是個腦洞清奇的

椿樹很是認真地問道:“比喜歡丫丫還要喜歡嗎?”

于嬌嬌親了他一口:“對,比喜歡丫丫還要喜歡。”

椿樹卻在這個時候更加認真地對于嬌嬌說道:“嬌嬌姨,你是丫丫的親姑姑,你應該更喜歡丫丫,不然丫丫會傷心的。”

“哎呀,我的天啊,椿樹,你實在是太好了,嬌嬌姨覺得你是天下第一好的小寶寶。”于嬌嬌沒想到椿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曲長歌越來越覺得自家這個兒子實在是老成得不像三歲的孩子,這也不知道是隨誰了。

她把椿樹放到了床上,她也坐到了床上,椿樹原來站著的那張椅子就空了出來。

趙況已經坐到了唯二的一張椅子上,對著于嬌嬌說道:“好了,咱們開始吃飯了!”

曲長歌指了指另外那張椅子:“嬌嬌,快坐吧!”

于嬌嬌在她這里從來不講客氣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拿起筷子來。

一頓飯吃得很是開心,主要是于嬌嬌吃得多,她來縣里一周了,天天吃食堂,也不敢多點肉菜,所以。

本來準備周日回去的,可曲長歌已經把她要的東西拿過來了,她也就沒有回去了,畢竟回去一次還要坐長途車,來回好幾塊錢,她也有些舍不得。

吃過飯,于嬌嬌幫著曲長歌一起去洗漱間刷碗,結果正好碰到了黑著臉上樓的安素瑾。

安素瑾手里拿著飯盆,估計是正好從食堂吃了晚飯回來。

于嬌嬌一看到安素瑾就對曲長歌說道:“姐,我姐夫的手藝實在是太好了,你這嫁人實在是嫁得太對了,我姐夫對你也太好了,我都要羨慕嫉妒了。”

曲長歌一副不在意的口吻說道:“嗯,他可以說是全能老公啦,做飯、洗衣、打掃衛生,做家務都會,下地干活你也是知道的,在村里那會兒也是不輸老把式的,學歷也高,長得也好,哎,我都要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了。”

安素瑾氣得拿飯盆的手都哆嗦起來,可是她也知道就算是曲長歌一個人她也是打不過的,何況還加上于嬌嬌這個潑貨,所以她現在也學乖了,只自己一個人生悶肚子氣。

等她走過兩人身邊了,于嬌嬌的笑聲從身后傳了過來:“真沒見過這樣的人,抓了一手好牌,結果打得稀爛,難道是蠢死的嗎?”

安素瑾覺得自己已經氣得麻木了,這兩個女人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僵著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于嬌嬌轉頭看到走廊的微弱燈光下,安素瑾走得跟僵尸一樣的步伐,就湊到曲長歌耳邊說說道:“估計讓我給氣瘋了,看著路都走不動了。”

曲長歌抿嘴一樂:“活該!”

“真是活該,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弄成這樣,估計弄成這樣就舒服了吧!”于嬌嬌不齒地說道。

兩人說說笑笑地就進了洗漱間,一時鍋碗瓢盆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安素瑾一步一挪地往自己房間門口走去,經過隔壁房間的時候,她清晰地聽到有一把溫柔低沉的男聲在說著什么,然后就是小孩子無憂無慮的笑聲,那說話的男聲也低低地笑了起來,特別有磁性和感染力。

她的心一抽一抽的,就是那么個不是他的種,他也甘之如飴。

那個鄉下土妞到底是給他下了什么藥,讓他這樣死心塌地的。

是了,不是下藥了就是下了蠱,不然他就這么是非不分呢。

這么一想,安素瑾的心里好受一些了,她一定要救趙況于水火,不過這事兒要從長計議了,不能再冒失出手了。

她在自己的門口站了一會兒,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放棄了沖進隔壁屋里跟趙況說清楚的心思,終于拿起鑰匙開門進了屋。

