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笑了笑:“不急。還有幾天!”
溫柔想到什么對溫暖道:“暖姐兒大家都想要那個養生玉佩呢!你可有得忙了。今天拿出來的拿十塊養生玉佩和吊墜已經全部送出去了。”
溫暖點了點頭:“嗯,大姐,你有讓淺衣說清楚情況吧!養生玉佩先預存,前十名的當天就可以拿到,十名到二十名的得一個月后,二十名到三十名的得兩個月后,以此類推.....”
溫柔點了點頭:“當然!不然今天來的夫人那里會那么爽快!她們就是怕手慢了玉佩被人搶走了!畢竟這養生玉佩可是價值一千兩!”
十萬兩可不是少數目,讓人一次拿出來,彩頭自然要大一點。
但是因為玉佩的玉石都是溫暖自己的玉山開出來的,本來玉質不算好,是因為她用紫氣養過才變好的,成本很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溫馨想了想:“不過應該沒有那么多人舍得一下子拿出十萬兩來定制衣服吧?所以明天應該還是會有一些人,后天應該就沒有什么了。”
溫暖搖了搖頭:“不好說。”
四季柔裳做的本來就是富貴人家的生意。但是一下子拿出十萬買衣服,不是所有富貴人家的當家主母都舍得的。
只不過馬上就有中秋宮宴,然后新年的萬壽節,都是非常大型宮宴,這都是需要準備好的衣裳出席的。
反正衣服一年四季都要買的,這次的預存定金可以用一年,白送一塊可遇不可求的養生玉佩,為什么不預存?
溫暖可是知道女人有著可怕的購買力與購買欲望。
她們還喜歡精打細算,但往往因為精打細算,所以在給出足夠的誘惑下,她們精打細算下認為“劃算”,然后便花出超出預算無數倍的銀子了!
溫暖想的不錯,第二天消息傳開,許多夫人為了那一塊玉佩,真的咬牙一次沖了十萬兩,家里不缺銀子的人,更是沖了好幾個十萬兩!就是為了能給家里的人湊齊一人一塊養生玉佩。
這就導致未來了兩個月,溫暖天天晚上都要雕刻玉佩,還欠貨!
掌燈時候,林風將已經打好孔的兩袋珍珠拿回來了。
溫暖對林風道:“林風麻煩你和十七哥說一聲,我有事找他。”
“是!”林風馬上翻墻回瑾王府。
紫菀看著主子如此,下人也如此惹不在咕噥:“郡主,趕緊將那一扇門打通算了。王爺每天翻墻也不嫌累嗎?”
溫暖:“........”
對哦!既然某人都將那里當正門走了,為什么不打通?
納蘭瑾年很快就翻墻過來了:“林風說你有事找我?”
溫暖:“你每天都翻墻為什么不將墻打通,弄扇門上去?這不是方便多了嗎?”
納蘭瑾年沉默了一下:“我是想你還沒嫁過瑾王府,打通了,以后成親時候,京城那么多人看見那扇門,指不定會多想。”
溫暖:“......”
感情他是為了自己的名聲著想?
溫暖好想翻白眼!
為了自己的名聲,他就別天天往自己家跑!
明的,暗的!
現在整個京城誰不知道瑾王府不開火,瑾王一天三餐都在安國公府解決的?
溫暖沒好氣道:“多次一舉!你每天來我們家吃飯,吃完飯順便從后門回府不行?”
納蘭瑾年想想好像的確是他多慮了,不過算了,就這樣吧!
翻墻也挺方便的,開門還要找人。
“你找我什么事?”
溫暖拿出珍珠和各色大小不一的水晶珠子:“這些東西,可以用奇門遁甲之術串成手鏈,形成五行循環嗎?”
納蘭瑾年從來都沒想過在手串上弄這些,他想了想:“可以倒是可以。”
納蘭瑾年動手拿著珍珠和各色水晶在桌子擺弄了一下。
同時將用珍珠和水晶布陣的訣竅告訴了溫暖。
一會兒后:“可以了!”
溫暖看了一眼,每兩顆珍珠之間便有一顆水晶,一共五顆不同顏色的水晶串成了一串,看著也就那樣吧!
雖然不難看,但不算很好看,總之就是挺普通的!
和小孩子想出來的一樣!
溫暖將其穿起來,帶在手中,也覺得比較普通,有點小氣。
“很普通!”溫暖看了一眼納蘭瑾年,那眼神滿是嫌棄!
納蘭瑾年摸了摸鼻子:“女孩子的玩意,我哪里懂!”
“我見你送我的東西都很好。”
還覺得他眼光很好!
納蘭瑾年無語:“那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你按那眼光來想這手串怎么設計不就行了?!”
納蘭瑾年輕輕擰一擰溫暖的俏鼻:“那是我送給你的東西,能一樣嗎?送你的東西,我不需要思考一眼就知道適不適合你了。”
送給小丫頭的東西,他自然會用心去千挑萬選,選最好的。
因為他對她有心。
這些手串是小丫頭用來做成贈品,他真的沒有那個心思去仔細研究這手串怎么串得好看!
他的眼光獨到可是只為某人的!
“哦?什么適合我?”溫暖好奇道。
她覺得自己什么風格的東西都適合!
納蘭瑾年理所當然的脫口而出:“自然是世上最美好的東西。還有我!”
這人真不知羞!
“口甜舌滑!”溫暖對他翻了個白眼,嘴角卻忍不住悄悄微揚。
納蘭瑾年看著她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如芙蓉花盛放那一瞬間般讓人驚艷。
讓人忍不住……
他將臉湊了過去,在溫暖的唇上印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某人,一臉滿足的道:“是不是很甜?!”
溫暖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得心跳漏了一拍,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道:“這哪能嘗到!”
納蘭瑾年挑了挑眉:小丫頭這是什么意思?
溫暖說完才發覺自己好像說錯什么了!
溫暖腦海里不知道想到什么,臉上慢慢爬上了紅霞,她若無其事道:“別鬧,我要串手串了!”
納蘭瑾年伸手輕輕捏住她尖尖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
那雙冰眸深黑如墨,一點點變得深邃,有什么東西在眸底里流動著。
“丫頭,那應該怎樣才嘗到?嗯?”
“這樣嗎?”
說著,他的頭慢慢的湊了過去。
溫暖的心跳有點快。
屋里有點靜,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