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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話打死拉倒
第451話打死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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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墨魚妹以虔誠懇切的姿態說著這么無賴的話，王子琰直接就笑出了聲，那笑聲很暢快，連尾音都極是妙靡。
“噗哈哈哈哈——”墨十七也在旁邊笑了出來，整個人都笑癱了，躬著身體在一抽一抽的。知道自家小妹這糊涂蛋沒有被人占去便宜，反而占了旁人的便宜，墨十七只覺得意，現在又聽自家小妹占了人便宜還要拍拍屁股不認賬，他越發覺得舒爽，覺得自家小妹這事委實干得漂亮！
除開墨十七和王子琰之外，其他那些圍觀的兄弟姐妹們可笑不出來，他們大多都愣住了。今天這一大早簡直是精彩紛呈，他們更是一愣二怔三呆了許多次，這一次也不例外，聽到墨魚妹那句話，他們又整齊的組團發愣了。
好一會兒之后，墨家小五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裝模作樣的感慨著：“小十九果然跟著小六學壞了，怎么這么無賴？把小九清清白白一個人就這么睡了，末了還無恥的對小九提要求，要求不負責……”
被墨家小五當面指責無恥又無賴，墨魚妹臉上的笑容止在嘴角，她臉蛋一紅，又繼續以虔誠懇切的姿態伏地叩首，默默地把臉埋進床單上，決定黑心到底，就要耍賴，就不負責。
否則真要叫她負責了，難道她還真去和凌凌九結婚啊？
別鬧了！
她昨晚是有極大可能把他衣服給扒光了，可也只扒了衣服而已吧？摸一下，揉一下，他也沒吃多大實質上的虧啊！再說了，她小時候還和六哥哥睡過，和十七、十八在一個澡盆里泡過呢，比起情節嚴重，她和凌凌九這睡了一夜什么的，應該算是最不打緊的吧？
“十九姐姐，你好無恥！”墨家小二十三也在旁邊湊熱鬧。
被自家哥哥說無賴什么的。墨魚妹還能抗著臉紅黑心到底，可被比自己小的弟弟大喊無恥什么的，墨魚妹那少得可憐的羞恥心便跑出來作怪了，她被小二十三那句“你好無恥”刺激的恨不得以臉貼地再不起來。
凌凌九一直沒吭聲，那雙桃花眼一直流轉在墨魚妹的身上，他見墨魚妹撅著屁股伏在床上不起來，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翹了翹，好半晌之后他才開口說道：“如果我不介意，你就不負責？”
墨魚妹耳朵抖了抖，偷偷將臉轉了出來。朝凌凌九看了過去。生怕他反悔似的應了一聲：“嗯！”
凌凌九被墨魚妹那小模樣勾得心癢。越發想要欺負她，看她那么期待的樣子，他便微啟雙唇，輕聲問了一句：“那如果我介意呢？”
“……”墨魚妹呆了一呆。緊接著就又把頭埋到床單上，好一會兒才從床單上發出悶悶的聲音，“你虧都吃了，我便宜也占了，我現在也不可能再叫你把便宜占回去……”她又不傻，才不會在清醒的時候叫誰占了她的便宜，就算是自家哥哥也不行！
“所以才要你負責啊！”墨家小五在旁邊幫腔，“你便宜都占了，小九虧也吃了。你還想不負責，這多不好。”
“如果負責就是得結婚什么的，我才不要負責呢！”墨魚妹說到這里已經坐了起來，對墨家小五說道，“而且我也沒有對他做出什么實質性的事情……”這話說完。墨魚妹的臉蛋也染滿了一層薄紅，整個人看起來又鮮嫩又可口，像個將將成熟的水蜜桃。
墨魚妹就是在這種表情下又坐直了身子，抬眼朝凌凌九看了過去，一眼望進他那雙多情的桃花眼里，他那雙桃花眼里正漾滿著深深濃濃的復雜情緒，復雜的令她驚訝，也委實讓她覺得莫名。
只是看了凌凌九那么一眼，墨魚妹又迅速移開了視線，抿了抿嘴唇，下定決定似的快速開口說道：“九哥哥，鑒于我倆之間發生過那么多的糟心事，多這一件不多，少這一件不少，所以……過去的那些事情就讓它們隨風而去吧，我倆之間的哪些恩怨……我意思是，之前發生的那些恩怨，就一筆勾銷，怎樣？”她意思是，包括他之前明知道她是誰卻從不坦白自己的身份，故意耍著她玩的事情。
