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藥香:撿個相公種包子

第175章:肖武殺人

五月初的天氣,早起還陽光普照,眨眼就陰雨綿綿。

芽芽坐在廊下一邊看著《制香》,一邊看著衛望楚在廊下教安柏功夫,不過幾日的時間,安柏扎起馬步來已經很是穩扎穩打,耍起拳腳來也有模有樣。

前院那邊忽然傳來一陣噪雜,隔得遠,聽不真切,只聽著吵吵鬧鬧好似來了很多人。

芽芽搖了搖鈴,夏和從耳房里走了出來,“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嗎?”

“前院怎么了?夏和姐姐,麻煩你去看看發生了什么事。”

不一會,夏和就回來了,氣喘吁吁,臉色慘白。

“不好了,表小姐,二少爺殺人了!”

肖武殺人了?

不可能。

“怎么說?”№Ⅰ№Ⅰ

夏和大口喘了幾口氣,“外面來了好些官差,說是來抓捕二少爺的,有人看到他在什么酒樓和府州的什么少爺吵架,還大打出手了,然后現在那個人死了,二少爺成了最大的嫌疑犯。”

“那二少爺在家嗎?”

夏和搖搖頭,“福伯說不在,昨日二少爺一大早就和二老爺一起出門去了,二老爺午后就回來了,二少爺卻一直到現在沒回來。”

芽芽暗道壞了,肖二爺這是開始對大房動手了,對付的第一個人竟然是肖武!

也是,肖武跟著他做生意多年,對付他是最容易的。

只是,一來就下殺招會不會太狠了了點?說到底,就算是大房給他下藥,那肖武也沒無辜的。№Ⅰ№Ⅰ

“那官差走了嗎?”

“沒有,都在前院里坐著呢,二老爺在招待著。”

芽芽嗯了一聲,“夏和姐姐,麻煩你再去前面看著,有什么消息回來說一聲。”

夏和去了,芽芽看向衛望楚,“怎么辦?”

男人面色淡淡的道:“什么怎么辦?”

芽芽走到他身邊,壓低了聲音道:“武表哥呀,二舅舅一出手就是要他命呀,怎么辦?”

男人低頭看著她:“你很擔心他?”

芽芽不確信的看著他,這貨一臉的不滿,這是在吃醋?

小安柏收了馬步,“武表哥素日里對我和姐姐還是很好的,師傅,你就救救他吧。”№Ⅰ№Ⅰ

不管是大夢里還是現在,肖武都不曾做什么惡事來傷害她。

“肖家若說還有個好的,那一定就是武表哥。可二舅舅偏偏選了他做出頭鳥,人命關天,你,你——”

你了半天,卻不知道該說你什么。

男人大剌剌的坐下,芽芽忙給他倒了一杯茶,端過去。

“還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呢,你急什么?”

男人接過茶杯,臉上卻沒有半絲喜色。

“那你叫人去打聽打聽什么情況?”

男人卻好似沒聽見,少女拍了拍桌子,“哎,你聽到沒有?”

男人終于露出一絲笑意,“對我倒是不客氣。”

芽芽白了他一眼,“那你幫不幫?”№Ⅰ№Ⅰ

“怎么敢不幫?”

男人取了紙筆,隨意的寫了幾個字,招了招手,喚了小米下來,將信塞到小桶里,掛在它的腳芽上。

“去吧。”

芽芽沖他一笑,便不再說話,安靜的等待著。

不一會兒夏和氣喘吁吁的又回來了。

“怎么樣?可有什么消息?”

夏和擺擺手,“二少爺一直沒回來,那些官差說他是什么畏罪潛逃了,分了幾波人,出去找去了,留了兩個守在前院。”

“死的到底是什么人?”

官差看起來很是重視的樣子。

夏和搖搖頭,“不清楚,看官差好像對他很尊敬似的。”№Ⅰ№Ⅰ

少女想了想,沖安柏擺擺手,“走,我們去給外祖母請安去。”

衛望楚不滿的道:“干嘛去?”

“去找外祖母問問情況。”

松柏院里,人滿為患,肖家除了二老爺在前院待客,幾乎一股腦兒的都來了。

就連因病很少出門的肖大夫人此刻也來了。

看到芽芽,眾人沒空理她,只沖她點了點頭。

“外祖母,我聽聞——武表哥他沒事吧?”

肖老夫人本也不想理芽芽,惱她惱的很。

本來,芽芽被定去往伯爵府,淼兒去往賀家,雙雙的親事待定,大房和二房都沒意見,可芽芽與外男私定終身,對方還是衛望楚這么個摸不清底細的京城名醫,頓時便把肖雙雙和肖淼兒擠得斗到一塊去。№Ⅰ№Ⅰ

肖武不是說他二人在春山村并無茍且嗎?

老太太不由有些懷疑,是不是芽芽知道了他們的安排,才刻意勾搭了郎中去。

可一想到衛望楚背后的勢力龐大,萬一肖武惹上了什么不該惹的人,到時候倒是可以請衛望楚幫忙遞個話。

老太太頓時又強打起精神應付她。

“大家正在等消息,你坐吧。”

肖大夫人臉色焦黃的瞥了一眼芽芽,“大人商量事呢,小姑娘還是回避一下吧。”

老太太擺擺手,“雙雙不是也在嗎,不是外人,她也是擔心她表哥。”

肖大夫人還待說什么,被老太太打斷了,“給你娘家去信了?”

肖大夫人點頭道:“去了,快馬加鞭,明日上午就可以送到,只要死的這個侯公子背景不牽扯到皇親國戚,我爹爹應該都能撈一撈。”

大夫人眉眼間難得露出一絲傲嬌的神色。

不就是殺個把商賈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爹爹是從六品的副使,這點事還是能幫上的。

肖老夫人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撈不撈的?先打聲招呼,武兒還沒回來,是不是他殺的還兩說呢。”

肖大夫人垂頭道是。

肖老太太又看向肖二夫人,“你家兄長這次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他可有和你透露什么情況?”

肖二夫人搖頭,“這事發生的匆忙,兒媳派人去問了,還沒回來。”

一直到午時,仍舊沒有任何信息傳來,老太太便讓各房都散了,有消息了再來回稟一聲。

芽芽和安柏回了春曉院。

用了飯,針了灸,一直到月上三竿,都沒有任何消息。

芽芽開始有些焦急,“武表哥能去哪呢?不會被二舅舅直接給殺了吧?”

衛望楚不言語,靜靜的看著她。

“二舅舅怎么不對大表哥下手呢?單單對準了他?”

芽芽絮絮叨叨,衛望楚站起了,拍了拍她的腦門,轉身走了。

安柏好笑的看著姐姐,“看,叫你守著他的面兒擔心別的男人,師傅生氣了。”

少女拍了拍他的頭,“懂什么,臭小子。”

月落烏啼,斗轉星移,已到子時。

芽芽從床上骨溜怕了起來,一襲黑衣,頭發束在頭頂,一雙杏眼亮晶晶的看著窗外。

“唔……”

小米發出極其低沉的一聲,少女三蹦兩跳的跑到窗前,猛地拉開窗戶。

沒人。

“怎么會?不是說三更天出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