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的逆襲人生

第36章遠嫁女的慘

“就是,一個妾,還好意思在村里大肆招搖,也不怕把你家的臉給丟盡了。”許蓉蓉鄙夷的眼神,在胡魚兒的身上掃射。

就這么個為了榮華富貴,寧可做妾也要拋棄自家二哥的女人,還敢來他們面前晃蕩,也不怕自己一個不高興,直接甩她兩巴掌。

“哎呀蓉蓉,你怎么能這樣說朱大少爺的八姨娘呢?”許元元夸張道“人家要怕丟臉,那就不會鑼鼓喧天的出嫁了。”

“你要知道,她可是良妾,良妾懂嘛?”

“良妾不止比那些個勾欄院跟青樓的女子強多了,還比賤妾高一等呢。”

良妾雖比賤妾高那么一點,但妾就是妾,這話不過是在嘲諷胡魚連個貴妾的資格都沒有。

自古,寧為寒門妻,不為高門妾。

可見妾是多么不光彩的事了。

不過一些女子,為了榮華富貴,還是愿意為妾的。

畢竟窮人連吃穿都愁。

“是是是,還是我元元姐懂得多。”許蓉蓉附和的笑。

看著一唱一和的許元元跟許蓉蓉,胡魚兒差點沒氣得銀牙咬碎。

嬌嗔的跺了跺腳“大少爺你看他們。”

見胡魚兒那嗲聲嗲氣的模樣,許蘇蘇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雖說她是現代人,可這嗲的,有點過了。

別人秀恩愛,是讓人嫉妒。

她秀恩愛,是讓人反胃啊。

真的,她一現代靈魂都想反胃,就更別說什么異世的古人了。

朱家佃戶是因為朱壽身份,不敢鄙夷。

朱氏族人呢,是因為沒長輩,朱壽又跟朱二少走的近,所以他們是敢怒不敢言。

至于呂族跟許族,就無所顧忌了,就是呂家佃戶,也在沒有利益的捆綁下,對胡魚兒各種嘲諷。

“都說勾欄院跟青樓女子傷風敗俗,沒想到這胡魚兒,比那青樓女子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對對,就這種女人,也幸好不是我家的,要我家的,我一定打死她,太丟臉了。”

呂家佃戶同呂族還有許族,紛紛唾棄胡魚兒如何的傷風敗俗、不知檢點。

瞬間,胡魚兒就被唾沫星子給淹的淚眼婆娑,一副都是許蘇蘇害的模樣,嗔怒

“許蘇蘇你現在滿意了?”

許蘇蘇“……。”

我這算是躺槍嗎?

話說,說她的人,好像并不是自己吧。

看著跑了的胡魚兒,朱壽是怒瞪許蘇蘇。

“許蘇蘇,你給我等著。”

話落,帶著自己的護衛,去追胡魚兒

“魚兒姨娘……。”

許蘇蘇醉了。

這哪兒來的奇葩?

能在搞笑點么?

眾人“……。”

看來,朱壽是嫌胡魚兒的姨娘身份,還不夠打擊啊。

朱壽跟胡魚兒一走,朱氏族人跟朱家佃戶也走了。

呂族人雖也想打收割神器的主意,但上次呂鑫宇買打谷機的事在前,他們到沒開口說買,只是在朱族人走了后,也走了。

看戲的一走,許族人就更加賣力的收稻子。

永安府的三鄉鎮

“吳郎,我為你吳家任勞任怨十年,你怎可休棄我?”許鳳仙一手抱著繼子跟繼女,一手抓著吳覃的手,撕心里的哀求。

吳覃一把甩開許鳳仙的手“自古無后為大,許鳳仙,你我成親十年,你可有為我生過一兒半女?”

“今日我休你,一是你無所出,二是你善妒,所以你最好帶著這兩個野種,給我滾。”

一個人老珠黃一點都幫不上自己的女人,要來何用?

至于那兩個妾生的一兒一女,既然已經過繼給了她,那么為了討好知府的女兒,穩坐縣丞之位,就給她好了,算是她跟了自己十年的補償。

聞言,許鳳仙不服“吳郎,妾身嫁你十年,雖無所出,可五年前,我為了你吳家的香火,用自己的嫁妝給你納了一妾,生了一對兒女,怎么就善妒了?”

雖然那個妾室的命薄,前幾天被知府女兒的馬車撞死了,但自己一直視她的一雙兒女如己出不是嗎?

一聽這話,吳覃心虛的,不得不用怒來掩蓋

“許鳳仙,你還好意思說玉姨娘,要不是你,她會被婷婷的馬車給撞死嗎?”

“當年如果不是你把她買回家,她就不會生龍鳳胎,不生龍鳳胎,婷婷又怎么會討厭她?”

這話一出,許鳳仙怒了“吳覃,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玉姨娘雖是妾,可她給你生了一對兒女,這幾年,你一心讀書,是她跟我種田替你賺的趕考銀子。”

“如今你是舉人,馬上上任三鄉鎮的縣丞,可你卻沒了良知。”

說起這些,她即是為玉姨娘抱不平,也是為自己抱不平。

當年,如果不是吳覃發誓一輩子對她好,她又怎會嫁他一窮書生?

她怎么說也是許家大院的姑娘,有百兩嫁妝,幾套首飾,別說富農,就是地主家,也是能嫁的。

沒想到,曾經說一輩子對她好的人,現在為了一個縣丞的位子,就把她休了。

想想還真是可笑。

“許鳳仙,你怎么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一旁的知府千金,也就是吳覃的現任妻子,在看見許鳳仙罵吳覃后,她怒了

“吳郎都把你休了,你要再不走,那就永遠也不用走了。”

說這句話時,她的聲音里,全是殺意。

一個農家婦,敢跟自己搶男人,也不怕有沒有那個命。

聞言,許鳳仙把眼神看向吳覃,只是吳覃讓她失望了。

“許鳳仙,我知道你會武功,但婷婷手上的護衛,可都是高手,所以你再不走,那就別怪我們無情。”

看著吳覃的無情,許鳳仙突然看向知府千金笑了

“吳夫人,今日他能為了一個縣丞的位置,休棄我,那么他日,也一定會為了更高的位置,休棄你。”

話落,轉身,一手牽繼子,一手牽繼女,抬頭挺胸的走了。

只是剛出吳家大門,原本還挺直的身子,瞬間崩塌了。

原來,外嫁女的悲哀,就是委屈了,也沒有娘家人撐腰。

能走出負心漢的大門,卻始終,走不出千瘡百孔的心。

“母親,母親。”兩個五歲的孩子,看著癱軟在地上的許鳳仙,焦急的喊了出來。

“谷兒,草兒,母親沒事,母親這就帶你們去租馬車回外祖家。”許鳳仙搖頭的站起來。

兩個孩子雖不是親生,但他們喊了她四年的母親,要拋棄他們,真的不忍心。

三族村雖離永安府的三鄉鎮遠,可坐馬車的話,七八天就到了。

“外祖家?”兩個五歲的孩子,懵懵懂懂的看著許鳳仙。

他們曾聽姨娘說,因為外祖家很遠很遠,所以過年都不走的。

長這么大,就只聽姨娘說,母親在他們沒出生的時候,回過一次外祖家。

三年前,有幾個大表哥跟大表姐們來過一次。

不過他們卻跟姨娘走后門,去了叔爺爺家,并沒有見到大表哥跟大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