因為第二天大家都要正式上班了,于嬌嬌也沒有多待,只是捧著吃得有些圓溜的肚皮回宿舍去了。

趙況和曲長歌晚上也沒有再折騰家具了,那些東西就散落在秘境里,他們兩人是抓緊時間修煉心法,椿樹則是被小翠領著在外面的床上睡覺。

修煉過心法以后,曲長歌和趙況兩個的體力很快就恢復過來了,精神抖擻的,能徒手打死一頭牛。

早上的早飯還是曲長歌去食堂買的包子和粥,趙況在家給椿樹蒸了雞蛋羹。

曲長歌去食堂的時候還把自家唯一的一口煮飯鍋帶了去,第一次享受一把食堂蒸飯。

一家人歡歡喜喜地吃了早飯,曲長歌把椿樹放到秘境里,由小翠領著在秘境里玩兒。

兩人換上新的工作服和工作皮鞋,還戴上了工作帽一起出了家門。

這是曲長歌前世今生的第一次上班,有些小忐忑,又有些小興奮。

想她一個前世當過兵、今生種過地,如今又當上工人,這世界還真是奇妙呢。

曲長歌停下來,抬頭看看天,不知道她還能當什么呢。

趙況走了幾步發現人沒跟上來就轉頭看了過去,發現這人正抬頭看天呢,這是什么愛好。

曲長歌也發現趙況停下來看她,緊走了兩步跟了過來:“沒事,就是感慨一下。”

這里人來人往的不好說什么,還是回家以后再說,不對,隔壁住著那么一個人,有什么事情還是去秘境里說最安全。

她這里還沒走出去三步,身后就響起了牛春妮的聲音:“長歌,你等等我啊!”

曲長歌轉頭一看,果然是牛春妮,還有她老公曾權,兩人也都是全副武裝的。

牛春妮有些嗔怪地對著曲長歌說道:“長歌,你跟我一個車間的,你都不等我一起去啊?”

曲長歌對于這個自來熟的沒有辦法,只好說道:“我這不是想起第一天上班,肯定要圖個表現,所以著急去當先進呢。”

牛春妮哼哼道:“行,早上就放你一馬啊,下午可要等我了。”

她說完就直接挽上了曲長歌的胳膊往前走去了,倒是把趙況和曾權丟在了后面。

從鴛鴦樓出來的時候人還不多,可是從單身宿舍走過去以后,人流量就開始大了起來,好似從各棟樓里出來了很多小溪流,慢慢地匯成了支流,然后變成大河。

進入真正的廠區后,曲長歌覺得簡直進入了蔚藍的大海了,因為到處都是穿著深藍色工作服的人。

曲長歌和趙況、牛春妮是分到了一車間,是進入廠區后的第一片高大的房子。

他們都在車間的門口站定了,這里已經站了一些人在門口,車間的兩扇大鐵門是關著的。

站在那些人前面的是一個年紀有五十左右,花白頭發的男人,一臉嚴肅和認真,看得曲長歌有些發毛。

這人簡直比原來訓練他們的教官還要嚴厲,看著就是不能惹的。

看著一車間門口的人站了不少了,那個男人沖著眾人說道:“大家安靜一下!”

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可不知道為啥那些嘈雜的聲音頓時就消失了,現場一片安靜。

那人很是滿意現場的狀態,接著說道:“我是一車間的車間主任,我姓范。以后我們就要一起工作了,雖說章科長肯定跟大家說了關于工廠的規章制度什么的,可我還是要說一下我的規定,那就是工作時間必須嚴格遵守安全規定,不許在車間嬉戲打鬧,領導交代的任務不能拖拉,必須認真完成。如果你們有什么生活上的困難,可以跟我說,我會盡自己的能力去幫助大家!”

眾人聽到最后一句都給范主任鼓起掌來,這主任雖是嚴厲,可也很得人心。

范主任對著大家向下壓了壓手掌,大家又逗安靜下來。

他接著說道:“咱們縣鋼鐵廠雖是蓋起了廠房,可是里面的所有設施都需要我們自己來建設。而我們一車間也是煉鋼車間,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們并不是煉鋼,而是把煉鋼需要的東西都建設好,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居然是大家整齊劃一的聲音,一兩百人同時發聲把曲長歌嚇了一跳。

范主任很滿意,對著下面的人說道:“下面就由各班組長把各班組的人名單念一下,以后你們就都按這個班組一起工作,班組里也有從省廠過來的老同志,大家都會安排一個師父來帶,向他學習工作經驗,爭取早日成為一名合格的鋼鐵廠職工!”

