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彪悍

第二十二章 收獲頗豐

山上王苗苗和小愿收獲頗豐,山下王朵朵他們卻是受驚不小。

“娘,娘,你們快來看啊!”

王朵朵剛開始還在想這白花花的是什么,橢圓飽滿,抓了一把起來仔細看了半晌,直覺告訴她,這是米。

這可把她驚得不輕,忙不迭的開始喊人。

張良芬他們坐在院子里等王苗苗和王德仲呢,這天都要黑了,怎的還不回來。

王福順甚至又升起了要收拾二兒子的心思,這么大個人了,不知道時間還是咋的,天黑的林子那是能呆的地兒嗎!

正想著要不要讓王德昌出去找呢,王朵朵的驚呼聲就傳來了。

“咋個啦?”

幾人前前后后擠進廚房。

“爺爺,您們看這個。”王朵朵讓開來把米缸呈現在他們面前來,眼底的驚愕還未散去。

“這是什么?”饒是見多識廣的王福順,也沒見過這東西,抓起一把來細看。

“應該是米。”王朵朵說出自己的猜測。

“米?”

不止王福順,其他幾人也抓了一些在手上細瞧。

白白凈凈,圓滾滾的,聞著還有股新米才有的特有的米香氣。

王德昌還撿了兩粒放嘴里。

張文燕惱他:“你膽子咋個這么大,啥都敢往嘴里放。”

王德昌憨憨笑了笑,把嘴里的兩粒米嚼了嚼,驚喜不已:“是米,嚼著還有點甜。”

王福順看兒子驚奇的樣子,也往嘴里放了兩顆。

確實,越嚼越覺得香甜,打破了他半輩子以來對米的認知。

在大慶朝,種植的水稻多為秈稻,米粒細長,米質較脆,碾出來碎米比較多。

還有一種粳米,米粒圓短,米質較硬,碾出來碎米少,這種米是專供皇宮貴族,民間少有種植,王福順倒也有幸見過一次。

但跟手上這種米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這些米哪兒來的?”王福順看著那么一大缸米,心都是緊的。

王朵朵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進來就有。”

張良芬也搖頭:“我也不知道。”

一群人面面相覷,都是毫不掩飾的茫然。

“會不會是三姐?”王明喜睜著大眼睛,如是說道。

在他心里,他三姐就是最厲害的,敢抓蛇,還知道蛇能賣錢,賣了五十文呢!

五十文按照王明喜小朋友的換算法來說,就是三斤豬肉,可以吃好久好久。

被王明喜這么一說,所有人莫名的都覺得這個解釋最合理。

因為中午做飯時,幾個女人還為放多少糙米煮粥爭執過。

直到做晚飯前,除了王苗苗,他們一群人,就沒落了單的。

“苗丫頭哪兒弄來的?”劉秀問出心中疑惑。

可是,沒人回答得了,都被這個問題困擾。

太陽完全落山的時候,王苗苗也背著今天的戰利品下山了。

老遠就看到坐在青石上這兒抓抓,那兒撓撓的王德仲。

“山里蚊蟲這么多,一咬一個包的,你爹是真有毅力,都不怕咬也要在這兒堵你。”

小愿唏噓不已,這得有三四個小時了吧,都不知道回家堵的,居然在山道口堵。

王苗苗頓了頓,還是吃力的背著一背簍獵物朝王德仲走去。

打就打吧,反正不是要害。

倒是這一背簍野雞野兔草藥的,能把她累脫力。

山道上風吹動樹葉傳來的沙沙聲,終于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

被咬得滿身包的王德仲急忙朝聲源處望去,見是自家閨女,欣喜不已,忙跑過去。

“終于下來了,有沒有哪里受傷,給爹看看!”

語落,也不等王苗苗說話,就抓起她的胳膊腿兒翻來覆去的檢查,確定只有一些草木刮破的小傷口后才放心。

確定閨女沒事后,王德仲才教育起王苗苗來:“你這孩子,先跑什么跑,你知不知道爹有多擔心,啊?下次不準再自己上山了,要帶上爹一起,聽到了沒有?”

王苗苗詫異:“可以上山?”

話才出口,小屁/股就挨了一巴掌,她爹黑著臉罵她:“不然呢,看著你你就不會找機會上山去了嗎?”

王苗苗搖頭,她還是會去。

王德仲雖然知道會是這個回答,但還是生氣,又給了她一巴掌:“臭丫頭,知道攔不住你,你爹我只能辛苦一點,跟著你上山了!”

“哦。”王苗苗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王德仲這才去去接王苗苗背上的背簍,沉甸甸的,不由好奇問她:“打了幾條蛇啊,這么重?”

“沒蛇。”

王德仲愣了一下,笑她:“是不是知道你要抓它們,都躲起來了?”

王苗苗搖頭,認真道:“不是,是你們不讓我抓。”

王德仲嘴角抽搐:“……早前你咋沒這么聽話?”

小愿也在屏幕上打了個扶額的表情:“宿主,你爹在跟你開玩笑呢!”

“哦……”沒聽出來。

王德仲也不問王苗苗背簍里是什么東西了,決定自己看。

扒開背簍上面的草后,王德仲眼睛發直,連忙又把草蓋回去。

“閨女,這些,都是你打的?”王德仲不敢置信。

王苗苗嗯了聲,疑惑的看著他。

“你怎么打到的?”

這些玩意兒,他也就看到過村里的獵戶獵到過,像他們,追都追不上。

王苗苗把手里的鋤頭舉起來,道:“用這個呀!”

就,就這?

王德仲在鋤頭和女兒臉上來回梭巡,驚疑之色更重。

鋤頭能砸到野雞兔子?鋤頭怎么可能砸得到野雞兔子!

小愿被王德仲來回變幻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你爹也太好玩了!必須錄下來!”

王苗苗不經意的掃了它一眼,也不跟王德仲多做解釋,拿起鋤頭就甩了出去。

“啾——”一聲急促的慘鳴伴隨著鋤頭一起落地。

王苗苗撿回來給王德仲看,是一只斑鳩,翅膀往外滲著血,還在盡力撲騰。

王德仲只覺得喉嚨干澀,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面容呆滯。

還,真的是砸到底啊!

王德仲在王苗苗的催促下,才稍微緩過神來,背起獵物往家里走。

邊走邊傻樂,路上遇到人問他有什么喜事,也只會呵呵的傻笑。

見問不出王德仲什么,便改問起了王苗苗:“苗丫頭,你爹樂什么呢?”

王苗苗很誠實:“不知道。”

路人搖頭,看來這父女倆,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