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爺的臥蠶眉頓時就緊皺起來,臉上帶了意味不明的神色“這個人也跑了?有點意思,讓人往城外搜,我讓你們留的人都安排好了?”
手下的人點頭“王爺放心,我們都另外安排地方,已經派人去審問了,還有一個消息,曹振邦的那個三姨娘聽說是半路沒了,然后尸體也失蹤了,這事很讓屬下懷疑,恐怕是曹云軒在背后搗鬼
王爺,說起來,這曹家的人其實也沒那么復雜,不過有一個人我們幾個都覺得有些神秘了,那就是曹云軒,據我們審問,好像這些人都不知道他們家這個小主子這些年究竟在外面做了什么,而且這個人平時基本上都不在家里,跟其他的做生意的兄弟比起來,這個人讓我們加的懷疑。
至于那個曹云逸,這個人在曹家根本就不受待見,一個沒娘的孩子,外家更靠不住,這樣的人能在曹家安然長大也不能不說是個奇跡吧,聽說這個人平時很悶,也沒什么正經的營生,只是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消失了一段時間,到了曹家老太太去世的時候這人才露面,他的行蹤是有些奇怪,但是我們更好奇的是那個三姨娘生的兒子曹云軒”
五王爺提著的筆又重新放下,歪著脖子看著手下的謀士“你的意思是說,或許曹家這次劫案是那個曹云軒搗的鬼
那他的目的何在呢?你可別忘了,他也是曹家的一份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道理恐怕他不是不明白。
其實我也是挺好奇他這些年出去都做了什么,可惜現在咱們什么都不清楚,恐怕也只有他那個舅舅或許明白,想辦法找到這個人,這個曹云軒能文能武,如果弄不好那就是個禍害,至于那個不得寵的庶子還不是那么讓人擔憂”
如同五王爺,江子俊現在也有同樣的擔憂,這個曹云軒在哪里?曹家出事原因他可不會認為是簡單的傳家寶的問題,相反,就是那場交易才會讓官府起了疑心,這才讓曹家走到了絕境,他現在嚴重懷疑這個曹云軒跟那些劫匪有聯系,他是不是劫匪的頭子目前他不敢肯定,但是曹云軒肯定是跟這些人認識,不然的話這后面發生的事情沒法解釋。
路庭楓興沖沖的拿著一張鍥約走了進來“小少爺,來看看,你說的那座山我給你買下來了,不過可沒用你的名字,用我的名字,這樣咱們行事也能方便一些,我跟村長都說好了,山上的廟村子里人可以去祭祀,柴火也可以去打,這老小子才肯賣給咱們”
“路伯,最近那地方有動靜沒?”
路庭楓也奇怪呢“沒有出現大批人馬,之前聽說是來了幾個人說是到山上采藥,然后就沒影了,我們也著急呢,這些人怎么還不出現呢?”
江子俊先給路庭楓倒了一杯水喝,“路伯,剛才我在想如果這個曹家五爺跟那批劫匪是一伙的,你說這事情是不是就好解釋了呢?之前水瑤一直對這個人心存懷疑,可是我們手里根本就沒證據,可是曹家出事了,你看這個人是不是應該劃為重點懷疑對象呢?”
路庭一拍大手,“對啊,你這個猜測或許就是正確的,你爹也說了,那個殺手組織的主子是個年輕的男人,而且還不以真面示人,恐怕這個男人的身份不是什么無名之輩,他也是怕人認出他來,還別說,這個曹云軒的疑點很大。
不如這樣,讓徐武的人著重去找這個曹云軒,只有抓到他了,或許咱們可以解開謎團,我覺得這個人說不準就是陷害曹家的兇手,還有楚家的事情說不準也是他干的,這個人咱們不能放過了,你爺爺你爹娘的仇咱們一定要報。”
不說老爺子,就他的那些個兄弟也讓對方殺了不少,就更別說是少爺和少夫人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路庭楓可坐不住了“不行,我得出去看看,咱們不能再家里等消息”
還沒等江子俊說什么呢,路庭楓又像一陣風一樣跑了出去,他剛出去沒多久,手下的人就過來匯報消息。
“少爺,徐武那邊來信了,首飾店的那個掌柜的往城外去了,已經有人跟過去了,徐武的意思是問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江子俊立馬就站起來“去,趕緊的”
江子俊帶著人追過去的時候,徐武已經派人等在半路上了“江少爺,這邊,我們頭已經追過去了,咱們快點跟上”
這越走江子俊這心里越納悶“這地方?這不是要到青巖寺嗎?你們消息準確?那個掌柜的不會是去上香吧?”
崔武搖搖托“就這不年不節的,誰沒事去廟里,尤其是那個掌柜的以前就沒聽說他好這個,所以這事還是有蹊蹺,咱們過去就知道了。”
還沒到山腳下呢,就讓徐武給攔住了,江子俊還納悶呢“你咋在這里等著,怎么沒跟過去啊,你就不怕把人給跟丟了?”
徐武也懊惱“我也想跟,你看看,這就地方,咱們怎么跟?不過我倒是派了倆個女的進去,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
江子俊大量了一下青巖寺,這廟外面傳的挺好,可是他也沒那個時間過來,那段日光想著救他爹娘了
如今看來這地方還真的不錯,依山傍水的。
“要不這樣,我呢帶人到周圍迂回一下,你呢帶人在那個茶寮等著,有事打個信號就行,這么多人守在這里,人家肯定會懷疑的。”
徐武也覺得可行,招呼他帶來的人一部分跟江子俊走,另外一部分跟他守在山腳下,江子俊心里也沒什么更好的打算,就是想帶著人在周圍轉轉,只是他沒想到這無意中的行動竟然會給他帶來這么大的驚喜。
青巖寺周圍都是山,江子俊他們要迂回過去勢必要穿過山林,就在他們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小豆子突然就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江少爺,你看,那個山谷”
江子俊順著小豆子指的方向看去,那個地方好像有人在走動,還不止一兩個人,再細一瞅,他就發現了這其中的不同,要說這幾個人是跑到這里來砍柴或者是打獵的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對面的山腰處竟然還有建筑,雖然是簡單的房屋,要說這是個人家也說得過去,可是他就沒見過尋常人家會有人在樹頂上搭了屋子,這東西也只有在他老家能看到,北方這地方真的沒見過,而且里面還有人朝外面張望,就沖這一點就讓他頓時產生了懷疑。
(戰場文學)