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家宿主近水樓臺先得月,它還給她整了美顏丹、身嬌體軟丸...結果都是白瞎!
系統還想說什么,但是看著自家宿主蔫頭耷腦的模樣,終究還是咽下了所有!
哎!它這么善解人意的統子去哪里找?
它家宿主還不珍惜!真是的!
元若薇,聽到系統的話,使勁的撓了撓頭。
別說了,別說了,我不聽,艸!嗚嗚,宇文護的第一次我都沒得到,我煩著呢!
元若薇賭氣的照著邊上的大樹就踹了一腳。
只聽“砰!”的一聲過后。
“啊——”“好疼!嘶敲他嗎的,大樹也跟我過不去!”
系統看著自家的抱著腳丫子跳腳的宿主,非常的凌亂。
...第一次?納尼?
宇文護看著元若薇離去的背影,一雙眸子里都是深思。
蠢蛋好像非常非常在乎他啊!
她生氣,自己莫名有點小興奮是怎么回事。
元若薇出了云錦閣的大門,一股冷風吹來,冷的元若薇打了個寒顫。
三月看到走出來的元若薇,急急忙忙的走上前,拿著手中的披風就給披上了。
“郡主,你下次去哪里跟奴婢們說一聲,突然一下就不見了,害奴婢們擔心極了,郡主你什么時候學的這么厲害的輕功?”
元若薇裹緊身上的斗篷,整個人蔫蔫的“嗯,記住了,下次我會說,額...那個...我輕功跟宇文護學的...”
四個小丫頭感受到元若薇的情緒,不敢說話了。
她們此時覺得自己家郡主的神情很失落。
她們心道:難道,將軍真的與獨孤般若私會被郡主看到了!
應該是了!
好一個柱國大將軍!昨夜剛將郡主欺負的那般慘,今日竟又做出背叛郡主的事情!
太無恥!
郡主多么好姑娘都傷心成這樣!
四個小丫頭此時心里都對將軍頗有微詞。
天陰沉沉的,異常的冷。
整個世界灰蒙蒙的,還透著一股子的壓抑。
元若薇抬頭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使勁的裹了裹身上的斗篷。
看樣子應該,差不多快下雪了。
元若薇掃視周圍,不期然看到街邊兩個穿著單薄的小孩,互相依偎著蜷縮在角落里。
兩人蜷縮在那避風的墻角,那是一對姐弟,姐姐的懷中抱著一個弟弟。
元若薇不由有些心疼,這么小的孩子不回家,大冷的天在這里干什么?
那小女孩看到元若薇的眼神,她起身快步向她跑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大姐姐,您行行好給個銅板吧,若是沒有,您給口吃的也行。”
小男孩看著小女孩的行為,他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的鼻涕,也跑了過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大姐姐,窩和姐姐好冷,行行好...”
元若薇俯身直接將兩個小孩兒扶起:“好孩子,你們大冷天不回家,在這里干什么?”
小女孩聽到元若薇的話一下就哭了。
“姐姐,我們沒有家了!北齊的齊文宣帝高洋被南陳俘虜后一直下落不明,近一年來,北齊南陳頻繁交戰,荊州、嘉州一帶的百姓苦不堪言,地里糧食被北齊的軍隊踐踏顆粒無收,我們雖然是咱們北周子民,可北齊軍隊囂張將我爹直接擼去參戰,娘帶我連夜逃亡,在路上,人人都說長安繁華有飯吃有衣穿,娘便帶我們姐弟千里迢迢來到了長安,可是剛到了長安娘便病倒了,大姐姐求你給口吃的吧,我拿去給娘吃,求大姐姐了!”
那女孩說完“砰砰砰”的便想磕頭。
元若薇一把托住了那小女孩的頭。
元若薇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小女孩大約十一、二歲的樣子,扎著兩個辮子,渾身臟兮兮的臉被凍的通紅,眼中飽含期望的淚水。
小男孩頭發很短,看上去四五歲的樣子,虎頭虎腦,臉上很臟,鼻子上掛著臟兮兮的兩條大鼻涕,姐姐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兩個孩子衣衫襤褸,可是她們看著元若薇的眼神充滿希冀。
被兩雙渴望救贖的眼睛看著,拒絕兩個字根本就說不出口。
元若薇吩咐:“走,將孩子們抱上車,咱們一起去看看孩子們的娘。”
七月皺著眉看著兩個孩子。
“郡主,你平日不是最愛干凈,他們…”
九月道:“郡主,不如給點銀錢打發了吧!”
元若薇沒說話,蹲下身子直接將兩個孩子抱上了馬車。
坐在馬車中,她對兩個孩子安撫著:“別怕,我不是壞人,你們兩個帶我先去看看你娘可以嗎?”
“謝謝姐姐”
元若薇衣袖里拿出好幾個小荷包,將里面的糕餅拿出來遞給她們。
“來,吃點東西。”
元若薇將糕餅遞給兩姐弟,大虎看到糕餅,狼吞虎咽的就開始往嘴里塞。
元若薇摸了摸大虎的頭,輕聲說道:“慢點吃,別急,你叫什么名字?”
大虎吃下一塊糕餅,然后大聲道:“窩叫大腦虎,姐姐叫妞妞。”
姐姐看到自己弟弟說話不清晰,補充道:“我叫翠妞,我弟弟叫大虎。”
元若薇根據兩個孩子的指引,來到了城北一處破舊偏僻的巷子。
元若薇沒想到,長安城還有如此破舊偏僻的地方,這里位于長安城的城北,此處遠離城中心。
小巷的盡頭,是一間廢棄的廟宇。
廟宇的前面用破舊的布條還扎著幾個極其低矮的帳篷,看上去也是住人的地方。
元若薇走進破廟,一股異味便直沖鼻腔,她被里面的味道熏了一個跟頭。
一間四十來坪的屋里,那人滿滿當當,一個個蓬頭垢面猶如乞丐。
元若薇一進來,那一群餓極了的人看到穿著體面的元若薇就像是看到了一塊肥肉。
她們的雙眼都泛起了貪婪之色。
一位面色青黃枯瘦如柴的婦人站了起來,她對著元若薇要挾道:“將值錢的首飾衣服扒下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元若薇掃視一圈,屋里除了女人孩子就是老人。
一個個面黃肌瘦,這么多大概都是逃難的流民,應該是聽聞長安富庶,便都逃難到此。
歷史記錄,南北朝亂世,戰爭頻發,無數的百姓在戰爭下流離失所。
元若薇記得,父親曾教育她,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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