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陌覺得柳艷被害的事情有蹊蹺,幾乎不會不會主動聯系黃欣雯。
這次,他換了一輛從未開過的車直接驅車到農場科技園。
科技園以前美其名曰名副其實,可是她的父親過世后基本上是徒有虛名而已。
園內在做些什么,沒人知曉,在臨近科技園的路口到處布滿攝像頭。一到門口,進門是不能自如的,
鄭陌給黃欣雯打通手機。
一見是鄭陌的手機號,欣喜若狂,趕緊叫門衛開門,親自出門迎接。
“難怪今天幾只喜鵲在園里叫得歡,原來是有貴客到呀。”黃欣雯扭著水蛇腰過來,自然而然地挽著鄭陌的手,
在鄭陌身旁像一只嬌艷的花朵,還有一種像小鳥依人。
“到你辦公室坐坐吧。”
“嘿,
我哪有什么固定辦公室,
都是四處游走,要不去我臥房,碎碎,去我住所,瞧我這張嘴,興奮得瞎說。”黃欣雯是真的超級亢奮。
隨著黃欣雯的行為動作,挽臂帶到了一個風景僻靜的接待處。
“找一個方便說話的地方就行。”
“什么事神神秘秘?”
“你這里環境不錯啊!”
“哪比得上你的葡萄莊園,一開發就搞那么大手筆。”
鄭陌和他她說話間,看著偶爾有貨車從另一側門出入。
“這運的什么?”
“產品啊,現在賺點錢多難,”
“什么貨源這么吃俏,加工的?”
“不然能怎樣,唉,那都是老外的生意,我不管,我只管有租金就好,他們是通過海上運到國外。”
“現在基本是租金了?北邊那廠子好像是你父親的科研開發區,
應該沒租吧。”
“沒,總要留一點自己去打理。”
“今天來,我是想問你一句話,我想你誠實的告訴我。”
“說,只要是我知道的。”
“認識一個叫柳艷的嗎?”
“為什么認識,與我何干?”
“可與黃澤恩有關,她最近被人害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被人毀了,你知道對一個女人來講,是多么殘忍的事嗎。”
“啥意思,你認為是我害的?”
“這個我可沒說,她現在沉浸在陰影里,木木去陪她了。”
“所以你找到我這里來了?空虛了?”
鄭陌只是看她一眼,有一種叫做眼力洞穿。
黃欣雯調侃他是空虛,掩飾內心的心虛,后面有更多潛臺詞:“所以,你覺得與我有關?”
鄭陌的那雙鷹眼鋒利,看得黃欣雯無處躲藏。
黃欣文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怔了一下,
還是忍不往后退了退。
“我沒有對你不利,
你干嘛要用這副眼睛看著我?你又想替誰打抱不平?”
“憑這都是人命,你怎樣于人命不顧?”
“你管得太寬了吧,你是我什么人?沒錯,我承認,我就是要給黃子恩一點教訓,鏘園是我黃家的,他不給我收購,卻讓…算了,你和當地收購是一樣的。”黃欣雯說出了心中的不滿,但是又怕得罪了鄭陌,對鄭陌還是有幾分怕懼。
“我以前就對你說過,我不允許你傷及無辜,尤其是我身邊人,這個你忘了么。”
“事已至此,那又怎樣了,你不會想對我怎樣吧?”
“我不會對你怎樣,但你必須給柳艷、給你弟弟一個交代!”
“我不給他們交代又怎樣,反正你又不回娶我。”
“別給我扯上兒女情長,一碼歸一碼。”
黃欣雯冷笑一聲:“如果不扯上兒女情長,如果不是我黃欣雯看上了你,容你進得來科技園嗎?容你在這兒質問我嗎?”
“別在人性的路上越走越遠,否則我會親自送你進監獄。”
“我的國籍已遷出了本國,這里的法不適于我了。”
“我說你是不是法盲,不要忘了這是誰的國土,我希望你自行到執法部門自首,我們會去求情,關你一個三五年,算是修煉你的品性,給那些你做過的錯、對不起的人一個交代。”
“我謝謝你喲,但我不會去,休想我進去,哪怕是一天我都不想呆!行了,我這里不歡迎你了,走。”
“我已經掌握到了證據,你覺得黃澤恩會放過你嗎?”
“想對我怎樣?哼,還沒那個能耐。”
“你剛剛的話,我已經錄了音,你看著辦?”
黃欣雯嘴里粗魯了一句:“你真小人?”
“對待小人的辦法,難道不也要用小人的計策嗎?”
“給我,否則你是出不了科技園的。”
黃欣雯在爭吵中,肉搏激烈上演,橫踢、下劈、側踢、后踢、勾踢、雙飛、后擺、旋風,直腳拳踢,不可開交,勝負難分。
幾個回合下來,黃欣雯就被鄭陌制服,暗在一根柱子上動彈不得。
“你知道你能走出去嗎?”黃欣雯被肘子拐得擠出吃力的聲音說。
“我走能不能走出去,你送我出去不就行了?我說的話你好好考慮,不要陷得不可收拾。”鄭陌放開她,雙方捋了捋周正衣服。
黃欣雯氣息難平,突然從口袋里搜出一只熗,對準鄭陌的背脊,鄭陌機敏地將熗踢飛到水池里,掉入水里撲通一聲,顯出一絲水花。
“別逼我!”鄭陌努力壓制內火,擔心真的控制不住就會滅了黃欣雯,但是他不想因為自己的沖動觸犯了法、牽累了關心他的人。
一想到關心他的人,腦子里就閃出柳木木那張有靈性的笑臉。
“我就逼你,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殺了我你也不會好活,正好咱們可以陽間做不了夫妻,陰間里做一對鬼魂也不錯啊。”
“你腦子有病,好自為之,不要逼我。”
“我是不會進監獄的,除非你陪我一起呀!”
鄭陌冷眼撇了她一眼,十分高冷,手指劃了一個弧,說道:“你把這里所有出租的外商全部趕走,再和我商量去不去監獄的事。”
如果少了租金子,也就少了資金來源,等于要了黃欣雯的命,而且這些老外很多都是曾經與公海父親孫天朝多年的生意伙伴,一來順從他們利益則好,不順,唯恐造反起來,黃欣雯的日子也不好過,搞不好還有性命之憂。
等到黃欣雯思緒反應過來時,鄭陌已經走出了很遠,大門門衛見之前是老板親自出來迎接的,這次直接電閘門打開放行。
鄭陌上了車后,渾身皮膚脹得難受,幾分鐘后打滴的汗珠浮現,渾身被汗浸濕。
他知道是曾經被毒過的后遺癥,到醫院也沒查到什么病灶。
一邊強忍身體的難受,一邊用力踩下油門,向葡萄莊園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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