眾人又是一陣鼓掌,這里的福利待遇這么好,大家都是卯著勁兒來的,一定要在這里待下去的,那肯定就要做一名合格的鋼鐵廠職工。

接下來就是各班組組長將本班組人員名單喊了出來,喊出來一撥就帶著點到名的人進了車間大門,很快車間門口的人都慢慢進了車間。

車間里啥東西都沒有,就是一個高大的空空蕩蕩的建筑而已,難怪剛剛范主任說要自己建設呢。

曲長歌和趙況沒有分到一個班組,也沒跟牛春妮一個班組,倒是倒霉地跟馬志剛分到了一個班組。

他們一個班組有十五個人,加上班組長一共有三個從省廠過來的老職工。

曲長歌總算是沒有跟馬志剛分到一個師父,她的師父是個年紀不到三十的女職工,梳著一個利落的運動頭,走起路來都帶風,曲長歌覺得這師父簡直就是報紙上說的鐵姑娘了。

要知道這個年紀的女人,多半是結了婚生了孩子的,只要有孩子拖著后腿,誰會愿意被發配到這縣里的分廠來。

而她的師父王巧珍卻像是要到這里扎根下來的感覺,做事風格是扎實肯干型的。

她的另外三個師姐和師哥干勁也不小,都是這次新招進來的,自然也是想做出成績來的。

幾人互相通了姓名,畢竟是同門師兄妹的,曲長歌也知道了大師哥叫李兆平,二師哥叫陳衛東,三師姐叫張淑蘭,大家聊了兩句倒也挺合適的。

只是有一點麻煩了,因為車間還沒建成,不能正式煉鋼,所以也不存在三班倒。

按這個速度,估計他們怎么說也得三個月到半年都要搞基建,這三班倒也就遙遙無期了。

一天兩天還行,可時間長了,把椿樹一個人放家里會不會引起旁人的猜疑。

曲長歌一邊干這活兒,一邊就想著這問題,不過她手上的力氣大,一個人扛起一袋水泥就能健步如飛,看得她的師哥們都瞠目結舌。

倒是王巧珍看到她這樣能干肯干,心里對她有了好感,這女孩子年紀最小,卻一點都沒有拈輕怕重的樣兒,據說這回進來考試都是第一名,是顆好苗子。

他們干了有一個多小時,王巧珍就讓他們休息一下,班組休息室里有個煤爐子,上面燒著開水,大家都沒帶自己的喝水缸子,一個個悻悻的。

王巧珍拿出兩個喝水缸子來,一個上面寫著紅色獎字的白色缸子給兩個女徒弟喝水,而那個上面寫了主席語錄的則是給了兩個男徒弟喝水。

曲長歌湊到王巧珍面前,小聲問道:“師父,咱們不能三班倒了,那咱們廠里有沒有幼兒園啊?”

王巧珍看向這個面相稚嫩的小姑娘,不解地問道:“你有孩子了?”

曲長歌點點頭:“是的,三歲了,可以上幼兒園了。”

王巧珍說道:“幼兒園還在建設中,頂多還有一個月就可以了。”

“一個月啊!”曲長歌想了想,把后面的話又咽了回去,這時候說什么也沒用,畢竟還沒有幼兒園,只能自己忍著了。

倒是一個月時間不長,曲長歌覺得讓小翠帶一個月也沒啥問題。

她的師姐張淑蘭在后面偷偷拉了拉她的衣服,曲長歌一轉頭,就聽到張淑蘭小聲問道:“你結婚了?”

曲長歌點頭:“當然結婚了。”

張淑蘭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這么小結婚,還有了三歲的孩子,你今年也不過十九歲,難道你十五歲結婚,十六歲生孩子?”

曲長歌很是不想說這事兒,不過她知道自己不解釋清楚,以后還不定怎么傳。

“我是去年結婚的,這孩子是我在火車上撿的個孩子,不然我還真能十六歲生孩子?”曲長歌小聲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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