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就在買買買中渡過的,宋明珠和方茹雅都是購物狂人,兩人買東西都不怎么節制。
不過,兩人還是有區別的。
方茹雅看到喜歡的東西,無論有用還是沒用,都會買下來。
宋明珠只買自己需要的東西。
“咦,你今天換了個丫頭?”
兩人從吉祥布莊出來,宋明珠看到外面站著的方茹雅的丫環,才發現其中一個丫環很面生。
原先跟著方茹雅的丫環,一個叫知夏,一個叫知秋。
現在知夏不見了,換的是一個面生的丫環。
方茹雅解釋道,“原來那個叫知夏的丫環生病了,我娘怕她把病氣過給我,就不讓她跟著我了,換了知春跟著我。”
“哦。”
宋明珠很快就轉移了話題,跟方茹雅聊起了其他的。
說起來,宋明珠對方茹雅的第一印象是這小姑娘溫婉嫻淑,不愧是大戶人家出來的。
但是相處久了才發出,溫婉嫻淑不過就是裝的,其實方茹雅跳脫的很,性子比宋明珠還活潑。
兩人說說笑笑地走著,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后面響起來。
“明珠!”
宋明珠回頭,就看到魏無忌含笑站在離自己不足5米的地方。
他穿著一身寶藍色衣服,眉眼俊朗,嘴角含笑,真真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魏大哥。”
魏無忌走過來,笑問,“你最近怎么都不來找我了?”
宋明珠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最近事情比較多,等過段日子有空了我一定去找你。”
“我記著了,那你可不要食言!”
“一定不會!”
兩人說著話,魏無忌這才注意到宋明珠身旁的方茹雅,含笑跟她打招呼,“方。”
“魏世子您好。”
方茹雅規規矩矩地跟魏無忌行了一禮,不再像剛才那么活潑了,倒是跟宋明珠第一次見她那般,又恢復了溫婉嫻淑的千金大形象。
幾人打過招呼,就打算一起去吃飯。
宋明珠提議,“我們去醉仙樓對面那家福怡軒吃飯吧!”
這家飯店就是開在醉仙樓對面的那家,兩天前已經裝修好開業了,據說生意不錯。
宋明珠想過去看看情況,就提出這個建議。
魏無忌和方茹雅都沒什么異議,于是,一行三人坐上馬車,去了福怡軒。
“客官,歡迎光臨!您里面請!”
一到福怡軒的門口,就見到一個臉長得圓圓的特別討喜的伙計站在門口,伙計全程微笑,態度非常熱情,讓人很有好感。
宋明珠朝伙計笑了笑,走進了酒樓。
酒樓的布置和裝修竟然跟醉仙樓差不多,第一眼讓人以為是走進了醉仙樓
當然,也有不同的地方。
酒樓一樓的大廳里,放了十來張桌子,桌子連著桌子,顯得有些擠
而醉仙樓每張桌子之間的間隔比較大,而且還特地設置了屏風等障礙物,隔開每張桌子之間的距離,讓人不會感覺太擠,覺得有私密空間
而且每張桌子上都坐滿了人,又吵又鬧,讓人覺得體驗不是特別好。
三人想上二樓找包間,立刻就有伙計過來,說道,“幾位客官,不好意思,樓上也滿了。”
宋明珠皺眉,“包廂都滿了?”
伙計笑道,“是的,都滿了。我們這天天滿客,如果沒有早點過來,那位子就沒有了,不好意思。三位不如在一樓用餐?一樓還有一桌是空的。”
宋明珠看著一樓這么多人,人多又吵,環境其實挺糟糕的。
她倒是無所謂,但是魏無忌和方茹雅恐怕不想在這里吃。
她看向魏無忌,“魏大哥,我看”
“無妨,就在這里吃吧!”
魏無忌卻突然間說道,然后看向伙計,“帶路吧!”
伙計笑道,“哎!三位客官跟我來!”
那唯一一張的空桌子就放在大廳中央,前后左右都有人。
三人落座。
伙計的立刻就端來了茶水,先他們倒上。
宋明珠先觀察了一下桌子和椅子的情況,看看是不是干凈的。
好在這桌椅挺干凈的。
然后又看起了菜單。
這里的菜幾乎跟醉仙樓沒什么區別,除了幾樣菜,其他的菜品跟醉仙樓一模一樣。
不過,菜品的價格卻是比醉仙樓便宜了許多,有些菜是醉仙樓的一半,有些甚至是三分之一。
“這家酒樓也太有意思了!”方茹雅小聲說道,“怎么處處都在模仿醉仙樓?”
魏無忌點頭,“無論是裝修還是菜品,處處都有醉仙樓的影子。不過,模仿得不太像,讓人有一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
宋明珠笑道,“裝修什么的只是外在的,我倒是對這里的菜更感興趣。畢竟,真的很便宜!”
其實醉仙樓的菜真的不便宜,在整個鎮上,甚至可以說是整個縣城,都屬于高檔的消費了。
但是,人家不便宜也有人家的理由。
它家的菜是宋明珠提供的,而那些菜是由靈泉水澆灌的,味道自然是比普通的菜要好吃許多。
卻不知道這福怡軒的菜這么便宜,味道如何?
三人坐在那兒等上菜。
因為桌子跟旁邊的那桌離得很近,所以能很清晰地聽到隔壁桌人說話的聲音。
“你們聽說了嗎?最近那個劉江,就是福興賭場的二當家,吃了個大虧!”
“什么大虧?他在我們鎮上橫行霸道能吃虧?”
“嘿,看來你們的消息還閉塞!我告訴你們,那劉江屢次敗在一個人身上!第一次,好像是他們福興賭場的人跑去人家村子里收賭債,結果呢,賭債不僅沒有收回來,反而那些催債的人被關起來了。然后福興賭場的人不得不出錢把人贖回來。”
“這第二次啊,劉江在鎮上遇到那個兇煞,想揍人,結果反被對方揍了一頓,還賠了大筆的銀子。”
“第三次,劉江想去一家姓石的人家收賭債,結果又遇到了那個兇煞,賭債沒收成,還被逼著花500兩買了那個兇煞的一條蛇。”
那人說得眉飛色舞,時不時比劃一下,原本是坐著的,后來干脆站了起來。
其他人聽了無比震驚。
“不可能吧?你是編的吧?那劉江是什么人,可是福興賭場的二當家!怎么可能被人整得那么慘!”
“就是啊,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這么對劉江?是不想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