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藥香:撿個相公種包子

第91章:肥婦嬌嬌

天空最后一片霞彩從春山下隱沒,夜色初上。

繁星眨著眼從藏藍的天空上陸續現出身形。

鄭老太太看著天色,掐著手指算時間。

老嬤嬤從門外走上前來,趴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老太太眸光大盛,“去,將那盆墨蘭給彭家少爺送去。”

老嬤嬤點點頭,轉身去了。

鄭濟陳不以為然的看了看祖母,“祖母,您這是又要給彭家少爺送花?”

先是送女人——一個不知道過了幾手的肥妞?

現在是要送花?墨蘭也不是什么稀有品種,更何況彭家少爺有家蘭花鋪子,要什么珍稀品種沒有?

這還不如送女人!

至少,那肥婦雖然胖,可也算凹凸有致,山峰跌宕起伏,一雙眼睛又會勾人……

彭家少爺擺明要的是他們鄭家酒坊,祖母是怎么想的,腦袋被門擠了?

“回吧。”

鄭老太太好似沒看聽到孫子的話,疲累的站了起來,旁邊的小丫頭立刻上前,扶住她的胳膊,架著她進去了。

躺在床上,老太太看著油燈有點愣神。

當初在鳳翔院的主屋里建個密道和夾層,本是為了監視老頭子滇南帶回來的妖冶女子,誰知當時用不上,此刻倒是用上了。

那日彭家少爺忽然不請自來,鄭老太太便隱隱有些不安,心思略動,將人安排住進了鳳翔院,并派人監視著他。

是該慶幸她先見之明將彭家少爺安排在鳳翔院住嗎?

還是該慶幸彭家少爺竟然有這種羞于說出口、卻極為要命的毛病?

面上一派風光霽月的彭家少爺,竟然——呵呵。

鄭老太太看著燭火,心思沉沉。

鄭家酒坊出事,彭家少爺來鄭家,緊接著鄭家酒坊出了人命官司——

這時間吻合的太好了,不得不懷疑,他和這事之間有什么聯系?

尤其,彭家少爺人小胃口不小,開口閉口言語間目標值指鄭家酒坊——就像一只盯著羊的惡狼。

被狼盯上了,給他咬一口肉是必然了。

但是她鄭家的肉也不是那么容易吃的,且看他能付出什么代價。

正想著,廂房雕花木門傳來幾聲叩門聲。

鄭老太太打起精神,道:“進。”

老嬤嬤俏聲走進來,在鄭老太太身邊站定。

“墨蘭讓嬌嬌送過去了,隨意撩了幾句,那彭少爺果真就留下了她。”

嬌嬌便是剛剛給那肥婦的名字。

“嬌嬌?名字不錯。你能在三天里找到這么個合適的人,做的不錯。”

老嬤嬤微微垂頭,“可惜時間不夠,不能好好**。只簡單教了幾句口舌。”

“對彭少爺說是老太太您遠房侄女,如今丈夫死了,她也沒有后人,就被夫家送回來了。在這里住一陣子,就要被送回老家了。”

死了丈夫的年輕寡婦被男家遣送回鄉,能有什么好前途?

若能勾一個年輕、富貴、有前途的下家,那不比被送回老家好的多?

肥婦嬌嬌的勾搭看起來便合情合理。

而且,貌美又風燒的年輕寡婦,不正是男人的心頭好。

既沒有紛爭之恐懼,又能享受熟魚溫水之悅好。

只是,她們還不了解彭強西,這女子唯一讓他遺憾的便是沒了丈夫。

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老嬤嬤見老太太點頭,繼續道:“那盆墨蘭里,我下了雙份的藥。”

老太太抬起頭,雙份?

半份藥就能讓貞潔女子秒能變蕩/婦,正義書生秒變花癡——

老嬤嬤面色露出一絲疲憊,繼續道:“我前幾日算過時間,在縱情香的助興下,他要折騰個把時辰,將那戲子折磨的奄奄一息了,才能……變成個男人。”

在那狹小的夾層里看個把時辰?

鄭老太太面色柔和,拍了拍她的手,“你辛苦了。”

“老奴的命都是您給的,這算什么辛苦。”

老嬤嬤垂頭,繼續道:“我上午去送賬本,聞了聞屋里的味道,這彭家少爺對自己狠著呢,比一般青樓助興的香得濃個三五倍不止。”

“這樣的藥量,還需要個把時辰,想要他擾他精神、甚至控制他,怕是雙份都不夠。”

“雙份夠多了,一個搞不好,精盡——算了,他若死了,鄭家怎么和彭家交待?”

鄭老太太搖搖頭。

“酒坊——彭家少爺雖然久經商場,畢竟年紀小——如若精神被我們控制最好,如若不能,擾一擾他,我談判起來也好把控。”

“是。”

老嬤嬤點頭應道,“老太太想的周到。”

老太太嘴角一勾,眼里稍顯得意,更多的是陰險,“而且,這藥虎狼,他用了以后,怕是縱情香對他再無作用了。”

本就天生無能,這一下,彭家怕不是要絕后了。

老嬤嬤想了想,提醒道:“聽聞彭家和衛大夫來往密切。”

有衛大夫在,這藥怕是難不倒他。

“我烏——”老太太還想反駁什么,終究沒說出來,只是淡淡的問道。

“嬌嬌可聽話?”

