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全羊表皮紅樸樸的,散發著烤肉獨特的香味。
宋明珠深吸了一口,雖然剛剛已經吃了不少的東西,肚子已經有八分飽了。
但是現在,她感覺自己還能夠吃下一頭牛!
就連大白虎也跑了過來,坐在離宋明珠不遠的位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烤全羊看。
宋明珠強行壓下肚子里的饞蟲,然后拿出剔骨刀,飛快地開始切肉。
當然,首先是給大白虎切,其次才是她自己。
等肉都分完,大白虎已經埋頭在盆子大口大口吃肉了。
宋明珠也趕緊拿著刀子把肉切成小快,然后用筷子夾到嘴巴里。
只一口,宋明珠就差點跪了,太好吃了吧!
表皮酥脆,肉又香又嫩,肥而不膩,吃進口腔里,簡直就是味蕾的一場極致的盛宴!
是宋明珠吃過最好吃的烤全羊,沒有之一!
其實宋明珠在前世也吃過的,那時候是去蒙古旅游,然后花了2000多吃了一頓烤全羊。
但是,當時感覺也就那樣,味道一般般吧,吃過一次沒有再想去吃第二次的打算。
但是今天她自己烤的烤全羊,那味道,嘖嘖嘖,真的是太美了!
真不是宋明珠吹噓,穿越到這個時代這么久了,烤鴨烤雞等許多肉都吃過,但真的沒有烤全羊好吃。
她的廚藝真的越來越好了!
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宋明珠的廚藝已經達到了四級。
廚藝四級是個什么概念呢?
打個比方,她現在的廚藝都可以去那些大酒樓里當那個廚師了,比如醉仙樓這種級別的酒樓,甚至于比醉仙樓的沈大廚的廚藝還要好那么一些。
宋明珠又扭頭去看大白虎,大白虎吃肉的速度可比她快多了,現在已經干掉了三分之二。
于是宋明珠又扭回頭,加快吃飯的速度,就怕大白虎吃了不夠還惦記她的。
兩刻鐘之后,宋明珠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感覺自己都走不動了。
“嗝!好撐啊!”
吃得好爽,現在只想找個地方躺下來睡覺。
大白虎也跟宋明珠一樣坐在了地上,甩著尾巴,悠閑極了。
它已經將自己盆里的肉吃了個精光,連盆子都舔得一干二凈。
不僅如此,它還把宋明珠不吃的那些骨頭給卷到嘴巴里,嘎蹦嘎蹦咬掉了。
宋明珠不得不感嘆,大白虎的牙齒就是鋒利。
休息了一會兒,宋明珠看著太陽漸漸西移,對大白虎說道,“虎哥,我得下山了。”
說完也不管大白虎聽不聽得懂,她拍拍屁股,往下山的方向走。
這次大白虎倒是沒有跟著,而是往另一個方向去了。
宋明珠也松了一口氣,就怕大白虎還要跟著到村里,不得嚇死村里人。
然而,就在宋明珠快到子的時候,大白虎卻又跟來了,它的嘴巴里還叨著一只山羊。
它把那只山羊放到了宋明珠的前面,看了她一眼,就飛奔回山上了。
宋明珠先是愣了下,然后失笑,“虎哥還真客氣!”
她分了大白虎烤肉,大白虎這是感激她呢!
果然是只有靈性的老虎。
她笑瞇瞇地將山羊扛起來,加快速度下山。
“你個死丫頭,怎么才回來!”
宋婆子一見到宋明珠的身影,嘴巴里說著嫌棄的話,臉上是帶著笑。
然后才看到宋明珠背上扛的那只山羊,驚呼,“這么大一只野山羊!”
宋明珠笑道,“娘,今天晚上我們都可以加餐了!”
宋婆子卻是瞪她一眼,“打這只山羊沒受傷吧?”
“沒呢,我怎么可能會受傷?”
母女倆人一起進了廚房,迎面碰到了丁氏。
丁氏瞪大了眼睛,驚呼起來,“明珠,這山羊好大!你在山上打的?”
宋明珠笑笑,對丁氏說道,“二嫂,今天晚上你們那里就不要開火了,一起來過來吃山羊肉。”
丁氏臉上掛著笑容,嘴巴里卻說道,“那怎么好意思!”
這天晚上,宋明珠親自下廚,將一只山羊分了好幾種做法,包括蔥爆羊肉、紅燒羊肉、烤羊肉串、紅燜羊肉等,將一只羊肉都做出花來了。
宋家所有人都吃得滿嘴流油,肚子鼓脹脹的,滿意極了。
宋守義抱著肚子躺在床上,咂巴了一下嘴巴,說道,“小姑做的羊肉太好吃了!真想每天都在三房吃飯!”
宋守禮眼睛亮晶晶地跟著應和,“我也喜歡去三叔家里吃飯!我喜歡吃小姑做的菜!小姑做的菜最好吃了!”
宋守義比宋守義更想去三房吃飯,可惜的是現在兩家人已經分開了,他不能天天去。
他惆悵地看著天花板,喃喃道,“我真的好想當三叔的兒子啊!這樣就可以天天吃到小姑做的飯菜了!”
“小兔崽子,你說什么呢!”
宋承宗一進來就聽到兒子的“豪言壯語”,頓時就黑了臉,一巴掌扇在宋守義的后腦勺。
宋守義捂著后腦勺,痛呼一聲,有些不滿地說道,“如果娘做的菜能像小姑做的那般好吃,我也就不用惦記小姑做的菜了!”
“你個死小子,你竟然還嫌棄上老娘了!”
丁氏更加生氣,她做飯的技術確實非常差勁,以前倒是沒什么感覺,因為家里吃的都是燙青菜炒蘿卜干咸菜等等這些素菜。
但是自從宋明珠對廚藝感興趣以來,天天鼓搗著什么紅燒肉、烤鴨、麻辣兔子等菜,這樣一來廚藝的高低就對比非常明顯了。
宋明珠做的是美食,那她做的就是豬食了!
不用說兒子嫌棄,她自己其實也挺嫌棄的。
但是,聽到兒子抱怨的話,她就心中冒火。
“老娘為了你們兩個天天起早貪黑,無論刮風下雨去鎮上擺攤。你們倒是好,還嫌棄上了!老娘如果有你小姑那么閑,天天沒事干就折騰做菜,老娘做的飯菜也不會比她差!真是沒良心的小崽子,也不想想誰對你才是真的好!”
宋守義撇了撇嘴,顯然是不贊同他娘的話。
但是,這種話他不敢說出來。
晚上,因為吃得太飽了,丁氏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她推了推宋承宗,說道,“當家的,你說當初我們答應分家是不是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