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第二百七十九章態度
第二百七十九章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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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皇帝趙啟如今還不到五十歲,他的皇后出自北方有名的氏族,長公主趙靈兒便是皇后所出,此外,她還育有一位皇子,是排行第二位的趙昊。此外還有皇貴妃所生的皇長子趙亙,淑妃所生的五皇子趙顯、麗嬪所生的六皇子趙慶、柔嬪所生的九皇子趙炅。
按照云香上一世接觸的華夏歷史來說,大夏朝皇帝的子嗣根本算不上豐厚,甚至可以說是稀薄了。皇子的排位雖然到了九,但是實際上卻只有五位皇子,其他的盡是早夭,公主也不過有四位而已。
長公主的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一二歲上,她身材圓潤,滿臉的和氣。自來到了桃花林中,長公主就一直是笑瞇瞇的,對待她的幾位兄弟更是和善的不行。
云香想起了桃花源的規矩,輕聲的問齊珊珊,“不是說成了親的就不能來嗎?我記得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已經有妃了呀?”
成親了,或者已經定親的人是不再被邀請的行列的。原因無他,長公主雖然希望給大家牽紅線,但是卻沒有給人牽線做妾的打算。更不會做棒打鴛鴦的惡事。
齊珊珊把腦袋湊過來,笑著道,“說你什么好?這都不知道嗎?皇子有一正妃兩側妃,大皇子如今只有正妃,兩個側妃之位依舊空懸。而二殿下只有一位側妃。”
云香張了張嘴,本想說‘側妃也是妾啊’,可最后卻硬是憋了回去。只能在心里偷偷地罵了一句,萬惡的封建社會。
長公主的身邊坐下了幾位夫人,這是專門邀請來做評判的。畢竟一會還有一場比試要盡興呢。
“魁首有什么好處?”云香低頭喝著茶,悄悄的問齊珊珊。
“男女魁首都可以得到一枚桃花簪子。并且憑借這枚桃花簪子求長公主殿下做媒。”
齊珊珊的話讓云香瞪圓了眼睛。“那若是不愿意呢?”
錢珊珊搖搖頭,“并不勉強。”
說是不勉強,可是長公主都出面了,能無所畏懼的搖頭拒絕的人家有幾個?
“這簪子不僅指點用處。”齊珊珊見云香不再追問,主動的開口道,“有了這枚簪子的人,也就是被默認了才能。以后說親的時候高人一分不說。還可以憑借這枚簪子求得一個恩典。”
“什么都可以?”
“自然不是什么都可以,但是多數都是可以滿足的。”齊珊珊偷偷的指著靠前面坐的一個穿著桃紅百子刻絲銀鼠襖子的女子道,“那個是大將軍府的三小姐。去年她姐姐憑借一曲劍舞得了魁首。求了恩典,把戍邊在外多年的兄長調回了京城。”
還可以這樣!云香明了的點了點頭,怪不得這些人對著宴會趨之若鶩的,原來里面還有這么個說法呢。
“福慧縣主。殿下請您這一桌移到前面去。”一個宮婢走過來,打斷了兩個人的竊竊私語。
云香在心里皺了皺眉頭。面上卻謙卑道,“多謝殿下青睞。”
兩名太監走上前來,直接把云香和齊珊珊的桌子抬走,云香和齊珊珊對視苦笑了一下。收斂好了表情,規規矩矩的走到了前面去。
“參見長公主殿下。”兩人了禮,被恩準從新坐下。
趙靈兒仔細的打量了云香一邊。笑容可掬的嗔怪,“你瞧瞧你。怎么跑到了那么遠的地方?自你封了縣主,還沒有走正式的出席過宴會吧?需要我幫你引薦一下嗎?”
劉云香有些不解,怎么她感覺趙靈兒在對自己示好?“多謝長公主殿下。”
旁邊的幾名夫人,都趁著這個機會在打量新出爐的福慧縣主。這些人里面有一些也是消息比較靈通的,知道這劉云香并不似表面這樣簡單。以前她是成天大師的弟子,神醫司徒流風的師妹,即便出席宴席,她們都不曾真正的好好留意過。
“這位是英國公夫人,這位是承王妃,這位是成俊郡王妃,這位是太師夫人。”長公主介紹完身邊的人又指著對岸的幾個男子道,“那邊幾個,最年長的就是大皇子,穿著玄色鑲邊寶藍撒花緞面圓領袍的是二殿下,那兩個穿著寶藍色看起來一般大的,居左的是五殿下,居右的六殿下,最小的那個就是九殿下。”
因為長公主指著那邊,說話的聲音也不小,所以那邊說話的幾位殿下都停下了交談看了過來。云香不能干坐著了,趕緊站起來,上前兩步,對著幾位皇子,行禮問好。
這個時候兩名華服少女相攜而來,看裝扮不似平常貴族千金,云香轉頭看向長公主,果然,長公主介紹道,“這是二公主和三公主。”
云香復又行禮。禮儀規矩半點也沒有馬虎,就是最挑剔的英國公夫人也忍不住點頭。
“你就是劉云香?”趙瓊兒斜睨了云香一眼,不屑的一笑,就拉著身邊的趙芯兒走到了長公主身邊空著的那一席坐下了。
云香討了個沒趣,也沒有任何的不快,只是儀態大方的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沒有半點的失態。
長公主笑瞇瞇的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只說宴會立刻開始。要大家不要拘束。
男子那邊還好,女子這邊確實沒有幾個人敢真的不拘束。
“皇姐,還是快點開始今天的重頭戲吧!我們等著要看呢!”趙瓊兒無聊的不行。
“好,那便來吧。今年也不來抽簽那一套了,你們憑自愿吧。凡是想要這桃花簪的人,就主動上來吧。”長公主的話說完,就有人躍躍欲試。
“禮部侍郎之女,王婷婷,拋磚引玉,請各位姐妹指正。”
“這王婷婷有絕活,你可能不知道,她這第一個站出來只要出彩,后面的人比不過她,全都得做陪襯了。”齊珊珊撇撇嘴,顯然是在告訴云香這個女人有心眼的很。
云香不在意的眨眨眼睛,關她何事?她又不想要那什么桃花簪子。對別人來說,那說趨之若鶩的寶貝,可是對她來說,卻是明明白白的麻煩。她在意才怪,任由別人打破頭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