凌凌九明白了墨魚妹的意思，但他聽了她的話卻沒有立刻回應，反而盯著她的臉蛋看了許久，久到她游移的視線又再次轉回到他臉上，那視線還在他臉上來回掃了好幾遭，他才開口問：“一筆勾銷？”
“嗯嗯，一筆勾銷！”墨魚妹連連點頭。
“再不計較？”凌凌九眉梢一挑，臉上的表情冷冷淡淡的，叫墨魚妹看著有些慌。
“嗯嗯嗯，再不計較！”墨魚妹生怕凌凌九不答應，她立刻想到了一招——賣乖。
于是凌凌九就看到了這樣一幕，那個平常在他面前從來不會流露出柔軟小模樣的無賴妹子，現在竟然對著他用那種軟軟的語氣開口了：“九哥哥，可以嗎？”
被墨魚妹這樣柔軟的喊一聲“九哥哥”，問一句“可以嗎”，饒是凌凌九強迫自己的表情要淡定，他臉上也不免流露出幾分委實掩飾不了的表情。
墨魚妹說剛才那句話時不僅語氣輕軟柔順，動作里還帶著幾分擔擾幾分小心翼翼，她那染了一層薄紅的臉蛋更是讓凌凌九心癢的想要啃上兩口嘗一嘗滋味，一不小心就看得呆怔了……
墨魚妹等了半天沒等到凌凌九吭聲，心里越發緊張，這要凌凌九死活不答應，她難道還真對他負責嗎？
不要啊，堅決不要啊！
墨魚妹哭喪個臉蹙眉再次朝凌凌九看了過去：“九哥哥——”她才開口喊了一句，凌凌九便開口了。
“可以。”凌凌九就說了這么一個詞，就兩個字，但這兩個字卻是墨魚妹自醒來之后聽到最開心的兩個字。這兩個字從凌凌九嘴里說出來，在墨魚妹聽來只覺得這便是天籟。只是凌凌九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并沒有看她，反而扭頭看向了床頭的墻壁，也不知道他是在看些什么，還是在躲些什么。
墨魚妹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凌凌九這樣子看起來似乎不大會是樂意說出“可以”這兩個字的啊？
墨魚妹不能確定自己剛才那到底是幻聽了，還是凌凌九真答應她所有的事一筆勾銷。于是她又問了一次：“九哥哥？一筆勾銷可以嗎？”
“……”凌凌九嘴唇輕抿了一下，頓了會才說，“可以。”
墨魚妹喜上眉梢，又問道：“再不計較可以嗎？”
“可以。”凌凌九又將這讓墨魚妹聽來是天籟的二字說了一次。
墨魚妹嘴角揚的高高的，那雙如墨的杏核眼更是睜得大大的：“真的？”
凌凌九終于轉過頭來，他目光凝在墨魚妹臉上，見墨魚妹臉上已有笑意，他便又移開視線，嘴角微微上揚，又說了幾個字：“只要你愿意。”
“愿意啊！”墨魚妹臉頰漾出一對深深的小酒窩。“我愿意！我簡直不能更愿意！”
“嗯。那就依你。”聽到墨魚妹那么歡喜的聲音。凌凌九再次將視線凝到墨魚妹臉上，眸光如醉，笑意清淺，“就這么辦。”
“九哥哥你真好！”墨魚妹樂得打滾。這事竟然就這么解決了，讓她高興的不得了，她在那里滾了會兒又朝王子琰撲了過去，掛在他身上開心的蕩啊蕩，“六哥哥，事情解決了，所有的事情一筆勾銷了！”
王子琰無奈地拍了拍墨魚妹的頭，心說自家小妹就這么被小九哄著答應了不平等的約定，她卻還這么樂。真讓人懷疑她以后會不會真被小九賣了。
王子琰在這邊無奈的時候，另外一邊的凌凌九正在眉頭直跳，墨魚妹那么歡暢的掛在王子琰身上蕩啊蕩，讓他心里頗為不暢。明明他才是那個答應她的人，怎么她不來掛他。反而去掛沒什么關系的王子琰？
凌凌九把目光朝王子琰臉上移了過去，正好對上王子琰看過來的雙眼，兩人四目交匯的那一霎那，都從彼此眼中看懂了對方的情緒，于是凌凌九心里的不暢變成了無邊的郁抑，王子琰則瞬間扔掉了無奈的情緒，整個人都歡快起來。
凌凌九惱火地收回視線，自顧自地走下床，彎腰去揀地上的那些衣服，他就這么當著眾人的面淡定自若的穿起了衣服，就好像那些圍觀眾人都只是沒生命的裝飾擺設一樣。
墨魚妹樂了會兒就離開了王子琰，開始尋找凌凌九的身影，她這一扭頭恰恰就看到凌凌九穿襯衣的動作，他的雙臂伸進長袖的時候，他雙手拉扯衣擺的時候，他低頭整理襯衣褶皺的時候……他穿衣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出他的優雅與閑逸，甚至于他連扣紐扣的動作都帶著幾分優美逸雅，當他微垂著頭扣袖口的袖扣時，他肩胛滑到腰臀的那個線條簡直性感到不能再美好。挺直的背脊，收束的腰翹，再到包裹在長褲內的臀，都散發著令人心癢的勾人調調。
