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公心中一凜,他沉聲道:“你仔細說清楚,究竟是誰害的你,你可看清楚了?”
昭榮郡主恨聲道:“不是小賤人,就是姓古的,一定是他們在女兒身上弄了什么鬼,才惹來了這許多的臟東西,嗚嗚,爹,你要是不把他們兩個殺了,女兒就死給你看!”
寧國公道:“你仔細想想,當時古神醫可有靠近你身邊?古神醫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他要是存心害你,又豈會救你!”
他還是不肯相信古清澤會對自己女兒不利,尤其是他用了古清澤的藥之后,的確感覺身上的病癥減輕了一些,心里對古清澤正是感激之極。
昭榮郡主咬住嘴唇:“女兒想起來了,那小賤人的確靠近過女兒身邊,她還假裝親切地替我拂去了裙子上的塵土,當時我就想,這小賤人怎么會如此好心,哪知道她果然是在那個時候在女兒身上下了毒,這才引來了這許多的骯臟東西!”
她心里對沈凝恨之入骨,這番無中生有的話說得煞有其事,就連她自己也幾乎相信了。
寧國公面色凝重,又問了一遍:“她當真替你拂過塵土?”
“千真萬確,女兒不會胡亂冤枉人,爹,小賤人這樣加害女兒,女兒和她不共戴天!”
“昭榮,你好好養傷,別的事情你就不需要操心,所有傷害你的人,為父絕對不會輕饒了她!”寧國公拍了拍女兒的后背,眼中射出一道寒光,凌厲之極。
昭榮郡主心中得意:“爹,你要如何對付她,你快告訴女兒!”
“這件事不可操之過急,而且她的身份是皇后,所以為父需要從長計議,如果要做,就要做得天衣無縫,沒有半點破綻,為父身邊需還缺少一個武功高強之人做幫手,昭榮,你外出學藝三年,你的同門之中可有和你交好的武功高強之士?”
寧國公沉思片刻,才對女兒開口說道。
昭榮郡主想了想:“我的大師兄武藝不凡,師傅常夸贊于他,說他是本門武功最好的弟子,而且他對我一直很好,總是借機和我說話,向女兒獻殷勤,他的武功雖好,可是比起皇帝表哥卻差得遠了,女兒才懶得搭理他。”
寧國公是過來人,一看到女兒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就猜了出來。
“你那個大師兄對你有意,是不是?”
昭榮郡主嘴巴一撇,不屑地道:“他長得不如皇帝表哥,武功也及不上皇帝表哥,除非是女兒的眼睛瞎了,才瞧得上他,他也不照照鏡子,哪里能配得上女兒?哼!”
寧國公瞪了她一眼道:“你現在馬上就寫一封信派人送去給你的大師兄,邀請他來京都咱們府里作客。”
“爹,你說什么?你要請我大師兄來作客?你不是又想把女兒許配給他吧?我不嫁,除了皇帝表哥,我誰也不嫁!”昭榮郡主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神情極是堅決。
“傻丫頭,爹什么時候說要把你許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