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許鳳仙雖不知道許蘇蘇在族里有什么地位,但自家爹會把她喊來,那就說明,她的話,一定算數。
戌時,許家大院前院
“許少白呢?怎么沒來?”許蘇蘇看著唯獨少了許少白一人,她皺眉的問知琴知畫。
“回姑娘,公子這兩天有事,得在后日下午回族。”知琴福身回道。
“后日下午?”許蘇蘇不滿了。
這廝,問自己要兩成利的時候,比兔子還勤,現在許家大院有事了,他卻沒個人影。
“是的姑娘。”看著不悅的許蘇蘇,知琴再次福身的回。
“既然他那么忙,那他以后就不用回來了。”許蘇蘇氣恨的說完這一句,就對自家爺跟各位長老道
“爺,各位長老,今晚我召集大家的事,想必你們應該也猜到了。”
這族人去喊人,肯定是說了什么的事的。
“鳳仙姑姑是我們許家大院的人,她被休,先不說對錯,那都是打在我們的臉,何況她沒錯呢?”
“所以,我還是那句老話,我們許家大院不惹事,不代表我們就會怕事。”
“為了鳳仙姑姑,為了我們許家大院的面子,這不把負心漢拉下臺,我們就誓不罷休。”
“要知道,我們許家大院的遠嫁女多,若是其他姑爺紛紛效仿吳覃,那他們許家大院還有臉嗎?”
“這。”聽到許蘇蘇這話,許族長就有些顧忌。
畢竟現在的吳覃已是縣丞,還有個知府的岳父。
常言:窮不與富斗,富不與官斗。
這想把一個縣丞拉下臺,難。
何況,還不是同府同鎮呢?
“蘇蘇啊,你說的,我都懂,可吳覃的身份,不是我們想拿捏就能拿捏的啊。”
“是啊蘇蘇,這事,是真的有些棘手。”各位長老附和許族長的話。
雖說他們許家大院不怕事,可吳覃現在是縣丞,這與他作對,就變相的與朝廷作對好吧。
如果不能一舉把吳覃的裙帶關系拿下,那么最后吃虧的,終究還是許家大院。
看著沉重的自家爺跟各位長老,許蘇蘇想撫額。
這幾個人,究竟是有多怕事啊,竟然在別人打臉時,還擔心這擔心那。
雖說:人有時候不能逞強,該忍的就要忍,可許家大院現在的情況,能忍嗎?
如果這種事忍下去,那么別人就會得寸進尺。
“爺,各位長老,我知道你們的顧慮,可我剛剛也說的清楚,我們許家大院的遠嫁女太多,像鳳仙姑姑這樣在夫家受委屈的,我不相信沒有。”
“畢竟我們娘家人離的遠,那些個姑姑們,除了忍氣吞聲外,是不可能回娘家訴苦的。”
“所以只要我們硬氣一回,那么其他的姑爺,就會知道,一但我們許家大院的女兒,在夫家過得不好,我們就會去撐腰,他們還會使勁作我們的姑娘嗎?”
“這。”許族長還是猶豫。
許蘇蘇真想翻白眼。
自己都說這么多了,他們居然還猶猶豫豫的。
真懷疑,自己如果沒有過來的話,是不是許家大院就會沒有了。
“爺,俗話說:不蒸饅頭爭口氣,你就相信我一回,就當作是給族人爭口氣行嗎?”№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