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個年紀大一些的女子,恭卑道
“姑娘,公子是讓奴婢貼身伺候您。”
所以你吩咐的事,我們做不到。
最后一句話是她在心里說的。
另一個小一些的女子,點頭附和
“是的姑娘,我們只是公子派……,買來貼身伺候你的。”
本是要說派來的她,在及時下改了口,不過她的態度,還是說話的語氣,都是不尊重許蘇蘇的,可見她是打心底里瞧不起許蘇蘇。
許蘇蘇瞇眼的看了一下那個差點說錯話的女子,然后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把門推開,雙手抱胸,斜靠在門上,看著解衣的許少白
“許少白,你究竟是買給我兩個丫鬟,還是兩個主子?”
嗯?許少白的眉一皺,冷冷的轉身過來
“許蘇蘇,你這話什么意思?”
他是讓那兩個屬下監視許蘇蘇沒錯,但也的的確確是讓他們貼身伺候許蘇蘇的。
畢竟許蘇蘇現在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而且還是睡同一張床的未婚妻。
如果沒什么意外的話,他一定會給許蘇蘇名分的,只是早晚罷了。
所以他的人,在面對許蘇蘇時,他絕對不會讓他們對許蘇蘇不敬的。
許蘇蘇挑眉。
這許少白還真是會演。
剛剛他在那兩個女人面前的話,可是說的清楚明白,他是讓他們監視自己,所以自己讓他們去干活,他們才會有恃無恐的拒絕。
“什么意思,這得問你啊?”
“知琴、知畫,你們過來。”知道許蘇蘇這個女人是故意找茬,許少白干脆對院子里的兩個丫鬟,也就是他送給許蘇蘇的兩人喊道。
聽到許少白喊的名字,許蘇蘇再次挑眉。
看來,許少白很重視這兩個丫鬟,不然不會以棋琴書畫賜名。
人一到,許少白就低沉的問
“怎么回事?”
聞言,年紀大一些的女子,也就是最前面拒絕許蘇蘇的恭卑女子,知琴回道
“回公子,姑娘讓奴婢去洗許族長家所有的衣服,跟打掃,奴婢覺得這離姑娘的貼身伺候不符,就拒絕了。”
知道自家公子不悅了,她這才解釋的清楚些,只是……
“既然你跟知畫是我買來給許姑娘的,你們就應該按照她的話去做,而不是找借口不去。”知道許蘇蘇在自己強行送人給她,她的心里憋著一口氣,許少白也就訓斥知琴跟知畫。
而且這種事,他相信,知琴、知畫兩人聰明點,照樣能監視許蘇蘇。
只是許少白不知道的是,許蘇蘇一但有了話語權,她就會時時刻刻把知琴知畫調離自己身邊。
“是公子。”知道自家公子生氣了,知琴趕緊的低頭應下。
至于知畫,則是在許少白的壓迫下,低頭應下,但心里卻是不屑許蘇蘇的,所以她就算是聽許蘇蘇的話去干活,那也是陽奉陰違的。
不過許少白他不知道知畫的心里,也就在兩人恭敬應下后,對許蘇蘇道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
許蘇蘇笑了笑,然后伸出一只手
“有賣身契的話,我會更放心,畢竟他們不聽話一次了不是?”
真當自己傻的嗎?
沒有賣身契,自己算什么?
前面不要賣身契,那是沒有理由好吧。№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