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和連忙把她拉到樹后,道:“既然她們有意陷害,肯定會帶人來的,我們靜觀其變。”
舒安安的清白已經不在,那就不再是梁元軒的王妃,他和舒安安沒有交情,沒必要趟這趟渾水。
姜小念也和舒安安沒有交情,她只是想弄清楚她為何會吟出那首詩而已,此刻只能心中惋惜,不能做什么。
兩個人影躲在樹后,看著另外一邊安國公夫人帶著眾夫人往這邊趕來。
安國公夫人在柳妙若離席之后就到會客廳中去和其他夫人聊天去了,正聊著,突然一個小丫鬟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說后院廂房有人大白天行茍且之事。
安國公夫人聽言大怒,連忙問丫鬟是誰,居然敢在安國公府公然**。
丫鬟一副不知情的樣子,搖了搖頭,說沒看清楚,只知道是哪家的小姐,穿著比較華麗。
還暗示是舒安安休息的那個院子。
一聽到這,眾位夫人來興趣了,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若真是舒安安,就有好戲看了。
舒安安名聲在外,搶了她們女兒的風頭,這下子就能讓她身敗名裂。
反正越國公已經傳了三代,早就沒有實權,平常又不與他人結朋黨,與眾府上沒什么交情,敗落也就敗落了。
安國公夫人心下一動,今天本只想讓她早點離席而已,怎么還弄出這種事來了?
于是她帶著眾人風風火火地往后院趕去,彭氏也跟在后面,想去瞧熱鬧。
眾人在離廂房還有一小段距離的時候就能聽到里面發出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都有些神色不自然起來。
有些眼睛瞟著別處,好像在欣賞風景,有些則拿著帕子掩嘴,干咳起來。
安國公夫人面露怒色,長袖一甩,道:“真是放肆!居然這么恬不知恥!”
說罷,命身旁的丫鬟婆子把房間門踢開,把里面的人揪出來。
眾夫人則等在門外瞧熱鬧。
舒安安留守在這里的的丫鬟靜心在亭中見到這么多人沖過來,心中覺得不妙,立即站起身往廂房方向走去。
直到走近,她才聽到里面發出來的動靜。
她臉色頓時變了,連忙趕在丫鬟婆子踢開門之前,擋在了房間門口。
“你們不能進去!”
“大膽丫鬟!居然敢在本夫人面前放肆!快讓開!”
安國公夫人見到靜心出現,更加確定里面就是舒安安,眼里暗藏一絲笑意。
“你們不能進去!小姐在里面休息,你們不能打擾。”
靜心也是個十六七歲的丫頭了,當然聽出里面的動靜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現在,她無論如何都要阻止她們進門。
她的話音剛落,房間里面就傳來一聲愉悅的呻吟:“啊!好舒服,好厲害!嗯啊......”
眾夫人臉上是既欣喜又尷尬,頓時,房間外響起一片輕咳聲。
不遠處的蕭錦和連忙捂住姜小念的耳朵,神色也有一些不自然。
“哎呀,你別抱著我的頭了!我都要看不見了!”
姜小念不滿地伸手想把蕭錦和的手扒拉下來,卻比不上他的力氣。她感覺她的耳朵連同太陽穴這一塊,都要被擠壓變形了。
門外安國公夫人冷笑一聲,道:“休息?!我倒要看看她是個怎么休息法!”
說罷,讓手下的丫鬟把靜心拖走,另幾個嬤嬤則直接把門踢開。
門一打開,一股臭味頓時傳出來。
站在最前面的安國公夫人本一臉憤怒,此時都不禁掏出手帕捂住口鼻。
后面已經在議論紛紛。
“這是什么味兒啊,這么臭!”
“就是,難聞死了。”
“我覺得像是那個的味道。”
“哪個啊?”
“就是......茅廁的味道啊......”
猜測了一番之后,眾夫人此刻臉色有些復雜,舒安安這是哪門子的大家閨秀?居然在這種臭味之中還如此盡興。
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