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藥香:撿個相公種包子

第335章:危險

“睡吧,我等你睡著了再走。”

衛望楚看著少女困倦的睡顏,笑著又道:“我在這里,保你一夜無夢。”

“嗯。”

少女乖巧的點頭,她已經困的睜不開眼睛了,頭才挨著枕頭,整個人便陷入了昏睡。

衛望楚閉上眼細細的感受房間的每一處,竟然找不到剛剛發著紫光的東西,甚至連他給的水晶石也不見了。

他微微蹙眉,又細細的掃了一邊,目光最終盯著床腳某處,乍一看,看不出任何異常,只是,在他的注視下,慢慢的顯出了真相。

兩塊水晶石呼應著慢慢現了真身。

“你竟逃了出來?”

男人看著那小塊的殘缺的紫水晶,才要伸手去拿,那水晶石卻忽然熒光閃了閃,繼而冒出一陣青煙撲向芽芽。

衛望楚封印了仙力無法阻攔,眼睜睜的看著它沒入少女身體。

將天蓬真君招了來,“將她體內的仙力封了。”

“這倒是個衷仆,寧肯**了自己,也要——”

天蓬真君適時的住嘴,手指捏了訣,便將芽芽體內的仙力連同水晶石給她的記憶一并封了。

“君上,說句逾越的,您這般阻止諳冼神女恢復神石也不是長久之計,等她覺醒,以她的性子不知道要怨恨你到什么程度呢。”

衛望楚道:“我本計劃讓她歷經幾世六道輪回,修養她的神識,若不是嬌靡……算了,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便陪她用芽芽的身份好好活著,修養著吧,什么時候神識補齊,元神養好,再說吧。”

天蓬真君道:“那時,諳冼神女重回神宮,肯定不舍得再斷一次自己仙根,就算她鬧一鬧,就讓她鬧一鬧。”

“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已經安排好了,他們幾個的仙根已用玄武等人的心頭血將養著了,只等事成了,再悄無聲息的將他們接到凡間慢慢修養著。”

“老喬他們就安排撤了吧。”

“是。”

“手撕肚皮,盜走人心”的殺人狂魔案正式暴露在世人面前是周杏生日的前幾天。

傳到春山村的時候,正好趕上周杏生日,雖然周阿嬌還在大牢里,沒有大辦,可畢竟是姑娘的及笄禮,還是請了全福嫂子給她及發簪,并叫上了周家本家一起吃一頓便餐。

不管是大姑娘小媳婦,還是小伙子老爺們,他們嘴里說的話題無一例外的都是這變態的殺人狂魔。

一個說那傷口都是用手撕開的。

一個說每個死者的心都沒了,這殺人狂魔原來是個偷心賊。

一個說已經死了十多個人了,現在人心惶惶,就是漢子也不敢一個人上街了。

周杏聽到的時候臉色白的像紙一樣的。

芽芽問她,“小杏,你怎么了?不舒服?”

她眼眶微微紅,卻沒作聲。

“唉,雖說死了這么多人,很可憐,可這樣不是正說明了咱阿嬌是清白了嗎?”

周杏一愣,“阿嬌一直在大牢里,那,那真不是她干的?”

她這樣一說,于燕兒、李文文幾乎異口同聲的道,“那肯定啊,阿嬌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的小丫頭,怎么敢?”

“她連殺雞也不敢!”

芽芽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周杏,趁大家喝茶的功夫,把她拉到了房間,悄聲問:“小杏,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周杏看了看她,壓低了聲音道:“我,我在心里藏了很久了,一直不敢和人說,我,我發現……”

原來,周杏和周阿嬌一起住在客棧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晚上就特別容易犯困,早早的就睡了。

可那一天,她有點著涼,鼻子塞的狠,被憋醒了,然后她看到周阿嬌就出門去了。

她沒有多想,畢竟大半夜的,客棧又有官兵把守,周阿嬌許是去上茅房,或者是去院子里轉轉。

可是過了好久她都沒回來,周杏就覺得有點不尋常。

她不好意思的看著芽芽,“我總覺得阿嬌她似乎對衛大夫有些什么不該有的想法,我以為她是偷偷叫了衛大夫來,說什么事,就干脆不睡了,躺著等她回來,好警告她一番。”

她的確等到周阿嬌回來了,她換了一身衣裳,換了一身半透明的黑色羅裙,頭發也變了。

“她那衣裳在月光下一照,幾乎就是透明的,朦朦朧朧的能看到里面的一切,白白的腿,粉色的肚兜,就連……都看的出來。”

周杏臉色變的更白,眼里隱隱透出一股恐懼。

“最關鍵的,她,她的右手,似乎血淋淋的,她嘴里嘮叨著什么‘晦氣,碰到了硬茬’之類的,我,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我看到她進了門就坐在地上打坐,坐了很久,然后她手上的血忽然就沒了。”

她臉色白白的看著芽芽,“真的,她沒洗,也沒擦,就,就忽然就沒了,我都以為我自己眼花了,可可屋里還都是血腥味呢,我一定沒有眼花。”

芽芽聽的有些心驚肉跳。

周杏這些話若是說出去,周阿嬌殺人的案子就能板上釘釘。

“也許她只是出去干別的事了,別多想。”

周杏圓圓的眼睛瞪的骨溜圓,“我,我沒想她去殺,我就是先不明白她手上的血為何會忽然就沒了,忽然就沒了。”

芽芽拍拍她的手,“我相信你,我也覺得阿嬌忽然就變的不像她了,很奇怪,別著急,我讓衛望楚打聽打聽。”

入夜,芽芽叫小米將衛望楚叫了來,才把周杏的事說了一遍,他忽然就變了臉。

“壞了,走,我得去看看周杏!”

“這,這大半夜的,怎么去看周杏?這不是要嚇死我大伯他們啊?”

衛望楚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釋,“我不會吵到你大伯,我就在外面悄悄確認一下。”

芽芽看到他臉色竟然是少有的凝重,心里不由一沉,松開了他的胳膊,“好,那你一會兒再回來告訴我一聲。”

男人應聲去了。

一晚上再沒回來。

芽芽心焦如焚,一夜未眠。

衛望楚這是什么意思?

周杏說了周阿嬌的事,然后她就有了危險?

難道殺人狂魔真的是周阿嬌?

就這樣,芽芽看著天空一點點變白變白,天才蒙蒙亮,她便爬了起來,一出門卻正好碰上一臉疲憊的衛望楚。

“小,小杏,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