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季封歌則是點點頭
“對,他身為我江家的死奴,卻欺凌江家的主子,就算死了也是活該。”
看著徹底想通了季封歌,許蘇蘇笑了。
而被他們說的稟報小廝,這被從窗戶踹下去后,不但沒死,而且還能站起來。
從地上爬起來的他,那是非常的憤怒。
別看他是一個小廝,卻是會些武功的,不然也不會從二樓窗戶掉下來,也不昏迷。
怒氣沖沖的沖到樓上的房間,對著季封歌就破口大罵
“好你個狗蛋,居然敢讓人打老啊……。”
本要罵季封歌的稟報小廝,是再次話未完,就被許蘇蘇踹了出去。
不過這次是他從房門進,所以就自然是從房門被踹出去了。
季封歌的房間,雖沒有對著樓梯,但他的房門口,是走廊,于是被踹出去的稟報小廝,是直接撞斷護欄,摔到了一樓大廳。
這下,別說稟報小廝生氣了,就是小二,以及那在大廳還在用餐的人,也生氣了。
“狗老子的,哪個王八蛋這么不長眼,居然敢砸在老子的飯桌上?”
出聲的人,是個五尺大漢那身材魁梧的,往人群中那么一站,絕對能嚇跑人。
這怒氣一來,那聲音可謂是響徹整個客棧。
小二在看到稟報小廝不是自己店里的客人后,那是非常怒氣道
“哪里來的小賊,居然敢跑到我們福月客棧鬧事,來人吶,把他給我打出去。”
淮山城最好的客棧,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來鬧事的。
聽到小二的怒聲,以及五尺大漢的聲音,稟報小廝趕緊的爬起來解釋
“誤會,誤會,我乃季府的人,因為府里的狗蛋跑了出來,所以才過來抓的。”
只是他的話一落,許蘇蘇就從樓上飛身而下道
“好一個逃奴,不但在江家欺主,居然還敢在主家沒有放奴書的情況下,竟逃到別家做奴仆,簡直是視我夜云帝國的律例于不顧。”
許蘇蘇這話一出,原本就憤怒的五尺大漢跟店小二,就更氣了。
逃奴,可是大罪,抓到是要殺頭的,所以他們不氣才怪了。
“好啊你個小賊,居然是逃奴,來人吶,給我把他抓到衙門去。”店小二怒呵呵的道。
稟報小廝一聽要去衙門,他再次解釋
“誤會,誤會,真的是誤會,我是季府的小廝,怎么可能是逃奴?”
只是他這解釋的話一出口,許蘇蘇再次道
“是不是逃奴,衙門自有備案,你說你是季府的小廝,那我怎么記得,你曾經賣身江家,還是死奴呢?”
“既是死奴,你又有什么資格在沒有賣身契的情況下,去到季府為奴?”
許蘇蘇的聲聲質問,讓店小二退縮了,因為季府跟江家有關系的人,就只有季易德。
這季易德雖是贅婿,可自從江家改成季府后,江婉兒從很少露面,到后面的不露面,他們也多多少少猜到了。
為了一個很有可能不存在的人,去得罪季易德,他們是傻了才會干。
是的,在外人眼里,江婉兒母子幾人不是在季府受罪,而是被殺了,不然怎么解釋他們這些年不露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