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還真是慣不得!
真是欠收拾!
“元若薇,你蠢死!滾!別在這礙本將軍的眼!”
“好!我蠢!我滾!!宇文護,我以后再也不喜歡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會在你面前出現礙你的眼!你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你滿意了吧!!”
元若薇說完,手一甩,提著裙裾一轉身便跑了。
宇文護聽著元若薇說的刺耳的話,心中煩悶的要命。
堵的他心里喘不過氣。
這個臭女人!
都怪自己是太慣著她了,又自己面前撒潑!
呵呵!不喜歡他?喜歡誰!
不在他面前出現!
想在誰面前出現?
說他是冷血無情的男人!
感情他是不懂!
但是他絕對不是冷血無情!
他對著門外吼道:“將阿達與石頭這兩個蠢貨給我送到后院洗三日茅廁!”
阿達與石頭直接在長凳上一躍而起。
兩個人高興的虎虎生威打了一套拳。
洗茅廁好啊!
臭是臭了點。
但是屁股不遭罪啊!
阿達與石頭雙手合十,心中念叨。
郡主!你真是神仙菩薩!救苦救難的觀世音!
元若薇回到若水居后簡直氣的要命!
統子,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宇文護這個狗男人,他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若是有一天落在我手中,你看我不折磨死他!竟然說我蠢!還說我沒腦子!簡直不能忍!
宿主大大,你這么容易就被宇文護打敗了么?遇到困難,你要退縮了么?
我被打敗?你小看誰呢!等著吧!我早晚要將宇文護拿下,然后將他捏圓搓扁,再狠狠的將他踩在腳下!以解我心頭之恨!
宿主大大,溫馨提示,宇文護在長安城北二十里,有一處莊子,那里是他剛盤下來的一處窯廠,現在正在招工,若是你能跟宇文護謀得此處,那那些流民...
元若薇急眼了。
壞統子!你怎么不早說!我剛才還跟宇文護發了火...
我早想說啊,你讓我閉嘴,怪我咯
宿主大大,你說,再也不再他面前出現礙他的眼...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可是那些個流民若是沒有安身立命之所...
元若薇尷尬的開口。
我現在去跟宇文護說收回剛才那些話,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呵呵恐怕來不及,我剛才看到宇文護氣的眉毛都抖了。
明明就是他不對啊!他先沖我甩臉子,說我蠢!讓我滾!我還能慣著他?
宿主大大,好奇怪,宇文護與獨孤般若見面就見面唄,你又不喜歡宇文護是吧!你還對人發脾氣,我真想不通。
元若薇梗著脖子,裝作漫不經心。
對啊!誰知道呢!統子,我告訴你,我可不喜歡宇文護,他那種狗男人陰晴不定的還說我是沒腦子,我能喜歡他?!哼!我發脾氣那是因為...我失了身為郡主的面子。
元若薇說完心虛的吐了吐舌頭。
艸蛋,今日一天心里都酸酸的。
尤其是看到宇文護與獨孤般若兩個人肩并肩的時候。
簡直心塞發堵。
難道自己喜歡上了宇文護那個狗男人了?
不是吧!
她揪著自己的頭發來回搓著。
剛才這個壞統子不告訴她窯廠的事情。
這不是明擺的坑她么!
真是不地道!
自己的系統怎么這么坑!
元若薇此刻真是拉不下臉子來去求宇文護,可是...那些個流民...
她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艸!
歷史記載,未來十年之中北齊、南陳、突厥周圍的鄰國會不斷的交戰,眼下也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眼下還好說,流民量少,也好安置,若是將來...
元若薇不由瞇起了眸子。
歷史記載,北齊政治腐敗嚴重,買官賣官,燒殺搶掠,北齊的百姓苦不堪言。
或許理應未雨綢繆,既然自己從二十一世紀來到了北周。
這宿命便讓自己的肩上多了一份責任。
元若薇摸著自己的下巴。
現在戰火還未燒到北周這片土地,可是最終北齊會對大周進行侵略。
如何能在亂世保住自己的家人、朋友?
剛才自己在宇文護面前真的是沖動了。
而且老媽送給她的血玉鐲還在宇文護身上。
她使勁的敲了敲自己的腦殼!
元若薇你這笨蛋啊,嫉妒真是令人喪失理智,你干嘛說再也不出現在宇文護面前啊!
要硬氣也要等在宇文護身上弄到那個血玉鐲再硬氣吧。
元若薇越想越是不甘心。
她蔫蔫的趴在那案桌上。
好氣啊
元若薇你怎么這么笨啊!
你jing湛的演技去哪里了?
為了那寶貝血玉鐲你就不能繼續忍氣吞聲?
嗚嗚!
真是一時沖動一時爽。
事后就是火葬場。
不知道現在去跟宇文護道歉,來不來得及?
可是!
現在去,真特么的丟人啊!
她不要面子的么!
可是,面子值幾個錢?
空間至寶血玉鐲啊啊啊啊。
元若薇自我掙扎著...
啊啊啊啊!要瘋!
書房中。
宇文護拿著朱筆氣呼呼的處理著公務。
那一份份的奏章里寫的都是北齊擼劫人口的事情,宇文護那氣便更不打一處來。
這一群廢物,連自己的地區的百姓都看顧不好,宇文護拿著毛筆,將那些個官員一個個罵的狗血淋頭。
處理完公務,宇文護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或許,是自己沖動了。
那臭女人就是太太太在乎他了。
所以說出來的話才這么扎心。
罷了,他身為男子漢大丈夫那定然是拿得起放的下。
何必跟老頭子和一個小女子計較。
宇文護走進進王府藥房的時候,劉圣正在配藥。
寬大的藥方中,有兩個小廝正在切割著藥材。
周圍靠墻的中藥柜中,藥品種齊全。
長而寬的桌子上,整齊擺放著一溜放中藥的草紙。
劉圣自然的往那草藥包里熟練的分發著藥材。
翠妞娘的病他看了,邪風入體,重傷寒,若是普通的大夫那真不一定給看好。
可他是鬼手神醫,他胸有成竹的配著藥。
兩劑藥下去保證退熱。
眼尾瞟了眼走進來的宇文護,劉圣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那小胡子一撅一撅的,明顯就還未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