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元若薇她唱著小曲子,優哉游哉的回到了若水居。
一進門,便看到冷著臉的宇文護坐在桌案前看書。
元若薇心道不妙。
擔憂的看了看自己那幾本小人書所在的位置。
不知道那小人書還在不在?沒有被發現吧?
宇文護聽到元若薇的腳步聲,連臉皮子都懶得抬。
現在可好了,換了身份,他每日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要處理送來公務。
可是,這般無聊的他都快發霉了。
他手支著自己的額頭。
聽到元若薇的心聲,宇文護這才想起來小人書的事情。
他那內心冷笑,等著吧,早晚給她全燒了。
元若薇看著宇文護后。直接扁著嘴可憐兮兮的道:“小戶戶,我來找你敷藥,我洗了個澡,后背那傷處又疼了...”
宇文護心中冷笑,壞女人!該!怎么不疼死你!
“小戶戶,今天我不走了,我想跟小戶戶一起睡,可以嗎?”
“不行!”
“我向你保證我真的真的只是單純的睡覺!”
“呵呵!你休想!”
元若薇退而求其次。
“不然,你睡床上我睡在床下也行!”
夜晚,元若薇死皮賴臉的就是不走,最后心滿意足的與宇文護在一張床上睡去。
次日一早。
“啊啊——宇文護——你快醒醒,不好了!”
元若薇的口中發出刺耳的聲音。
她現在發現了一個極其尷尬的事情。
“閉嘴!吵什么?”
元若薇指了指下面。
“它又造反了!它今天早上又造反了!怎么辦?它怎么總是喜歡造反啊!怎么辦!”
蹭——
宇文護的頭皮發麻,臉發燒。
其實她身體上的感覺他都能感知,這會,他感知到她身體的異樣。
男子么早上都會有這種尷尬的瞬間。
元若薇此時覺得極其不舒服,感覺褲子好緊,緊的難受。
“怎么這么難受?”元若薇說著用手隔著褲子揉了兩下。
宇文護那臉紅的滴血。
“...我說了,你別碰,一會就好了!”
他話音剛落,便感知到那小手伸進褲子里,將那活潑的小動物往左邊給扒拉了一下。
宇文護差點又**出聲,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差點在這個壞女人面前丟人。
他死死的忍住,然后,就在這時,他發現,壞女人好像對那個位置還是不滿意。
她蹙著眉頭,然后又伸進手去,向右邊扒拉了一下。
“唔”
宇文護忍的額頭都冒出了虛汗。
就在這時,臭女人又又又伸進手去扒拉了一下!
下流!
沒完沒了扒拉不夠了還!
不知羞恥!
“砰!”一腳!
宇文護氣的直接將元若薇給踹下了床!
“啊!謀殺啊!”
元若薇驚叫一聲,被偷襲成功嚇出了一身冷汗。
她坐在地上,半天回了神。
然后低頭感覺了一下自己的兩腿中間。
“咦!好了?”
系統那笑聲笑的哈哈的哈哈哈!嚇萎了!宇文護這身體不行啊!明顯就是腎虛!一腳就萎了!哈哈哈哈...
嗯!幸好不是我的身體!太特么虛了!不行我要讓我徒弟給我整點補藥補一補了!
宇文護聽到一人一統的嘲笑聲氣的肝顫!死死的握住自己的拳頭。
看著自己的那張帥臉,極力忍耐!
不能打!是自己的身體!
不能動手!
忍耐!
我不生氣!
三日后,周明帝宇文毓繼承大統。
元若薇看著站在龍椅前意氣風發的宇文毓,又看了一眼雍容高貴的獨孤皇后。
歷史的腳步又向前邁了一步,不知以后她有沒有能力改變歷史呢?
威嚴雄偉的千安殿中,百官跪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元若薇站立與大殿中,仿佛鶴立雞群。
沒辦法,她可沒有動不動就跪人的習慣。
明帝宇文毓眼神不明的看著眼前傲然而立的‘宇文護’,卻并未說什么。
“平身”
“柱國大將軍,不知那同州是否傳來戰報?”
元若薇向前走了兩步:“齊國突然入侵傷人搶物以后又突然離開,眼下隆冬時節,正是百姓休養生息之際,沒想到臨近年關靠近北齊的邊境多處都發生此情景,來犯的北齊軍已然被驅逐出境,眼下不能被動挨打,若是來犯必然就是狠狠打回去!”
柱國趙貴上前:“皇上,微臣推斷,柱國大將軍有些夸大其詞了,這年關將至,北齊應該是搶奪東西過年。皇上放心,這仗應該是打不起來。”
皇帝宇文毓看了眼獨孤信。
獨孤信:“臣以為,什么事情都不應掉以輕心,北齊入侵一事,更應該重視,老臣同意柱國大將軍的話,狠狠打回去,若我們北周軟弱可欺,周圍各國都會隨北齊一般,將我們蠶食殆盡。”
元若薇聽到獨孤信的話,不由的點頭。
不虧是北周第一才女的爹,頭腦倒是比那趙貴好使。
朝堂上,以北齊突襲的問題各位大臣們都在各抒己見。
北周后宮中。
此時在皇后所居的正陽宮中,元若晴渾身顫抖不已。
為什么一夜之間宇文覺身死,元太后倒臺!
她明明是北周最尊貴的皇后!
她是皇后!嫁給的可是北周的正宮嫡子!
可是,為什么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她坐在正陽宮的臺階上,整個人憔悴不堪,發絲微亂。
打眼看去,根本就不像是身份高貴的皇后。
就在這時,一個小宮女走上前:“皇...小姐,大皇子宇文毓登基了!我看您也不必在皇宮里蹉跎了,您還年輕不如給元家休書一封,讓忠勇公接您回去,依著元家的威望,您出宮后生活定然比在皇宮里舒坦百倍!”
元若晴使勁的搖著頭“不!我是皇后!我是皇后!我不回元家!我身份比那元清河高貴!她見我要向我行禮!忠勇公,元孝矩那個老東西何時管過我!自從我入宮,整個元家除了我爹娘,別人都對我不聞不問!若不是如此,我能被宇文覺嫌棄么!都怪他們!”
小宮女拍著元若晴的后背,繼續勸著:“小姐!你看看眼下的形式!您在宮中身份尷尬,您又無子嗣傍身,您在宮中...無依無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啊!”
元若晴抓住小宮女的手,有點癲狂:“你剛才說,宇文毓登基了,所以般若姐姐做了皇后是嗎?她定然不會虧待我,你...”
就在元若晴與小宮女說話的時候,獨孤般若一身端莊大氣的鳳錦長袍,雍容華貴的走入了正陽宮。
元若晴看到來人,親切的迎了上去:“般若姐姐,我聽聞你做了皇后,般若姐姐恭喜你!”
獨孤般若斜倪了一眼元若晴,眼神中都是鄙夷。
此時,元若晴在她眼中是一個毫無利用價值卻十分礙事的蠢貨。
眼下,她已然知道她已經是大周的皇后,元若晴卻還鳩占鵲巢。
果真是個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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