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穿越后,攝政王他也想要個系統

第二百零九章事情開始不對勁

宇文護氣呼呼的在街上走了一炷香!

他今日不明白,為什么蠢蛋沒有跟他演戲!

今日竟然跟他頂嘴!

還說什么,走了別回來!

誰回去!

我才不回去!

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以為誰擔心你啊!

你又不是真心喜歡我,我回去干什么!

你這種吃貨,就知道吃!

你就喜歡吃!哼!

宇文護慢吞吞的走著,他還在想,是不是臭女人跟他玩計謀。

一會就來追他了?

不行,他不能走的太快。

萬一那蠢蛋后悔了,想來跟他道歉了,他走的太快追不上怎么辦。

這應該是宇文護走到最慢的一次了。

走走停停的還不時偷偷回頭。

但是,一炷香過去了,還未看到蠢蛋的身影。

突然,他有點不放心。

蠢蛋雖說有系統,但是她武力值太差了...他突然有點心慌是怎么回事。

若是遇到了那采花大盜...

他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他站在原地糾結了半晌,然后足尖點地,飛快的向天香居疾飛而去。

可回去之后,那房間之內,已經見不到元若薇的身影。

只是那桌子上放著一封信件。

宇文護那唇角一彎,臭女人又在搞什么花招!

她怎么知道他會回來,還給他留了信。

宇文護輕輕打開“英姿颯爽、玉樹臨風、霸氣威猛沖天,今日亥時長安城北,竹林深處,靜候。”

宇文護看著信,心中不由的期待,難道,是這個壞女人想了一個特別有趣的方式來跟他服軟。

也是,還有什么是她那奇怪的大腦想不出來的呢!

宇文護將信淡然的放在了自己的袖中。

什么破案不破案的!

案子就先放一放。

宇文護看著自己這一身見不得人的女裝,想到信中臭女人說的霸氣威猛沖天,他一個旋身直接飛上房頂。

施展輕功,如一支離弦的利劍般,向著太師府彈射而去。

暗一與暗二又在背后追的氣喘吁吁。

不知道郡主給自家主子寫的什么。

怎么主子突然之間全力施展起了輕功?

果然,郡主那層出不窮的辦法,總是能將主子穩穩拿捏。

宇文護回到將軍府。

他一臉掌握乾坤的模樣。

果然那個蠢蛋沒有回來!

整天在他面前整什么小計謀!

他面無表情的走向后院的浴房,嘩啦啦開始洗漱。

此時他心情大好,還有點好雀躍,他隱隱期待,就是不知道那壞女人今天又準備了什么?

難道,今日與他吵架是故意的,背地后給他準備驚喜?

他泡在水池中,臉上不由掛上了絲絲笑意。

暗一與暗二。

石頭與阿達。

四人看著自家主子這奇怪的動作不明所以。

怎么感覺自己主子洗白白有一種送貨上門的感覺...

宇文護看著阿達問道:“這套怎么樣?”

石頭搶答:“玉樹臨風!”

阿達蹙眉:“將軍,聽七月說,郡主不喜歡白色。”

宇文護摸著下巴。

貌似,今日她真的說自己是不喜歡白色。

好像是因為獨孤般若喜歡穿白色的原因。

若是自己再穿白色,她會不會氣的更厲害?

算了算了。

宇文護換上一套純黑色的鶴敞,衣衫一上身,宇文護那氣勢從一柄利劍化身為一位溫文爾雅的貴公子。

那衣衫一上身,宇文護那年紀都顯得年輕了許多。

那真是,翩翩瀟灑美郎君,皎如玉樹臨風前。

“好!這件好!”阿達與石頭同時贊嘆出生。

宇文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發冠。

此刻,他那額前碎發垂下了一縷,發冠上束著高高的馬尾。

他心中不由傲嬌,誰還不是小奶狗了!

我若是打扮,保管那蠢蛋舍不得離開眼睛。

宇文護焦急的等待著那亥時的到來。

深夜“噠噠噠噠”的馬蹄聲向城北疾馳。

此時那城門已經上鎖,城門守衛軍看到來人大喝:“何人?”

阿達舉起手中令牌:“太師大人夜差采花大盜案,得到一條重要線索在城北,現在前去采證!”

城門守衛看到阿達手中的令牌,高呼一聲:“放行!”

宇文護帶著一行人馬,向城北竹林疾馳而去。

竹林曲折,宇文護借著那微弱的火把,向竹林深處而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竹子制成的三層小樓。

此時那小樓的院門是敞開的。

宇文護勾唇,這個壞蛋什么時候買了這么一個地方..

別說還真是雅致。

宇文護將馬韁繩塞進石頭的手中,然后向院中走入。

院中假山亭臺全部是由竹子制成,雖說是在寒冬,但是竹子的一抹淡綠給整個世界都添上了絢麗的一筆。

“吱嘎”宇文護抬腳,直接將那虛掩的門給踢開了。

宇文護帶著阿達與石頭,緩緩走入房中。

此時,雖然是冬天,但是此那桌子上擺放著大大的一束鮮花。

宇文護看著那花,那烈焰的桃花眼中閃出一絲疑問。

他將那花束拿起,然后對著周圍道:“別藏了!快出來吧!我知道是你!”

除了元若薇那個蠢蛋誰還能整這一出。

而且他認真看了那封信,那歪歪扭扭的字體,定然是蠢蛋無疑!

除了她,誰還能寫出那么難看的字!

...一分鐘過去。

房間里還是寂靜無聲。

一步一步,輕盈的腳步聲在宇文護的身后傳來。

宇文護手握鮮花,隨即忽然轉身。

緩緩的那人走來了。

近了!

更近了!

突然,兩人四目相對。

相顧無言。

宇文護蹙眉,因為他的鼻尖突然聞到一股臭臭巴巴的味道。

獨孤般若?

怎么是獨孤般若?

他那眉頭皺的死緊。

獨孤般若走上前來到了宇文護的面前,她一臉的羞澀。

宇文護看著獨孤般若驚異的開口:“怎么是你?”

獨孤般若看著眼前的宇文護,她就知道,宇文護是舍不得她的,看著他手中拿著的花,以及他這jing心的打扮,便就是知道,阿護心中最喜歡的那人定然還是她!

她的眼睛看著宇文護手中拿著的花束“阿護,你不想看到我么?你今日不是給我寫信約我來這里??”

宇文護聽到獨孤般若的話,不由的驚異。

事情不對勁!

好像是哪里出了問題!

那信他百分之百確定是蠢蛋寫的,但是蠢蛋為什么給他寫信又給獨孤般若寫信?

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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