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許少白,見許蘇蘇有吐的征兆,他趕緊上去阻止
“別……。”
這要是吐床上,他別說今晚睡不了床,怕是以后,他都睡不了這張床。
“你干嘛?我難受……。”忽地被抓起來的許蘇蘇,非常不滿的出聲。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很想吐啊……。”
許蘇蘇越說話,她的胃里,就越發的難受,所以她直接開始吐。
抓著許蘇蘇的許少白,是說時遲那時快,一把將許蘇蘇拉了起來,也不管會不會傷到許蘇蘇,就一個利落的旋轉,讓許蘇蘇吐到了房間的地上。
“嘔……。”許蘇蘇蹲在地上嘔吐。
其實許蘇蘇一般醉酒,是不會嘔吐的,今天也是許少白拉著騎馬進行強烈的運動才導致的。
一旁的許少白是既嫌棄,又不得不黑著臉找艾夢來處理。
半個時辰后,許少白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看著已經在床上睡著的許蘇蘇,許少白朝艾夢揮了揮手,讓她下去。
本以為許蘇蘇熟睡后,他就能輕松點了,誰知……。
當許少白剛躺上床,要合眼時,已經睡了的許蘇蘇,忽地一個翻身,然后,一手一腳搭在許少白身上,嘴里碎碎語
“嗯,好大的抱枕。”
“只是這抱枕怎么有點硬邦邦的呢?”
許蘇蘇在沒有醉酒時,睡覺時,的確是夠老實,只是醉酒后,那睡覺就非常的不老實了。
所以許少白今晚上是有的罪受了。
許少白臉黑了。
這里剛把許蘇蘇的手跟腳拿開,他的臉上就伸來一只爪子。
“咦,我家的熊娃娃怎么感覺手感不對了呢?”
許蘇蘇半夢半醉的囈語。
“……。”許少白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許蘇蘇。
這女人,是想趁著醉酒,占自己便宜嗎?
憤怒的把許蘇蘇爪子拿開,誰知……
“熊娃娃別跑……。”許蘇蘇手腳并用的抱住睡夢里的熊娃娃,不讓他跑了。
“好奇怪呀,為什么我的熊娃娃會動呢?”
許少白“……。”
他好想敲醒許蘇蘇。
用力的掙了幾下,但許蘇蘇抱的力氣太大,并沒有掙開束縛。
想要用內力,又怕許蘇蘇會被內力給傷了,于是只得放任許蘇蘇,自己閉目養神。
第二天早上,許少白看著許蘇蘇已經睡到了里邊,手腳也沒在抱那么緊,他終于把許蘇蘇的手腳拿開,起床了。
其實昨晚被許蘇蘇折騰了一大半夜,他根本就沒休息好,只是他這個人有早起的習慣,哪怕昨晚沒休息好,他也是早起。
出了房門,看著在院子里練功的許德跟許洪,他打招呼道
“德哥、洪哥,早。”
“早。”許德跟許洪同應了一聲,又同問道
“蘇蘇怎么樣了?”
昨晚是許少白在照顧許蘇蘇,所以他們自然是問許少白了。
“還在睡,等下我讓田嬸煮點醒酒湯,然后等吃過早飯再同族人們去賣東西。”
不管朱、呂兩族有沒有做收割神器跟打谷機,他許少白都要帶著許族人去賣。
因為這是他與許蘇蘇較勁的開始,所以他必須去。№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