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姑娘,饒命啊,奴是有眼不識泰山,請你放過奴吧,求求你了,奴上有八十歲的公婆,下有嗷嗷待哺的兒子,奴這要死了,我那可憐的公婆,跟那嗷嗷待哺的兒子咋辦啊。”
莫嬤嬤跪在許蘇蘇面前,那是妥妥的欺軟怕硬。
許蘇蘇瞇眼的看了一眼莫嬤嬤的年紀,她是“噗嗤”一笑。
這個什么官眷嬤嬤,是當別人傻子呢。
還是真能老蚌生珠后,依然得主子喜歡,重新重要?
一個將近五十歲的人,別說這落后的異世,三十歲算高齡產婦,就是前世的高科技,那也是四十高齡產婦。
將近五十歲的婦人,在這異世,想要順利生產,還能重得主家重用,那是得有多好的身體,才能身心康健啊?
“大哥,讓小二過來看著她,我們去大廳坐著等知府大人過來。”
“當然了,若是小二看不住,我們就讓知府大人下追捕令,說有人冒充他家眷,抓住后,家處斬。”
這話,也只是嚇唬莫嬤嬤。
但最后結果,卻只能看莫嬤嬤的膽量了。
果然,莫嬤嬤是個沒膽量的人,在許蘇蘇如此威脅之下,她不但不敢逃跑,還嚇癱在地上,連找她口中的主子都不敢。
這是為什么了?
因為別人不清楚她主子與新任知府的關系,可她清楚,所以她這次,注定載了。
不求主子,最后還能保兒孫他們。
許蘇蘇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莫嬤嬤,接著回身,看著掌柜“掌柜的,你去忙吧。”
“哎,好。”掌柜恭敬應下,回柜臺了。
問他為什么不管許蘇蘇他們了。
那是他知道,許蘇蘇一行人是硬茬,最后的結果,注定是莫嬤嬤他們吃虧了。
沒看莫嬤嬤已經癱了嗎?
對于莫嬤嬤,他剛剛也是存了氣憤的。
罵自己不是東西,她算哪根蔥?
現在有人要收拾她,自己為什么出頭。
許蘇蘇在掌柜回柜臺后,她與許德幾人,在大廳找了個位置坐下,然后叫了一壺茶。
而莫嬤嬤口中的夫人,在見自家婆子嚇癱,又見知琴去請知府,她便領著自己的人,走到許蘇蘇身邊,難得有禮的福身
“姑娘,家中奴婢不慎沖撞于您,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家奴婢,我回去后,一定對她重罰。”
許蘇蘇勾了勾唇,給自己不急不慢的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才道
“這位夫人,你言重了,小女子并不是什么大人,而是喜歡斤斤計較的小女子。”
“這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只要知府大人跟我說,他的家眷可以無故欺凌百姓,我就是站在金鑾殿上,也敢問當今圣上,你信不信?”
“姑娘,你這是占著自己是官眷身份,要把事情鬧大嗎?”無故欺凌百姓,這是在告訴自己,當朝知府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嗎?
什么上金鑾殿,不過就是在告訴自己,她是官宦子弟罷了。
許蘇蘇一笑“這位夫人,你錯了,本姑娘既不是官眷,也不是什么皇親國戚,我只是一個鄉下的村姑。”
“家里呢,除了有幾個秀才外,就是有幾畝田,外加做點小生意罷了。”
這是實話,他們朱、呂、許三族不為官,但可以考科舉。
只是許家大院重武,一些許氏子弟,基本上,考中秀才,就跑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