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許少白正愁沒有機會攛掇許族人呢,沒想到這個葉伯就送來了“你們覺得許蘇蘇一個女人比男人更靠譜?”
說這話時,他還特意將所有的許族人掃了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們這一群糟老漢子,讓一個女人左右,也不嫌臉上臊得慌。
原本跟葉伯一起偷雞的幾個漢子,在葉伯提出反對話后,他們還想幫腔的幾人,見到許少白那眼神后,沒在張口了。
他們可以記得許蘇蘇的好,但他們一群糙老爺們讓女人管,像什么話?
只是這樣明目張膽的背叛許蘇蘇,他們又不好意思。
于是幾個曾經偷過雞的漢子們,是你看我,我看你。
就是他們的這一互動,被許少白注意到了。
許少白挑眉的看了他們幾眼。
看來這幾個人跟許蘇蘇之間有什么貓膩。
不過不管他們有什么貓膩,但他也相信,這幾個人,在絕對的利益下,只要不違背祖制的原則,他們一定會反叛許蘇蘇的。
“各位許氏的長輩、兄弟們,我許少白其實也不想說蘇蘇總管不好,畢竟我是蘇蘇總管的童養夫。”
“只是我們是男人,而許家大院是大族。”
“一個大族,讓一個女人來當權,這說出去會不會很可笑?”
“雖然許家大院落敗了,但也不至于淪落到讓一個女人來管我們不是?”
許少白這話一出,那些來賣東西的許族人,有一半的人,被鼓動了。
另一半人,雖沒被鼓動,但這個以男人為尊的異世,他們都是大男子主義者。
被女人當權,的確不行。
可許蘇蘇這些天的所作所為,還有他們一族人干的那些事,他們又不得不幫許蘇蘇說話。
“可是我想我遠嫁的妹子,還有我家兩個未及笄的女兒,所以我們不聽蘇蘇總管的,又能如何?”
“是啊,我雖沒有姐妹,也沒沒有女兒,可我兄弟在歷練時出的事,是我全家的傷。”
“沒錯,現在蘇蘇總管說可以改變我們如今的現狀,我們又為什么不能拋卻蘇蘇總管身為女子的身份呢?”
許族人都紛紛用難處替許蘇蘇說話。
如果現在不是在外面的話,他們才不會把話說的隱晦呢。
看著出來賣東西的一行人,有一半幫許蘇蘇說話,許少白就勾了勾唇,冷笑一聲
“各位長輩、兄弟,你們仔細想想,我們許家大院落敗也不是一兩天了。”
“就許蘇蘇說的那些,難道許家大院的祖輩沒想過嗎?”
“既然他們想過,卻又留給后人這條路,那就說明,許家大院也只能這樣過日子。”
“雖然祖輩留給我們的路,不能像朱、呂兩族那樣過好日子,但也不需要我們一族人下田勞作不是?”
“想想你們的媳婦,你們的娘跟奶奶,他們在沒有嫁到許家大院時,可從沒下過田的啊。”
“今年就因為許蘇蘇,他們被迫下田了。”
“什么節約開支,許蘇蘇分明就是在騙你們。”
“要知道,許家大院公中的銀錢,可不是賣這些東西,跟打魚賣就能解決的事。”
“還有,你們遠嫁的妹子、姑姑,又不是過得不好,你們為什么要因為想他們,就不讓他們過好日子呢?”
許少白為了攛掇許族人,那是什么話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