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藥香:撿個相公種包子

第204章:求一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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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

肖老夫人近乎瘋狂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屋里的人頓時一靜。

梁上的少女撐著身子扭啊扭,想盡量離身后的男人遠一點,男人卻忽然松了手。

一個不穩,少女被瞬間失重的感覺嚇了一跳,轉瞬,男人的大手一撈,又將她穩穩的摟在懷里。

少女回頭,對他怒目而視,一雙大而圓的杏眼里滾著憤怒的紅色火焰。

男人嘴角勾起,雙唇未動,卻傳了一句話到少女耳邊。

“再亂動就把你丟下去。”

少女瞪他。

“想來聽八卦的是你,我辛苦帶你過來,被掛在梁上不說,你還要在我懷里動來動去的折磨我?芽芽,我是個男人……”

最后一句真是千回百轉,婉轉撩人。

少女恨恨的轉過頭,往下面看。

只是耳根卻紅了。

她又不是什么純情少女,自然聽得懂衛望楚最后那一句感嘆。

短暫的沉默被肖謹之銅鈴一般的笑聲打破,她的笑聲清脆而高亢,略有刺耳。

“孟氏,你急什么?”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肖老夫人,眼角眉梢都是諷刺。

“我只說很有淵源,也每具體說什么關系,是不是?倒不知道你忽然變急了,就像炸毛雞一樣的。”

她的手劃過紙張上的人名,楚易衡、翁之孟、童言旭、海晏湖、李豪利……

每劃過一個名字,老太太的心便多跳幾下。

她哼了一聲,“你不用裝模作樣,看你這猥瑣的表情,就知道你喉嚨里賣什么藥!不要拿你的齷齪的想法去猜度別人的想法。”

肖謹之又笑了,咯咯咯嬌笑,“齷齪?我做什么了嗎?我只是提到了這幾個名字,你便直接聯想到了齷齪?”

她白嫩纖細的手指一一敲過那幾個名字。

“這幾個,都是先承德太子府上的謀士,說是心腹也為過,他們既然是先太子府的家臣,說是與自己主子的側妃有些淵源也不為過吧?倒是要問問肖老夫人,為何先太子府上的謀臣,您覺得齷齪呢?”

她杏眼一橫,媚意萬分。

“還是他們和你的大女兒肖夢兒有什么不可見人的關系呢?”

肖二爺臉色微白,不敢置信的看看肖謹之,又看看母親。

“呵!”

肖老夫人卻不理他,淡淡的一聲冷哼,涼涼的看著肖謹之。

“你到底是與我肖家有仇,還是與先承德太子有仇?若是與我肖家果然你有深仇大恨,你要對付肖家,就沖著我來,何必去為難一個去世多年的人?她死都死了,你就算編造出再難聽難堪的謊言,她也聽不到了,何必?”

芽芽卻忽然想起早些時候,衛望楚說他童年記憶里那個以一身伺候多男的少婦,難道真的是肖夢兒?

肖夢兒真的這么牛叉,敢給當朝太子戴綠帽子?

她微微轉頭,斜睨著衛望楚。

男人歪頭和她對視,一臉溫柔的笑意。

“怎么?”

芽芽不會秘音傳話,自然不敢說話,只是眼珠子向下一瞥,又看著男人。

男人輕笑,“我也不知道,聽吧。”

肖謹之搖頭,笑道:“孟氏,不要偷換話題,明確的說,我與肖家無仇,與先太子府更沒有仇,我與你倒是有仇。”

她自在的撩了撩裙角,“不過,咱們的仇先放一放,我就是想不通,你是如何讓肖理殺了懷著孕的程素英的?你是為何不顧自己親生女兒和外孫的性命,去揭發先太子府的?這兩件事是不是之間有什么關系?”

肖老夫人耷拉著眉眼,“我也很好奇,你是如何弄一些假信去欺騙肖權的?”

她垂著頭,卻忽然抬起眼皮,從下往上看著肖謹之,目光陰翳。

“肖權是我的親生兒子,你把真相告訴他,我就告訴你真相。”

肖謹之眉眼一挑,“這是交換條件?”

老太太又垂下眼瞼,笑了笑,“是。”

肖謹之轉頭望著一邊的肖權,“二哥,真相就是,你是她的兒子,不是程素青的。”

肖老夫人笑了,“你這樣說出真相,他能信才怪。”

肖謹之聳了聳肩,面色誠懇的對肖二爺道:“真的,這就是真相。”

肖二爺一臉無語,他現在根本分不清他們說的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孟氏,說吧。”

肖謹之回頭看著肖老夫人。

老太太哼了一聲,不作聲。

“肖文在牢里比同牢的一個痞子打了,說是傷了腎臟,疼的都站不起來了,不及時救治的話,今后的子嗣可能無望了。”

肖謹之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玉牌扔到桌子上,“怕你不信,還取了個信物,肖家的子孫不是每人都有一塊玉牌?這一塊,是肖文的,你認識吧?”

肖老夫人看著那塊帶血的玉牌,眼里藏不住的擔憂一閃。

“哦,對了,”肖謹之忽然又想起什么,又從懷里掏出一個扳指,“肖武不是一直每回家嗎?因為他,在我那兒,這個是他常戴在手上的扳指,是不是?”

老太太冷笑一聲,“為何不是武兒的玉牌?”

肖謹之挑挑眉,“怎么,孟氏你希望我對肖武用武?肖文的玉牌是他討好那痞子的,肖武的扳指是他送給我的,我暫時還每對他動手,既然你想我對付他,我也可以的。”

“啪!”

肖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你到底想怎樣?就算老婆子我欠你一條命,我賠給你就是了,文兒、武兒又礙著你什么事了?”

肖謹之笑了,“你一個快入土的人,我要你的命何用?若是你的命這么值錢,十幾年前我就叫人取了,何必等到現在?”

她敲了敲桌子上的紙,“我就想要一個真相,我就想知道為何肖理會殺程素英!”

老太太看她語氣越來越急迫,臉上升起一個笑容。

“程素英放浪成性,從來都是身邊男人無數,第一次懷孕孩子便不是肖理的,第二次肖理又是喜當爹,你是他你會高興嗎?肖理一直被她蒙在鼓里,一朝知道真相自然要殺了她泄憤,有何想不通?”

肖謹之一個巴掌甩到老太太臉上,用力狠絕,老太太的臉微微腫了起來,她的手也不好過,整個掌心都是紅腫的。

“胡說八道!”

她道:“我娘自始至終只有肖理一個男人,肖理都死了,你又何必還在挑撥他們?”

“只有肖理一個?”

肖老夫人舔了舔嘴角,笑道,“程素英曾身陷山匪窩月余,身子只怕早就被萬人玩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