墨魚妹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心說她昨天醉酒之后真對凌凌九做了些什么，那也不能賴她，委實是眼前這人太過勾人，連穿個衣服都能穿得媚態橫生，直叫人看了心癢難耐……果真是美色誤人啊！
墨魚妹又把凌凌九看了會兒便果斷收回視線，扭頭去看自家其他的那些哥哥姐姐，見那些哥哥姐姐全都是一身清涼的睡衣打扮，便知道他們大概是在熟睡的時候聽到她的叫喊就直接趕過來了，大都是出于對她的關心。為此墨魚妹又感動了一回，這一感動便忽視了很重要的一個問題——在場的墨家兄弟姐妹們，除了排行最小的幾個弟弟之外，其他那些哥哥們，大都就只穿了條大褲衩……
凌凌九穿好襯衣一抬頭就看到眾人的目光都停在他身上，他眉毛一挑，對眾人問道：“你們還都擠在這里做什么？七點要去墨老爺子那里拜年，你們都打算遲到？”
“現在才六點十分，著什么急呀！”墨家小五顯然是覺得戲沒看夠，不愿意走。
墨家小四卻是打了個呵欠，拽上墨家小七就走了：“一大早就看了場好戲，再回去補個眠。”
墨家小四這一走，墨家小十三也心滿意足的走了，這之后大家都陸陸續續的走出了墨魚妹的房間，要么回房補眠。要么回房洗澡換衣去了。
墨十七沒有立刻離開，直到王子琰攬著凌凌九的肩膀兄弟二人一起走出墨魚妹房門的時候，他還留在墨魚妹房間里，似乎是有什么話想和她交代一番。
王子琰賴在凌凌九的肩頭和他一起走出墨魚妹房間之后，便湊近凌凌九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細語：“小九啊，你心眼兒太壞了，又陰我的瑜小乖。”
聽到王子琰的話，凌凌九一聲不吭，繼續抗著身后這懶骨頭的大半重量往自己房間走。
凌凌九不搭理人。王子琰也不在意。自顧自地在凌凌九耳旁細語：“你剛才是什么時候意識到你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你酒意上涌之后自己脫的？”
“……”正在走路的凌凌九頓了一下。停了一秒才又繼續往前走，可他依然沒搭理王子琰，卻也沒有否認王子琰所說的話，算是默認了。
“你不打算告訴我嗎？”王子琰輕笑出聲。“你不過就是在欺負瑜小乖沒意識到你和大部分兄弟一樣，也有睡覺只穿褲衩的習慣。”
“……”凌凌九呼吸一滯，頓了會兒便笑了起來，“你都知道了還問個什么？”話才說完他就拖著王子琰這個懶骨頭朝他房間狂刨。
“瑜小乖都要被你玩壞了。”王子琰說，“竟然被你忽悠著主動說出所有恩怨一筆勾銷的提議，還在你答應之后對你感激的不得了……”
“那也是她自己提出來的。”凌凌九微翹著嘴角，愉悅地說，“我只是依了她，如她所愿而已。”
凌凌九得了便宜還賣乖。一下就惹惱了王子琰，王子琰收緊了搭在凌凌九肩頭的手臂，勾著凌凌九的頸項貼近他耳朵，一字一字地說：“雖然六哥哥很疼你，但是跟瑜小乖比起來。你還是只能往后排的喲。”
“兄長你是嚴重的妹控，這點我懂。”凌凌九不軟不硬地說了一句。
王子琰一笑，又接著說：“所以小九啊，如果你只是玩玩的而已，就別招惹瑜小乖了。否則你真要玩大了，讓她傷心難過了，六哥哥會很難做的喲。到時候是拆了你呢？還是削了你呢……還是干脆殺了你呢？”
能夠笑著說出這種話，而且還是以無比認真的態度說著的人，除了王子琰，凌凌九也想不出第二個人了。不過聽了王子琰這話，凌凌九卻也只是一笑，很清潤的笑聲自他微啟的唇瓣逸出，他說：“六哥，雖然我是情商比較低，但我也不至于蠢到以為兩人有感情牽扯的時候，能夠完全不引起任何一方的負面情緒，你這是強人所難。”
“原來你不蠢呀。”王子琰放松了力道，掛在凌凌九肩頭歡暢的笑道，“反正，你若是在招惹得瑜小乖對你動了心之后，你又對她始亂終棄，或是對她感情不專一……六哥哥是不會讓你好過的，殺了你什么的，也不只是說說而已。”
