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君其實并不是想給這一對夫妻先生難堪,只是想在唐順延面前表現,那些唐家人的孩子們面前表現一下而已。
之前心中很惱怒唐順延讓她走開,此刻定定的站在,教室門口并沒有去為難兩個先生。
孟昭君之前想到的,想要唐順延喜歡她,那么她的小姐脾氣要收斂一點。
已經認識到了之前一直在唐順延表現的很霸道,也許這是這個小男孩,不是那么喜歡她的一個原因。
她從頭至尾想了一下,見過葉家姊妹那么多次之中,她們給人的印象就是窮逼,而且讓人有一種。自然的對她們憐憫。
而且她們表現的那么乖巧的樣子,這也許就是男人們喜歡的白蓮花。
像她這種野蠻女友的性格只在這古代男娃或者男人都不喜歡。
孟昭君好多時候都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是控制不住她自己的情緒令人感覺到他是一個很難相處的千金小姐。
孟昭君只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站在門口看見那些只有基礎卻不會彈整首曲子,但是一些還沒有基礎的人在那里亂敲琴。
古時候的琴,其實就是古箏,并不像是現代化的那些鋼琴,還要保護一雙手指,很容易被割傷。
聽著聽著覺得很無趣,不想再吃再傻傻的站著,帶著兩個丫鬟來到了花園,坐在了涼亭上,來到此處并不是賞花,也不是來觀賞假山魚池。
她是想在此坐著,等待他們音樂課下課后,再去找唐順延。
孟家的小姐在涼亭坐著,唐家的家奴很是有眼色,很快就有丫鬟婆子給他們上茶上點心,并且上了水果。
孟昭君并沒有拿東西吃來到古代最無聊的一件事那就是沒有手機沒有電腦,閑著的時候除了琴棋書畫,還真的無聊無趣的很。
還有比如這樣的夏天,坐在水邊的涼亭,都能感覺到微風吹過來都是熱的,好懷念現代化的空調。
每天都無聊中,除了找人玩就是自個兒玩,根本就沒有其他外界的消息。
偶爾一些茶樓說書的,或者是請人到府上唱戲,那些個咿呀呀的唱,這也不過是古人編的愛情故事,更多是比較凄涼的愛情故事,有的還是慘案故事,還有一些迷信的鬼故事。
在古代并沒有別的娛樂,爭爭吵吵又一天,來到了這里以前的低頭族不見了,卻有男尊女卑高貴和貧窮。
孟昭君在此古代有5,6年,有時候無聊的孤獨沒法化的開。
小小的身體成熟的靈魂沒有小孩子那種天真無邪,想的更多令她變得焦慮,脾氣暴躁,渴望長大!
孟昭君明白自己這種情緒,是來自于她一個孩子的身體,成熟的靈魂,和另外一些孩子相處,唐順延沒辦法理解她的心情!
除了身邊的丫鬟和身邊的親人,和她這么大的女孩,沒辦法啊把人當成閨密,更不想和她們相處。
這讓她感到好孤獨,沒有姐妹,她的那個大哥這個書呆子,人聰明伶俐,卻不能和大哥的思想溝通。
也許她的想法太成熟了,想的事兒有點多,家人都沒辦法理解她到底想學什么,又不能和別人聊他的想法,把一些事情埋在心中。
她身邊的丫鬟靜靜地站在一邊,小姐想事情她們不敢打攪。
孟昭君等來等去,覺得這個時辰唐順延應該音樂課下課了,怎么唐順延不來找她?
“良辰。你去看看唐順延下課了沒有?”
“是”
丫鬟走了出去,孟昭君看著太陽已經快要升到半空,她眉毛皺了一下,眸光有點焦慮。
“孟小姐,咱家少奶奶請您到他院子去吃飯。”
這時有一個丫鬟走進涼亭,向她行禮并且邀請。
“你們少爺呢?他到了少奶奶的院子了嗎?”孟昭君不答反問。
“孟小姐,我家小少爺現在還在上課呢!”
“不是說,教音樂的先生早上只是教一個時辰?”
孟昭君覺得一定不是她的消息有誤,絕對是另外出現了別的問題,她是不會想像到唐順延故意躲開他的,躲開了了初一躲不了15,假期還有一個多月,她可以每天都來此地!
“我們小少爺除了一個時辰的音樂課,還有半個時辰的先生輔導,這是少奶奶安排的,也是讓先生兼職的可課。”
孟昭君點點頭,然后又問道:“難道你們少爺他們,現在正是假期,天天都上課嗎?”
“不是,聽說后天先生要去兼職葉家的音樂課,咱們少爺還有一些唐家的學子們可以休息一天。”
“哦,看來你們先生能賺不小,看他們一天天忙的!那不是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啦?”
孟昭君八卦之心起,更在意的是先生要去葉家兼職的事,唐順延會不會也跟著去?
“先上賺的錢當然比我們這些做奴婢賺的錢多啦,可咱們也恨不得,咱們沒有這個能力,是葉家委托要請先生的,咱們夫人好心,把親戚請來了做先生又給他們兼職上課,可比獨自請先生便宜多了。”
丫鬟套路的信息比較多,令孟昭君清楚了一點,這一對夫妻先生,還會給葉家女孩作先生。
一想到這里面肯定又有唐順延的手筆,孟昭君心中的無名火又升起來了!
“哼,山雞就是山雞,難道學了樂器就會變鳳凰不成?”
孟昭君說這話的聲音很小,可在她面前的兩個丫鬟都聽清楚了,她說話的言語。
唐少奶奶身邊的那個二等丫鬟低著頭不敢說話,這些話語別人說說還行,她們做奴婢的卻不敢說,怕得罪了小少爺。
知道小少爺一直護著,只做了他幾個月奶娘的兒女們。
“美景,我們走”
孟昭君不懂那個丫鬟,也不想去看望唐順延,如果不是禮貌,也許她就這樣打道回府。
生氣中她還記得自己是一個小女孩,來唐府也是征求母親帶領,年紀小的她沒資格任性的走了。
孟昭君來到唐少奶奶的院子,母親和唐少奶奶在客廳里好像聊的挺和諧。
“少奶奶,母親!”
孟昭君對兩位長輩行了禮,穩重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孟小姐,延兒,學琴怎么樣啦?”
唐少奶奶其實是明知故問,這兩位先生第一天上課,她和另外一些家長在課堂外面觀看過,他們家的孩子們零基礎或者有基礎的,都不能和眼前的這個小女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