老嬤嬤點頭,“聽話,在窯子里也是吃了苦的,想著做完這單,以后能找個依靠……”

見老太太眉頭微皺,老嬤嬤直言道:“她想在老爺名下掛個名,給口飯吃,給個活路就行了。”

一個下等窯子出身的女子,給辦了這么點事,竟然就想趁機要挾進鄭家的門?

可笑!

鄭老太太怒極反笑,“應了她。”

“是,老奴已經應了她了,她這才安心替我們辦事。”

老嬤嬤眼光閃爍,“老夫人放心,這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鄭老太太贊賞的看了她一眼。

“我就知道你是個能干的。”

老嬤嬤微笑著垂頭,“我再去看看情況。”

雙份的藥,的確可以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老嬤嬤站在夾層里,看著聽著,面色沉寂。

這年輕小伙終于有了年輕人的樣子,不足一炷香的時間,便已經雄赳赳氣昂昂。

彭強西也很是興奮,他從來沒有這樣輕易的便精神勃發,從來沒有。

他總是令人掃興的低迷,非要等到某個契機,才會緩緩的醒來。

醒來后,也從來沒有今日這般精神。

他都有些懷疑衛望楚的醫術——不會,這些年,他是唯一能讓他做男人的醫者。

許是這肥碩的婦人對他胃口?

而且這肥婦超級會撩人,一切動作都剛剛好,不缺,也不過。

一切來的剛剛好。

策馬馳騁,從未有過的滋味。

一晚上點了三次香。

福樂清晨過來伺候,被駭了一跳。

少爺竟然沒有抽打這婦人?!

這么多年了,這還是頭一次沒見血。

這婦人怕不是會什么妖法?

會妖法的婦人嚶嚀一聲醒了過來,未著—寸縷坐了起來,看到福樂也沒驚慌,眼睛一彎,免費贈送了他一個嫵媚微笑。

“你家少爺呢?”

福樂已經被眼前白花花的兩團晃花了眼,除了視覺,其余四官盡失,根本聽不到她說什么。

嬌嬌早已見慣了男人這種花癡模樣,也不見怪,得意的笑著,將床邊大紅色的肚兜勾過來,掛到身上。

只恨云霞身量小,未將雪山遮風貌。

大紅繡牡丹云錦,堪堪攏住兩只白兔的櫻尖,白皙的、柔軟的好似可以流淌的嫩肉從四面溢了出來。

好一個香妍的場面。

福樂鼻血汩汩而下,奪門而去。

嬌嬌哈哈大笑,從容的穿上衣服,系腰帶的時候用力扎了一下,生生將肉肉的身材扎成葫蘆型,上凸下翹,這才滿意的收手。

一番化妝打扮,出的門去,已經日上三竿。

富貴垂著頭立在門口。

“你家少爺呢?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富貴心里佩服不已,嘴上恭敬的道:“少爺一大早便被鄭老夫人請去了,給您準備了早餐,您這邊請。”

嬌嬌揉揉酸疼不已的腰,“哎喲,被那冤家折騰了一夜,得好好補補。”

聲音嬌軟,似乎每一個字都帶了小鉤子,直叫富貴聽的心驚膽顫。

嬌嬌似是無意的瞥了他一眼,得意的笑著跟著去了。

彭強西坐在鄭老太太對面,看著一桌子美食,了無食欲,心不在焉。

昨夜種種,好似都有些模糊,唯一清晰的是那肥碩女子癲狂的、不可一世的、妖冶的模樣。

“彭少爺,一大早請您來,著實是唐突了,請您別見怪。”

老太太細細觀察著陰翳少年的表情,少年唔了一聲,并不多話,只是神情和往日趾高氣昂有些不同。

“本來想昨日和您說說話的,只是我侄女昨日忽然來了,沒得空,只好今日一大早討嘮了。”

彭強西眼珠輕轉,瞥向老太太,“您說的是嬌嬌?聽聞她寡居在家?”

老太太心道真是直接的年輕人。

“彭少爺消息好靈通,老太婆的侄女早先的閨名便是嬌嬌了。”

鄭老太太看了一眼面色微滯的年輕人,“嬌嬌命苦,原是嫁了一個極稀罕她的丈夫,家境也算殷實,誰知,那冤家竟然短命,早早的去了,她又沒生的一男半女,便被婆家送回來了——”

這些彭強西昨夜早就問清楚了的,只是,“她可有說了人家?”

老太太搖搖頭,“現在是還沒說呢,咱窮人家的閨女,都是為了家族添香加瓦的,家族有難,自然哪里有希望便被送往哪里。”

彭強西唇角微勾,心道來了。

就聽老太太繼續道,“老太婆是個直腸子,就直說了。您也知道我們老爺也被縣衙抓了,老太婆想跟您打聽個事——”

彭強西好笑的看著她,這老太婆不會想拿一個胖女人就敢張嘴求他辦事?

老太太裝作看不懂他眼里的戲謔,繼續道:“我侄女嬌嬌頗得男人喜歡,她男人沒死的時候,那幾年都是獨寵她一人,夜夜離不開她。”

彭強西美貌微挑,這話說得不錯,昨夜可以說是他這些年最舒坦的一夜。

沒有之一。

想起昨夜的癲狂,小少年竟然有些蠢蠢欲動。

只是,就算這樣,一個女人換一家酒坊,也想的太美了。

老太太嘆了口氣,“聽聞咱縣衙縣丞李大人府上只有一個姨娘當家,我想托彭少爺給李大人和我們嬌嬌牽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