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彪悍

第一百五十三章 還沒動手呢

麗娘英娘也各拿了一個香囊一塊頭巾送給她。

英娘送的頭巾倒是實用,因為刺繡時,要把頭發包上,免得頭發落下擋了視線。

另兩個也做了個自我介紹,笑吟吟的看著王寶佳。

王寶佳剛才聽徐陽大致說過,趕忙鞠了一躬道:“我叫王寶佳,慧娘姐姐好,麗娘妹妹好,英娘姐姐好。”

“哎喲,這嘴兒甜的。”慧娘呵呵笑,把一個手帕子塞給她:“見面禮也不知道送什么好,姐姐這兒就這東西多,就送你個這個了,希望妹妹喜歡。”

再就是英娘,二十九歲,做了有五年,旭陽剛才說的最短五年的就是她。

幾個女子看徐陽帶人來,紛紛站起來,笑道:“你就是陽陽說的今天要來的妹妹吧,我是慧娘,不知妹妹怎么稱呼?”

“寶佳妹妹真可愛!”英娘如此評價道。

“可不是嘛,只能說那男人沒福氣!”

王寶佳羞囧不已:“各位姐姐妹妹有心了,我,我,我明天給你們帶吃的。”

她不知道還有三個繡娘,自然也沒準備什么見面禮,這會兒可不就失禮了嗎,想來想去,憋出了這么一句。

徐陽和三個繡娘聽后,沒忍住,笑了出來,樂不可支。

去到后院,王寶佳見到了那三位繡娘。

最大的稱呼為慧娘,已經有三十九歲,也是錦繡樓做得最久的一個,到今年,已經有十七年。

麗娘,二十八歲,做了有九年。

繡樓要找的,自然是萬里挑一的好繡娘,或是手藝出眾,或是能設計出新奇花色。

王寶佳這種,跟走后門無異。

三人同情歸同情,但在這事上,還是有些小膈應。

不過今天看王寶佳傻愣愣的模樣,那反感倒是消去不少。

覺得她性格還挺對味兒的,不是那種有心機的女人。

認識完人后,徐陽把王寶佳帶到她的繡架面前,讓她坐下,她自己也搬了一個小板凳過來坐到她旁邊。

“這就是你的繡架了,你的基礎有些差,所以今天我們先從最基礎的開始學起。”

王寶佳點頭,對自己那繡工,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她完全沒有異議。

徐陽說教三天,真的就教了三天,耐心的指導王寶佳一些基礎針法和要注意的地方。

王寶佳認真學著,有不懂的地方也會向徐陽一一請教。

三天過去,徐陽拿著她重新繡的杜鵑花去給徐娘看。

“徐娘,你看看這跟她之前的比怎么樣?”

徐娘接過,細瞧了瞧,點頭:“進步倒是不小,顏色方面還是要再多學學。”

徐陽笑瞇了眼:“我也是這么覺得,我就說嘛,她還是有天賦的,應該是以前沒有系統的學過,才會繡成那樣。”

徐娘瞅了她一眼,翻了個白眼。

這小丫頭,這也能得意上。

不過對王寶佳的進步她還是很滿意的。

有進步就說明有發展空間,能不能過試用期,就看她的努力了。

王寶佳現在很是刻苦,回去后都還拿著繃子繡花。

看得劉秀心疼得不行,太陽在落山了就不讓她碰針線了:“凡事有度,天在黑了就不許碰了,做多了是要瞎眼的!”

王寶佳也沒逆著劉秀,乖乖點頭。

李俊清和李莉現在好耍得很,跟著王明圓王明喜他們在村里瘋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去喂魚,把草葉子扔下去,一大群魚哄搶。

王德仲也不拘著他們,直言,你們要弄得上來,那就有魚吃,弄不上來還把自己弄水里了,魚也吃不成,還要挨頓打。

哪怕如此,幾個小子還是興致勃勃,還偷張文燕的針自己做了魚鉤。

不用說,干這事兒的就是王明圓那皮小子。

王寶佳回家的第五天,王德昌王德仲就帶著王苗苗還有幾個好兄弟,再次上了李家門。

這次也不廢話,把門敲開后就蠻橫的往里闖,開門的婦仆哪里敢攔,哆嗦著躲到一邊兒。

看他們手上拿著手臂粗的棍子,李家婆子,也就是王寶佳的前婆婆,還有一個年輕女子,看他們這陣仗,嚇得尖叫連連。

王德仲拿著棍子,哐啷砸碎一盆盆栽,指著兩人道:“李元河呢,叫他出來!”

“出來!讓他出來!”后面王德昌他們也把棍子砸得哐哐響,兇神惡煞。

兩個女人嚇得腿軟,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們是誰,居然敢私闖民宅,我要到保衛隊告你們去!”屋里面出來個中年人,指著王德仲他們叫囂。

王德仲看到他,哐的又砸碎一個盆栽:“告我們?去啊!”

一群人手拿棍棒戲謔的看著他。

李全勝被這陣仗嚇得往后退了兩步,知道自己今天是出不了這門兒了,連忙道:“各位好漢,咱們有話好說。”

“有話好說?有什么好說的?李老頭,認得我倆是誰嗎?”王德仲微抬下巴,指了指自己和旁邊的王德昌,挑眉問道。

李全勝定睛細看,半天過去,眼里還是迷惘一片。

“記不得啊!那你們還記得前些天被你們逼走的王寶佳嗎?我們!是她哥!”

李全勝和地上兩個女人具瞪大了眼睛。

“你們,是來給她出氣的?”李全勝顫聲問道。

王德仲冷笑:“你說呢?”隨手又砸破一個花盆。

幾人跟著身子一抖,在王德仲他們的獰笑中后背發涼。

“你們,你們不能打人,打人是犯法的,我、我要去告你們,讓你們坐大牢去!”李全勝牙齒打顫,搬出法律來。

“我們有打人嗎?”王德仲回頭問王德仲他們。

“沒有啊!我們哪兒有打人?他們自己跌倒的。”

“對呀,我進來就還沒動手呢!”

“我也是!”

“我也是!”

“就是嘛!”王德仲回頭,咧出一口白牙:“我們,沒有打人!”

語罷,又是一個花盆遭殃。

“就是!”

記住一個人,總是先記住一件事,她們對王寶佳的印象也就是一個被夫家逼得自請下堂的苦情角色而已。

靠著這事,博得了徐陽的同情,進了這錦繡樓。

那繡的杜鵑花她們看過,只能說一般。

隨便找個女紅好點的婦人都能繡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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