“……你再這樣繼續對我恐嚇下去，我真要懷疑你是不是真的也想吃了她這窩邊草？”凌凌九說完這話，只招來了王子琰一陣輕笑，這感情一貫很好的兄弟兩人就勾肩搭背的一起離開了，這個早上都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早上七點整，回墨門過年的所有墨門人此時都已經聚集到了墨主所居住的院子里，長輩們都陪著墨老爺子坐著，各個都是一臉審視的表情，看著那些個等著拜年領紅包的小輩們。
以墨家小四為首的墨家最年輕的一輩們一字排開的站著，一個一個按著尊卑順序給長輩們行禮拜年，長輩們則各個摸出一沓紅包一封一封地塞給他們。
在墨門，墨家的小輩們只要還沒有結婚就每年都能從長輩手里得到拜年的紅包，結婚了的兄弟姐妹還得給未婚的兄弟姐妹們備下紅包，這是墨門經年留下的規矩。
坐在主位上看著這些已然開始在各地為墨家頂梁的小輩們，墨老爺子內心極是滿意，給紅包的時候還拉著每人說上一兩句。
在看到墨家小五的時候便把墨家小十也喊了過去，讓他們這對未婚夫妻站在一起，語重心長地問著：“婚期定在什么時候？打算什么時候把事情辦了？”
在看到王子琰的時候墨老爺子則直接一封紅包朝他飛了過去，將正在瞇著眼睛打瞌睡的王子琰喚醒。王子琰看著手里的紅包，彎著眉眼對墨老爺子軟懶地笑著，拜年的話脫口而出。完全抄襲于他之前拜年的墨家小五那對未婚夫妻。
墨老爺子沒好好氣地看了他兩眼，見他轉臉又打算向下一個長輩拜年，便又把他喊了回來，撇著嘴對他說：“小六什么時候結婚？”
王子琰微微一怔，很快又笑了起來，對著墨老爺子說道：“那要看瑜小乖什么時候嫁人。”
旁邊那些圍觀的兄弟姐們全都沉默了，心說這種事情也只有王子琰有膽兒在這么重要的場合說出來，明明是開玩笑的事情，他還能在正經兒的場合說，要不才說他是墨家小輩里最不著調最不靠譜的那個人呢？
“你結婚關小十九什么事？”墨老爺子顯然還不清楚一個小時之前在墨魚妹房間里發生的那些事情。這時候他還覺得納悶的很。墨家最懶的這個小家伙怎么跟他的寶貝孫女扯到一塊兒了？
“瑜小乖要給我當新娘的呀。”王子琰說得一本正經兒的。險些讓跟他隔了兩人站的凌凌九厥過去，連墨魚妹都捂臉無言，心說六哥哥這怎么又在重要場合亂來了？
如凌凌九這樣要厥過去的還有特地趕回來過年的王子琰他爹媽——墨家七爺夫妻兩。看到自家那個懶兒子又在一本正經兒地亂來，他倆都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算了。這個一點都不叫人省心的懶兒子！
墨家老爺子身為墨門這代門主，定力那是相當的強悍，聽到王子琰這樣說，他反而還笑了起來，歪著身子坐在那里盯著王子琰看了半天，最后笑道：“小十九今天就能嫁人，你倆直接把這事辦了？”
“不要啊爺爺——六哥哥胡說八道的！他都給我找著六嫂了呢！”墨魚妹立刻叫了起來，生怕她爺爺一揮手就要把她的事給辦了，于是她二話不說。趕緊把白菀給賣了出來，“六嫂我見過的呢，她人又美，心又好，六哥哥可喜歡她了。他們兩人站在一起好般配的！”
“是么？那怎么沒見小六帶回來瞧瞧？”見墨魚妹緊張成這樣，墨老爺子笑得那叫一個歡暢，一臉的褶子都綻開了。
“……六哥哥，你什么時候把六嫂帶回來瞧瞧？”墨魚妹緊張兮兮的去看王子琰，想把話題往白菀身上帶，哪知道王子琰這時候一點都不配合她，還把她往溝里帶。
“瑜小乖不要嫁給我呀？”王子琰無視周遭眾人那倒吸了一口涼氣所發出來的聲音，他就笑著去看墨魚妹，對她一本正經兒地問著。
“不嫁啊！”墨魚妹情緒激動地叫道，“肯定不嫁啊！”
“窩邊有嫩草，何必滿山找。”王子琰彎著眉眼說出了墨家小四一個小時之前在墨魚妹房間里說過的這句話，說完他就又對墨魚妹笑著問，“瑜小乖為什么不嫁我？”
“誰會兄嫁啊？開玩笑！怎么下得了手啊！”墨魚妹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使勁兒否決王子琰的提議，“跟自己的兄長在一起，睡在一張床上都不會起異樣心思啊！”
聽到墨魚妹這樣說，王子琰笑瞇瞇地去看凌凌九，一臉壞心眼兒的模樣：“原來瑜小乖是不要兄嫁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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