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藥香:撿個相公種包子

第204章:叔嫂之間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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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文竟然是肖二爺的兒子?!

芽芽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大夢里,可沒有這一出啊。

董嬤嬤挑撥肖二爺出手對付肖大爺和老太太,整個肖家最終分崩離析,肖雙雙嫁入伯爵府,伯爵府世子和肖文聯手利用安柏討好太子第一謀臣成老……

“哈哈哈……”

肖大夫人的聲音沒有一絲往日的病態,她瘋了一樣大笑不止,反而聽起來中氣十足,“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嗎?”

肖二爺不回答她,只是一味的嘮叨,“不可能,不可能。”

“那次在福來客棧,你不記得了嗎?”

肖大夫人臉色猙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這個混蛋當年趁醉酒做了什么混賬事,你都忘記了?”

肖二爺看著她,面色也漸漸變的扭曲不止,“那夜與我共度良宵的是春紅樓的姑娘,怎么可能是你?”

肖大夫人嘴角一彎,掛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你這話,你自己信嗎?那之后,你躲著我足足有半年之久,是為何?”

肖二爺閉了閉眼,“不可能,我們只有那一次,怎么可能就懷上了?!”

肖大夫人嘲諷的看著他,“肖慎之秋闈之前無心房事,秋闈之后考的不好,從州府回來便郁郁寡歡,終日將自己關在書房,被說和他睡覺,我就是連見他一面都難!”

明明笑著,眼角的淚水卻嘀哩咕嚕的滾落了下來。

“我卻在這時候懷孕了,你說我懷的是誰的孩子?”

肖二爺臉色灰白一片,他,他讓人閹了自己的兒子!

肖大夫人哭著道:“我猶豫了很久,一碗藥就可以將這個孽種直接變成一抔黃土,榮嬤嬤也勸我將他打掉,可是我不舍得,他在我肚子里已經扎根發芽,我不舍得他,也,也——”

她凄楚的看著他,“也不舍得你。”

“哈哈哈哈!”

她紅著眼仰天大笑,“肖權,你竟然,竟然讓人閹了你自己親生的兒子!”

透過門縫,芽芽看到肖大夫人一臉的決絕,她惡恨恨的道:“你娶了那么多的女人,卻沒有生出一個兒子,肖泉,這是老天爺給你的報應!”

報應!

肖二爺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掐住婦人的衣領,“你騙我的,對不對?你知道肖文被閹了成了太監,所以你故意的說謊來騙我的!就是!一定是!你個毒婦!”

他猛地將婦人往地上一摜,婦人登時摔倒廊下的臺階上,額頭碰到大理石的尖角,頓時血肉模糊。

“肖權,肖慎之還活著呢,你,你去問他,是不是一直到那年的初冬我才送了參湯去書房給他,然后與他發生了他與我的第二次房事?你去問!你去問!”

肖二爺看著婦人額間鮮紅的血慢慢流了下來,她的臉紅的紅,白的白,好不瘆人。

“你也可以去問問你娘,肖文是不是真的早產?”

肖家全府上下沒有不知道肖文是早產的,逗說懷胎十月,他卻剛出八月便生了。

肖二爺臉色越來越白。

“肖文不是早產的?為何剛剛生下來的時候那么瘦小?不可能,不可能的。”

肖大夫人哧笑出聲,“你只看到他瘦小,你可看到我羸弱?”

她忽然發出一個極其陰森的笑聲,“別人懷胎都是養的白白胖胖,偏偏我頓頓不敢吃飽,生怕別人看出他不是早產的嬰兒,拼命的少吃少吃,我生完肖文,我竟然比懷他之前瘦了整整二十斤!你可知道我那十個月是怎么熬過來的?”

肖二爺眉眼具是耷拉下來,似乎被誰一下子抽走了魂兒,身子也佝僂起來。

他和肖大夫人那荒唐的一夜,其實是他解酒行兇。

他愛慕大嫂已久,可肖老夫人卻把大嫂嫁給了他的親哥哥。

那夜,大嫂也似乎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怕,怕她揭發他。

他躲到外地一去半年,誰知回來發現大嫂懷孕了,他既高興又難過,他知道自己一定安全了,不管大嫂知不知道詳情,這件事都過去了,以后她就只是他的大嫂。

誰知道,她竟然一晚就懷孕了?

“啊——”

肖二爺忽然抬頭,仰天長嘯。

肖大夫人倒在廊下,一臉是血。

芽芽被肖二爺忽然的爆發下了一跳,猛地往后一躲,正撞在身后男人的身上。

她回頭一看,剛剛才復原的下巴,立刻又驚的要掉下來。

小民來了,而且和衛望楚站的極近。

他們似乎還在竊竊私語。

小民曾經是肖大爺的男寵,被肖大爺和肖大夫人派到衛望楚院子里勾搭衛望楚的。

這架勢?

他得逞了?

少女心下一沉,驚詫的看著二人,“你,你們?”

“屬下見過未來夫人。”

小民敏感的感受到少女眼里的情緒,立刻拱手行禮,順便變相的解釋了他和衛望楚的關系。

屬下?

芽芽琢磨著兩個字,倒完全沒注意什么未來夫人。

衛望楚臉上不由起了一絲笑意。

少女輕輕咳了咳,“你,你回來了?你不是被關到大牢里去了?”

小民輕聲道:“今個一大早回來的,肖大少爺也回來了,被送到秋云堂了,肖大夫人這才知道實情,鬧到了松柏院老太太那,這才知道是肖二爺干的,就殺過來了。”

原來是從牢里出來了。

芽芽看了看一側的男人,才要說話,衛望楚卻忽然上前一步,攬著她的腰斜向上一躍,登時飄到了了書房的房頂上。

小民也輕飄飄的跟著上來了。

“怎么?”

芽芽才問出來,便看到書房院子外的大道上拐進來一隊人馬,當頭的是一個塊頭極大的中年汗子,押解著被五花大綁的福伯。

“二老爺!”

福伯顫巍巍的哭著叫道。

肖二爺打開一絲門縫,才要沒好氣的罵人,忽然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一股大力撲面而來,他頓時被掀翻在地。

“什么人?!”

當頭的大塊頭超后頭指了指,“咱是府州衙門,那是咱們吳大人!肖二爺,您被告種植、販賣禁藥,罪證確鑿,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種植、販賣禁藥?

芽芽不解的看向一側的衛望楚。

男人一副快夸我、快表揚我的欠抽表情。

“你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